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錯,這倒是件很麻煩的事。
……一裡遠,一裡遠的地方,我們也可以用強弓壓住對方的弓箭手。
”
“但你别忘了,弓箭不可及遠,到一裡遠的時候,一支箭早就沒用了。
”
“我們可以從船上射箭。
”
“但我還聽說,島上有淩家的後代。
”
“哪個淩家?”
“你聽說過水泊梁山一百單八将的故事吧?”
“我聽說過。
”
“你想必也知道,其中有個很會玩火器造火炮的人姓淩?”
“我知道。
不過那畢竟隻是傳說。
”
“你錯了,那不是傳說。
淩家的火炮,足可以炸毀任何船隻。
”
“真的?”
“當然是真的。
”
慕容飄皺眉道:“朝廷有神機營,也有火槍火炮,我們或許可以買一點來。
”
水兒苦笑道;“買來做什麼?”
“對付島上的火器。
”
“沒有用的,江南霹靂堂你總知道吧?”
“嗯”
“你到西域去的時候,霹靂堂已向何家花園發起了兩次進攻。
”
“結果呢?”
“結果是霹靂堂死傷累累,卻根本無法沖上小島。
”
“霹靂堂的火器,冠絕大下,怎麼會兩次失敗?”
“你問我我又問誰去?”
慕容飄眉頭皺得更緊:“光靠火器當然不行,要從水路走,關鍵還是在船。
”
水兒微喟道:“海鲸幫縱橫東海,可算一時之雄;長江幫威伏長江幾百年,也算名門大派;十二連環塢更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水寇,但他們沒能攻進何家花園。
”
慕容飄怔住。
水兒歎道:“你還是想要玄鐵劍?”
慕容飄不說話,似乎在絞盡腦汁、苦苦思索着什麼。
水兒溫柔地蜷伏在他懷裡,柔聲道:“我已經知足了,你還不知足?”
慕容飄淡淡道:“人隻有不知足,才會不斷進步。
”
“進步?”水兒擰他,帶着醋意道:“你已有了那十幾個騷蹄子,你還想要多少?”
慕容飄道:“我并沒有碰她們。
”
“你沒有碰她們?”
“當然沒有。
”
“見你的鬼!”水兒恨恨地道:“你天天和她們纏在一起,當我是瞎子?”
慕容飄悠然道:“我雖和她們在一起,心卻想念着你。
我不過隻是欣賞她們的歌舞音樂,僅此而已。
”
“僅此而已?”水兒醋意似乎更濃,“你當我沒看見你和她們做事?”
慕容飄矢口否認:“你一定看錯了。
”
水兒扭得更急:“你這活鬼!你有了我還不夠,有了那兩個還不夠,還要和那些胡女鬼混!你真氣死我了!”
慕容飄摟緊她笑眯眯地道:“我沒碰過她們。
我看見她們的時候,心裡想的總是你。
”
“你這活鬼!你這……”
……
“高歡正鑄劍?”
“據說是這樣。
”
“你還聽說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說不少運煤炭的車子不時向何家花園運煤,這一年多已運足有幾萬斤了。
”
“哦?’
“何家花園裡,黑煙時停時起,有時候一停就是六七個月。
”
“哦?”
“有幾個人藏在運煤車裡混進了何家花園,結果腦袋都被砍下來挂在樹上。
”
“是嗎?”
“水路攻不過去,那條惟一的堤壩防範也非常嚴密,可說是機關重重。
不少武林高手都死在這條路上。
”
“這麼說,何家花園根本就是固若金湯?”
“好像是這樣。
”
“我們要奪玄鐵劍,豈非絕無可能?”
“絕無可能。
”
慕容飄微笑道:“隻怕未必吧?”
水兒捶他:“你有什麼好辦法,為什麼不告訴我?”
慕容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現在玄鐵還沒有鑄好。
一旦鑄成,我就一定可以把它奪過來。
”
“你這麼肯定?”
“不錯。
”
“你準備用什麼辦法奪劍。
”
“這辦法其實也非常簡單,兩個字就足夠說明了。
”
“哪兩個字?”
“要挾。
”
“不錯。
”
“要挾誰?”
“高歡?”
“要挾高歡?”水兒吃驚極了,“你是不是在說胡話?”
“我從來不說胡話。
”
水兒道:“你知不知道玄鐵劍鑄成之後歸誰所有?”
慕容飄微笑道:“當然歸紫陽洞主所有。
”
“既然歸紫陽洞主所有,你要挾高歡有什麼用處?”
慕容飄笑得更開心了:“你知不知道紫陽洞主是誰?”
“是誰?”
“是高歡的結發妻子。
”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