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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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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的那條,這樣,我就可以瞥見到聳立着六座鐘樓的威申城,水邊的一座教堂的倒影掩映在綠草簇擁的輕盈水波間。

     這裡的景色又開始變化了。

    平原上的綠色耕地一覽無餘,河面上小舟往來不息,喧嚣過後是一片沉寂。

    顯然,我們正靠近首都,多麼美麗的首都啊!像兩顆璀璨的明珠,雖稱不上北鬥,但仍在匈牙利的星座上閃閃發光。

     輪船繞過最後一座綠樹成蔭的島嶼。

    先看見布達,然後是佩斯。

    我打算從4月14日至17日上午在這座城市裡稍事休息。

    如果馬上細細遊覽,那樣反而容易令人疲憊。

     多瑙河河面上一座宏偉的吊橋把布達與佩斯連接起來,就像是土耳其城與馬紮爾城之間的一個連字符——布達在前,佩斯次之。

    拱橋下船隻往返,這類船隻的船頭都豎着一根旗杆,有很寬的舵和很大的木槳。

    沿岸碼頭上排列着帶有尖頂和鐘樓的奢華豪宅。

     布達位于右岸,佩斯在左岸,綠樹蔭蔽的島嶼點綴着的多瑙河像條環形飄帶圍繞着這座匈牙利城。

    布達毗鄰平原,有利于其以後向縱深發展。

    城市另一面是戒備森嚴的山嶺,山上修築着陰森森的城堡。

     布達原屬土耳其,現今已匈牙利化,甚至奧地利化了。

    兩座城市,作為匈牙利的正式首都,共有居民36萬,其中布達16萬。

    此城是座軍事重鎮,商業蕭條。

    如果看到街道上、人行道旁雜草叢生,請别大驚小怪。

    城市中的居民主要是軍人,這裡好似座被圍困的死城。

    許多地方國旗飄揚,綠色、白色、紅色的絲織旗幟迎風招展。

    它顯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機,而對岸的佩斯城卻生機勃勃。

    可以說,多瑙河從匈牙利的過去與未來間穿梭而過。

     雖說布達有一個軍火庫,城中兵營林立,人們也能看到幾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站在古老的教堂面前,站在奧斯曼帝國統治下由大教堂改建而成的清真寺面前,我不禁感慨萬千。

    我沿着一條寬敞的大街漫步,兩旁的房屋如東方建築一樣帶有平台,圍着栅欄。

    我參觀了市政府大廈,黃、黑兩色的栅欄緊緊圍住它,看上去更像座軍事堡壘,而不是軍事機構。

    我也瞻仰了居爾-巴巴的陵墓,土耳其香客絡繹不絕來此朝拜。

     如絕大多數外國遊客那樣,我大部分時間花在佩斯,請相信,這段時間并沒虛度。

    我爬上位于布達南部的達抱鎮尾端的山嶺,俯瞰這兩座姊妹城。

    雄偉的多瑙河從其間穿流而過,最窄處僅400米。

    河面上有幾座橋梁。

    其中一座吊橋顯得優雅無比,與瑪格麗特島上的鐵路高架橋形成鮮明的對比。

    佩斯沿岸碼頭、廣場四周,及富麗堂皇的宮殿與大廈都曆曆在目。

    兩座城市的36方人口中,佩斯有20多萬人。

    到處可見到金碧輝煌的圓頂和高聳入雲霄的尖塔。

    佩斯城的外觀确實巍峨雄偉,人們喜歡它甚至勝過維也納,這也并非沒有道理。

     城郊建有許多别墅,還延伸着廣闊的拉備平原。

    以前,匈牙利的騎士曾在此召開過國民議會,轟動一時。

     不夠!兩天時間根本不夠仔細遊覽匈牙利首都,這座舉世聞名的壯麗城市。

    盡管時間緊張,但不能不浏覽一番國家博物館裡展出的油畫和雕像,珍藏在自然曆史廳和史前文物廳中的題銘、古币以及價值連城的人種志學方面的收藏品。

    此外,還必須到瑪格麗特島上一遊,看看島上的樹叢、草地、溫泉浴場以及花園。

    小溪從其間流過。

    在美麗的綠蔭下,帳篷中、咖啡館與小餐館裡,一群衣着光鮮的男男女女快樂地嬉笑玩耍。

     離别前,我走進城裡一家咖啡館。

    木闆牆壁上鑲金鍍銀,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缭亂。

    大廳、院落裡長滿小灌木,花團簇錦,尤其以月季、玫瑰花居多。

    馬紮爾人最喜歡喝兌了含鐵水的白葡萄酒。

    我要了一杯,酒剛下肚,頓覺神清氣爽,離開咖啡館後,我在大街小巷裡漫無目的地閑逛。

    這時,我的目光落在一張攤開的報紙上。

    我機械地拿起來,粗大的歌特式醒目标題映入眼簾:“斯托裡茨的誕辰”。

     這個姓氏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不是東方公司的秘書長曾提到的姓氏嘛,米拉-羅特利契那位求婚者的姓名,那名著名化學家的姓氏。

    對此确鑿無疑。

     報上登戴着這段文字: “再過二十來天,即5月5日,人們将在斯普輪貝格慶祝已故奧多-斯托裡茨的誕辰。

    屆時,市民們将成群結隊地擁向他的故鄉,到他的墓前緻哀。

     衆所周知,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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