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峰錯得太厲害,不但入錯了房,而且還錯入了一個女人的閨房!
最糟糕的是,那還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隻見酥胸藕臂,清溪成草,盡收眼底。
那女人手中原提了一條大毛巾,吓得毛巾也掉了,反用一雙空手抱着胸前,縮在一團。
宋曉峰微一遲,房外已是一片嬌咚怒叱,兩道精光劍芒,疾射而入,向他當頭卷到。
宋曉峰羞愧難當,幾乎失神傷在沖進來的兩個丫頭之手,但就此一逃,又有失身份,而且也更難表白,隻好先飄身跳出窗外,搖手急叫道:“兩位姑娘住手,這完全是誤會。
”
那兩個丫環追出窗外,一面冷笑道:“好不要臉,把我們小姐的衣服都剝光了,還有什麼誤會。
”一面雙劍合璧,把宋曉峰死死的纏住。
宋曉峰打又不能打,跑又不能跑,處境尴尬到了極點,片刻之間,便被逼出了一頭大汗。
蓦地,一聲怒喝傳來道:“好大膽的丫頭,還不住手領罪。
”
聲到人到,洪立宇已帶着二人,飛掠而到。
那二個丫頭,收劍而退,欠身頭為禮,道:“啟禀寨主,這個小賊。
”
洪立宇暴吼一聲,道:“冒犯法主,其罪當死,文虎!文豹!”
“有!”身後兩人應身跨步而去。
洪立宇沉聲道:“把那兩個丫頭處置了。
”
文虎文豹一聲:“領命!”人已向那兩個丫頭撲去。
宋曉峰擡臂揮出一股勁力,擋住文虎文豹,一面發話道:“洪寨主,不要錯怪了這兩個姑娘,他們沒有錯。
”
文虎文豹被宋曉峰一揮之力,擋住了身形,他們可不敢發橫,奉命唯謹,收劍退過一旁。
洪立宇也是一肅,說道:“法主大量寬宏,可是縱容了這種目無尊長之徒……”
宋曉峰羞愧地道:“事情實在是小弟的不是……”
洪立宇道:“法主縱有不是,那兩個丫頭,也不能目無尊長。
”
宋曉峰苦笑一聲,道:“事實是這樣的,小弟酒醉醒來,心頭煩悶,出去走動一下,回來時一時大意,走錯了房間,所以才激怒兩位姑娘。
”
洪立宇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道:“原來如此,想當初蓋這幾棟房子時屬下也經常走錯門戶。
”
宋曉峰寬心地,暗暗籲了一口長氣。
這時,那被喝止在一旁的二個丫頭,臉色連變,終于氣憤憤的一揚頭,躬身道:“寨主,婢子心郁氣難伸,有一句話不吐不快,請寨主想準婢子放肆,如有不是,縱獲分屍之刑婢子亦心甘情願。
”
洪立宇怒“哼!”一聲,道:“這裡那有你說話的餘地……”
宋曉峰心中雖是羞愧,但卻光明磊落,有話總該說明,搖手截口道:“洪尊主讓她說吧!”
洪立宇怒目望着那丫頭道:“丫頭,你要不知分寸,就是法主容得你,老夫也容不得你,你要小心了。
”
那丫頭似是抱着豁出去的心理,秀目一橫,道:“走錯了房子,總不該把小姐的衣服也剝光了吧!”
洪立宇聞言之下,全身猛震了一下,虎目暴睜,吼聲道:“你胡說!”
洪立宇話是這樣說,但沒再罵那丫頭了。
他以極大的自制力,盡量壓制着心中的忿怒,望了宋曉峰一眼,一言不發獨自走進那房子而去。
宋曉峰站立當地,心中卻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膽不已,如果人家硬要說他怎樣怎樣,他是跳在黃河也洗不清。
不久,洪立宇從屋内走了出來,宋曉峰見他面色愁苦但沒有了忿怒之色,宋曉峰算是松了口氣。
洪立宇揮手喝道:“可不許你等胡說八道,還不滾回去。
”
那兩個丫頭,雖不敢再說話,卻還是恨恨的瞪了宋曉峰幾眼,才悻悻而去。
洪立宇喝退兩丫頭,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向宋曉峰一抱拳道:“法主,你請回房吧。
”
宋曉峰看了眼前幾棟房屋一眼,勉強笑了一聲,道:“請寨主指點一下,小弟不敢再亂闖了。
”
洪立宇笑一道:“法主住的是第三棟房子。
”
宋曉峰不得他把話說完,接道:“小弟知道了。
”他實在不好意思,隻有趕快的與他們分手了。
宋曉峰回到房中,蘭鷹武中秀接着他走了進來,道:“峰弟,外面人聲鼎沸的,出了什麼事?”
宋曉峰打量了蘭鷹武中秀一眼,見他穿的也是睡衣,很顯然他也住在這棟屋子之内,但宋曉峰還是忍不住問道:“大哥,你住在哪裡?”
蘭鷹武中秀道:“他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