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的主意,如果他答應分我們一份,我們就不把這風聲傳開。
否則的話,消息一經傳了開去,他就不能安安穩穩地到手,即使到了手也不能高枕無憂。
所以我相信,隻要我們能合作,巴大爺是非買這個帳不可的!”
“嗯……”方俠佯作猶豫了一下,仍然不動聲色他說:“你這個辦法很好,我們可以考慮。
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怎麼知道巴老頭今天買了兩隻大衣箱的?”
竺老闆娘坦然說:“不瞞你說,昨天晚上許老大和萬二爺,請了巴大爺出面,在我這裡談斤頭。
到時候許老大沒來,巴大爺趕了來,跟萬二爺鬼鬼祟祟地,說什麼藏金不藏金的,當時我也在場,心裡就有了數,知道他們說的一定是當年金霸王他們弄到的那批金磚。
所以我就派了個夥計,暗地裡跟蹤他們……”
方俠即問:“在‘春福旅杜’發生的事,他都看見了?”
“是的,”竺老闆娘說:“我那個夥計一直跟着萬二爺的那幫人,直到他們把一個小姐架上車子,他跟不上了,才跑回來告訴我。
我馬上叫他再到萬公館附近守着,看他們有什麼動靜。
後來他又回來告訴我,說是巴大爺帶着個漂亮女人,和四個打手樣的人物離開了萬公館,我這才開始注意巴大爺方面。
果然在今天上午,我那夥計匆匆忙忙地趕回來,說是親眼看見巴大爺的手下,去民倫洛區找過賴駝子……”
“是那個在民倫洛區吃一份的地頭蛇?”
“就是他!”竺老闆娘說:“我那夥計當時無法知道,巴大爺人派去找賴駝子幹嘛。
不過隔了沒多久,他們就一齊出來,在街上買了個大衣箱,載上一輛小貨車。
他趕緊回來告訴我,我心裡一捉摸,便猜到巴大爺很可能是用箱子去裝黃金的。
可是金磚有那麼多,十箱也裝不完,大概總得一次次地裝運,才不緻引人注意。
于是我就要我那老不死的跟那夥計,在巴公館附近守着,準備等金磚運回他家了,或者逮住一個巴大爺的手下,問清楚他們究竟是在幹什麼,我這裡再跟他談判……”
方俠不屑地冷笑說:“結果你那老不死的,打悶棍弄回來的卻是她!”
竺老闆娘詫然驚問:“你怎麼知道老不死的在打悶棍?”
方俠置之不答,遂說:“反正悶棍已經打了,不必再提他。
現在我問你,你那夥計知不知道,賴駝子的人後來把箱子弄到哪裡去了?”
竺老闆娘回答說:“他跟老不死的,今晚一直在巴公館附近守着,把她擊昏了送回來的時候,說是在十多分鐘前,曾經看見一輛貨車,送了隻大箱到巴公館。
份量很沉重,四個人合力擡進去的,不過好像不是賴駝子白天買的那隻……”
方俠正想再問什麼,榻上被捆住的歐陽麗麗己不耐煩了,悻然問:“喂!小方,你究竟放不放開我?”
方俠這時心裡已經拿定主意,仍然挾着竺老闆娘,而用匕首替歐陽麗麗把手腳上綁住的繩子割開。
歐陽麗麗一恢複自由,竟不顧身上形同赤裸,長褲還吊在腰部以下,一骨碌翻身下了煙榻,就要奪方俠手裡的匕首:“把刀給我,讓我來好好收拾這個臭婊子!”
方俠急将匕首高高舉起,使她拿不到,哂然一笑說:“她又沒損傷你一根汗毛,何必……”
歐陽麗麗恨聲說:“沒損傷我一根汗毛?你看看,我的頭發都讓她割下了一束!”
她的一隻手原是提着長褲的,一時氣憤,雙手去理被割的發根給方俠看,竟忘了那隻手松不得的。
手一松,長褲頓時滑落下去,使她忙不疊彎身去提褲子,弄得手忙腳亂!
方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随即将竺老闆娘按在煙榻上使她大吃一驚,急問:“你,你要把我怎樣?……”
方俠又将匕首在她眼前一晃,笑笑說:“你别怕,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不會把你剁成肉醬做人肉包子的!”
歐陽麗麗剛把長褲提起,他便向她吩咐:“來!你幫個忙,把她的手腳捆起!”
歐陽麗麗這下可答應得真快,立即把割斷的繩子接起,将竺老闆娘的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女人畢竟是女人,她絕不會便宜了竺老闆娘,憤然把那女人身上的一件新洋裝撕了開來,連内褲和胸罩也全部扯掉,頓時成了全身精光赤裸!
但她意猶未足,仍要方俠把匕首給她,打算把竺老闆娘剃個光頭,以洩剛才割她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