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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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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我們現在是來通知你一聲,這裡的負責人馬上要見你,要你親自把昨夜的事情說明一下!” “又要我替你們作證了?”鄭傑笑問。

     潘華點點頭說: “我們回來之後,已經挨了一頓罵,怪我們辦事不力,把昨夜的事弄砸了。

    可是在那種情形之下,根本不可能使那筆買賣圓滿成交。

    一切經過你很清楚,所以需要你為我們出面證實,免得辛大老闆追究起來,把全部責任都落在我們的頭11” “辛老闆是誰?”鄭傑趁機問。

     但潘華卻避不作答,催促說: “别問了,我們快去見負責人吧!” 鄭傑不禁苦笑說: “我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不知藏在了哪裡,我能圍這床被單去見你們這裡的負責人?” 不料潘華竟笑笑說: “那有什麼關系,又不是請你去參加盛大的酒會,隻要有點東西圍着,不是光着身子就行啦!” 鄭傑無可奈何,隻好把被單在身上圍緊,仿佛穿沙龍似地,跟着她們走出了病房。

     外面是條長長的甬道,房門與房門相對,共計竟有二十間病房,足見這裡的規模之大! 走到甬道盡頭,從一道鐵門出去,又是個“之”字形的甬道,仍然沒有人守衛。

    卻見十幾個黑衣天使,在川流不息地從各房間裡走出走進,不知他們在忙個什麼勁兒? “之”字形的三端,均各有一道鐵門,但除了頂上的通風氣窗,每隔數尺距離一個,始終未見任何一個窗戶,鄭傑終于深信不疑,這整個的“病菌實驗所”,确實是在山洞中了。

     但這“病菌實驗所”,究竟又是什麼玩意呢? 正在默默沉思,已到一個房間門口。

    潘華伸手在旁按了電鈴,過了片刻,見鐵門緩緩自動向旁移開,顯然這門是由電力操作的。

     走進去一看,這裡面像是個辦公室,房裡隻有一個女人,大咧咧地坐在辦公桌後的轉動皮椅上。

     這女人的坐相實在不太雅觀,背靠椅背,頭向後仰,手裡夾着支細細長長的象牙煙嘴。

    兩腳交疊架放在桌上,在那裡吐着一個接一個的煙圈。

     直到潘華上前恭然說: “邵大姐,我們把鄭傑先生帶來了……” 她才“嗯”了一聲說: “好!請他坐一坐,你們出去吧!”仍然吐着煙圈。

     “是!”潘華應了一聲,招呼鄭傑在沙發上坐下,便與姜愛琪走了出去。

     門裡的地上有塊長方鐵闆,人一踏上,鐵門便自動向旁移開,等人走出去了,門就自動關上。

     那女人這才把腳放下,坐直了身子,将桌旁的電鈕一按。

    這樣一來,除非她再按下另一電鈕,門就不會開了。

     鄭傑等這女人站了起來,看出她穿的也是一身黑色護士制服,并有交叉佩挂着兩條裝滿子彈的槍帶,槍套裡一邊插着一把左輪,俨然一付雙槍女将的神氣! 她的年紀較大,大約三十出頭。

    披着一頭長發,臉上則是濃妝豔抹,嘴唇上塗着桃紅色的唇膏。

    眉毛描得又黑又濃,并且加了眼線,還在眼皮上塗了淡藍色的眼膏。

     這女人不僅風韻猶存,而且妖豔無比,看上去倒真有幾分像電影裡的“埃及豔後”! “我叫邵玉姣,”她自我介紹說:“在這裡負責一切,你也可以稱我邵大姐!” 鄭傑開門見山地說: “邵大姐叫我來,是否要問昨夜在巴生港的情形?” 邵玉姣走到他面前,并未坐下,把長煙嘴放進口中吸了幾下,噴出一大口煙,說: “那倒不必再問了,她們已經把一切經過向我報告過。

    我相信你說的大概也跟她們一樣,不緻于有多大出入的。

    不過我想知道,你介入這件事是為了什麼?” 鄭傑回答說: “我并不想介入,而是在當時的情況下,我既無法脫身,那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不見得吧!”邵玉姣以銳利的眼光,直直地逼視着他說:“如果我是你的話,假使沒有某種目的,早就找機會開溜啦!” 鄭傑已看出這女人相當厲害,隻好強自一笑說: “那麼邵大姐認為我有什麼目的呢?” 邵玉姣冷冷地笑: “我要能知道的話,就不必叫你來問了!” 鄭傑神色自若地說: “她們既然把一切都向邵大姐報告了,那就不需要我再重複。

    總之,我們之所以介入這件事,并非出于我們的本意,隻是由于我們那個同伴,面貌和身材太像杜老大,才被誤認為他是那姓杜的。

    如果不是這樣,昨夜的事跟我們就根本就不相幹啦!” “這麼說,完全是偶然的巧合啰?”邵玉姣問。

     鄭傑勉強笑笑說。

     “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邵玉姣突然把臉一沉,冷聲說:“我不妨把話向你說清楚,最近的風聲很緊,警方的人一直在各方面進行調查,千方百計想查明我們的一切。

    最好你自己承認,否則一旦被我們查出你的身份,那你就會後悔莫及的!” 鄭傑處之泰然地說: “這點我非常放心,真金不怕火煉,你們盡管查吧!” 突然,門上的電鈴“滋……”地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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