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頭額盡碎,似是被人以重手法擊斃的。
終南一劍仙冷哼一聲,道:“這一定是殺人滅口!
天一直人道:“不錯,敞派門下找到他的屍體時,發現他身上尚有餘溫,分明是剛剛死去的,這表示殺他之人意在阻止他前來指認。
終南一劍仙目中精光連連閃動,問道:“酒鬼那伯海呢?”
天一真人道:“還沒找到他,不過宇文機既已遇害,他恐怕也兇多吉少。
終南一劍仙眉峰緊皺,又問道:“孫山居士鞏沖霄還在馬廄裡吧?”
天一真人點頭道:“是的,他不停的大吵大鬧,說貧道無權拘留他。
終南一劍仙道:“掌教以為他是不是襲擊小徒之人?”
天一真人道:“很難說,目前唯一可确定的是宇文機不是他殺的,這可從宇文機的體溫判斷出來,宇文機死去約僅兩刻時,而我們将見沖霄帶去馬廄已有半個時辰之久了”
語聲微頓,續道:“因此,如果鞏沖霄确是恐吓及襲擊令徒之人,那麼殺害字文機的囚徒必是鞏沖霄的同黨,他殺害宇文機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阻止字文機前來和鞏沖霄對質,使我們得不到人證而不得不釋放鞏沖霄!”
終南一劍仙道:“如今掌教打算怎麼處置鞏沖霄?”
天一真人道:“貧道此來,正是要征詢掌門人的意見,掌門人認為我們應如何處置他方好?”
終南一劍仙沉吟有頃,道:“現在唯一可以證明沖霄是不是襲擊小徒之人?”
隻有一個酒鬼那伯海了,眼下那伯海如尚未遇害,必已跑去喝酒,要找到他,實在不容易……“
天一真人道:“是的,貧道總不能一直把鞏沖霄拘禁着,沒有确鑒證據而拘禁人,是會遭人非議的。
”
終南一劍仙道:“那麼,放了他吧。
”
天一真人道:“白掌門人不想追究下去了?
終南一劍仙道:“沒有證握,如何追究?”
天一真人歎道:“貧道敢說鞏沖霄必是襲擊令徒之人,可惜找不到證據,無法指控他。
”
終南一劍仙道:“掌教若不甘放棄追究,白某人倒有一個辦法,隻是這個辦法大危險了罷了。
”
天一真人注目問道:“甚麼辦法?”
終南一劍仙道:“掌教可假意向鞏沖霄道歉,說捉錯了人,放他離去,然後派人暗中尾随他。
”
天一真人目光一亮道:“嗯,這辦法很好!”
終南一劍仙道:“但跟蹤他的人武功必須能勝過他,且要很機警才行,否則危險不說,也難收效果。
”
天一真人沉思了片刻,忽然微微一笑道:“白掌門人以為敝派的‘半瘋子’能勝任否?”
終南一劍仙神色一振道:“哦,貴派那位‘半瘋道人’也來了?”
天一真人笑道:“正是。
”
終南一劍仙欣喜道:“半瘋道人大智若愚,武功出類拔萃,若由他去跟蹤鞏沖霄,自然不會出差錯。
”
天一真人起身道:“那麼,就照白掌門人欲擒故縱之計,待貧道去把他放了!”。
語畢,稽首而去。
麥飛龍等天一真人走遠之後,才問道:“”師父,半瘋道人是怎樣的一個人?“終南一劍仙含笑道:“論輩份,他比天一真人小了一輩,但武功之高,在他們武當一派中,可說沒有敵手,由于個性怪異,行為瘋瘋颠颠,故被人稱為”半瘋道人“,是一位武林怪傑。
”
麥飛龍道:“多大年紀了?”
終南一劍仙道:“才四十多歲。
”
麥飛龍一哦,随把視線投向競技場上。
這時,兵器對搏已進行到第五十八号,已有二十四人獲勝,進行得十分順利,落敗的隻有少數受到輕傷,還沒有喪命或受重傷的。
轉瞬間,又有一對分出勝負了。
逍遙立刻喊道:“第五十九号和第六十号兩位請即過去!”
美人幫的勝雪紅和一個使雙裁的黑衣青年,舉步出列,走向空下來的一個戰圈。
麥飛龍笑道:“好戲上場了。
”
終南一劍仙道:“她可能打入前三名,你要多注意看她的劍路。
”
麥飛龍點頭表示明白。
場上,兩位公證人檢查過勝雪紅的長劍和黑衣青年的雙戟後,便請他們開始比劃。
黑衣青年和勝雪紅各在圓圈中站定,對行一禮,立時挫腰沉步,準備出手。
勝雪紅長劍橫胸,臉霞嬌笑!
黑衣青年遊步不停,手上雙較勢如蟹鉗,躍躍欲動,似乎準備采取攻勢。
蓬地,他大喝一聲,搶步欺上,掄動雙戟,好像突如其來的一陣狂風驟雨,猛攻而上!
勝雪紅卻如淩波仙子,身軀一族一閃,一道劍光,随着長袖灑出。
黑衣青年淩厲的攻勢,頓時中斷,雙戟垂下,頭也跟着垂下,一下子變得好不沮喪。
原來,他敗了!
他的眉心,有一點鮮血溢出,順着鼻梁流了下來。
一劍便中對手的眉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