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個登徒子,實在有辱她‘女判官’的名譽。
“勝雪紅道:“這樣看來,華山派的連掌門人和女判官楊纖雲都确有可疑了,掌門人可曾派人去偵查過?”
司空瑜搖頭道:“沒有,老夫怕把事情鬧大,落人口實。
”
勝雪紅道:“還有一事要請教掌門人,那隻假的武林金獅,掌門人是托誰鑄成的?”
司空瑜道:“長安城中有一位老金匠,姓房名德聲,他也是冶金鑄器的名匠,老夫是商請他鑄成的。
”
麥飛龍把兩顆鐵蓮子中的一顆遞還給他,說道:“這兩顆鐵蓮子,容晚輩帶走一顆如對?”
司空瑜伸手模過,答道:“好的,麥世兄若查出竊獅之人,盼請履知老夫一聲,武林金獅是敞派失去時,很并望能由敞派親自追回來。
”
麥飛龍道:“情況許可的話,晚輩一定派人前來通知掌門人。
”
說到此,站起抱拳道:“告辭了。
”
下了崆峒山,二人在暮色蒼茫中行了一程,看見路旁有間涼亭,便下馬進人亭中歇腳。
勝雪紅舉手掠揀散亂的秀發,含笑道:“你對司空瑜的解說滿意麼?”
麥飛龍道:“可以相信,隻有一點使我感到不解。
”
勝雪紅問道:“那一點?”
麥飛龍道:“為了向競技大會交代,他找人另鑄了一隻武林金獅,這實在不是聰明之策,須知紙包不住火,竊獅者的目的既在打擊他們崆峒派,當獲知他們另鑄一隻金獅代替真獅時,必會揭發他們這個秘密,所以我覺得司空瑜在找人鑄造金獅時應考慮到這一點才是。
”
勝雪紅道:“不錯,任何人都會考慮到這一點,所以他說的一切,不一定真實!”
麥飛龍道:“不過,也不能單憑這一點而推翻他的陳述。
”
勝雪紅降了一聲,道:“我也有一點不解之處!”
麥飛龍“哦”了一聲,注目望着她,等她說下去。
勝雪紅接道:“我感到不解的是,武林金獅既已失去,長安城中那位老金匠怎能鑄出那樣幾可亂真的金獅吧?”
麥飛龍心頭一動道:“不錯,你既想到這一點,方才為何不當面問他?”
勝雪紅微微一笑道:“咱們去問老金匠房德聲,豈不比問他更能得到實情?”
麥飛龍深寬有理,不由連連點頭,笑道:“你很聰明,在下自愧不如!”
勝雪紅笑道:“過獎了。
”
麥飛龍收斂笑容,皺眉沉思道:“如說房德聲是根據司空瑜的口述形容而鑄出假武林金獅,你認為可不可能鑄得那樣逼真?”
勝雪紅道:“除非房德聲會見過那望武林金獅,否則絕不可能。
”
麥飛龍道:“房德聲以前會見過那隻真武林金獅麼?”
勝雪紅道:“這就不得而知了,他不是武林人物,應不會去競技大會觀戰,過了他既是一位有名的金匠,對名家什品可能也有愛好。
在聽到武林中有那麼一隻武林金獅時說不定也會專程前去觀賞。
”
語聲微停,接着道:“總之,這個疑問要等見着房德聲本人,才能得到答案。
”
麥飛龍道:“咱們就返回長安找房德聲去?”
勝雪紅道:“不,咱們先找較近的‘鐵蓮神尼’和‘囫囵香書生’,尚無所獲,再返回長安找房德聲,如房德聲的回答能使咱們滿意,便再赴華山派及山西女判官那裡偵查。
”
麥飛龍道:“好,但攏‘鐵蓮神尼’和‘囫囵香書生’咱們不妨分頭進行,你找‘鐵蓮神尼’,我找淚囵吞書生’如何?”
勝雪紅道:“好是好,可是咱們分開之後,要怎樣再度會晤?”
麥飛龍道:“二十天後,咱們仍在長安玄武門的狀元客棧晤面,然後一道去找房德聲。
”
勝雪紅道:“此去适智音寺,隻有兩天路程,何不一道上觀音寺,再一道去子午嶺?”
麥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