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我看來或許——”不知說什麼才好。
“怎麼樣?路德先生?”
“那可能是本地某個人,或許他對下毒有一種快感,或許他對演員有反感。
有些鄉下地區認為表演事業是可怕的武器。
”
“你意思是格雷小姐沒有真正受到威脅?可是咖啡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呢?”
“我不知道你從那裡聽來這些?”路德有些惱怒。
德默特搖搖頭:“每件事都會有人談論,你即使得到咖啡成分的分析表,你還是不想讓我們知道是不是?”
“不,”傑遜說,“不,我還有其他事情要關心,象伊拉的死就是一件事,現在是吉斯波。
督察,我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太太離開?她快瘋掉了。
”
“這我可以了解,可是還有調查要做。
”
“我受不了這些了,我想……,我應該帶她離開。
我應該這樣。
”
路德說完這句話,打發走德默特,滿臉不快地來到卧室。
瑪麗娜躺在卧室的長椅上,雙眼緊閉,她由于緊張、疲憊而顯得意興闌珊。
她的丈夫站在一旁看了她一會,她的雙眼睜開來了。
“是不是那個叫督察?他有什麼事?是伊拉的事吧?”
“伊拉和吉斯波的事。
”
瑪麗娜皺皺眉頭。
“吉斯波?他們已經找出誰殺他的嗎?”
“還沒。
”
“那象一場惡夢……他說我們可以離開嗎?”
“他說還不可以。
”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一定要離開。
你沒讓他了解我不能一天過一天等别人來殺我。
那簡直是瘋狂。
”
“他們會采取任何預防措施。
”
“他們以前也這麼說。
可是能防止伊拉袱殺嗎?或是吉斯波?……那天在片場裡我的咖啡裡加了什麼東西?”
“知道的話你會快樂一些嗎?”
她注視着他,楞住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可是我不能冉這樣下去啊!這裡一定有個仇敵,不是片場裡的人就是家裡的人,他一定恨死我了——可是為什麼呢?是誰呢?是誰?我想——我幾乎可以猜出來——那是伊拉。
可是現在——”
“你認為是伊拉?”傑遜有點驚訝,“為什麼?”
“因為她恨我——喔,沒錯,她瘋狂地愛上你,我不相信你會不知情。
可是不可能是伊拉,因為伊拉已經死了。
喔,吉克,吉克,幫幫忙,帶我離開這裡,到一個安全……安全……的地方。
”
她站起身來,來回走動着,路德忙走過去擁着她:“瑪麗娜,沒事的,我會照顧你。
”
“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讨厭的地方,我恨這幢房子。
”
“我們不能立刻離開這裡。
因為命案引起複雜……而且還有其他事情要考慮,假如有人這麼恨你的話,他也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
”
“你意思是——你意思——我永遠躲不掉?喔,我是個懦夫,”她喃喃地說,“懦夫……假如我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拿藥丸給我——黃色的,不是棕色的。
我需要藥物沉靜下來。
”
“瑪麗娜,為了安全起見,不要吃太多。
”
她微笑着,一種甜蜜帶着苦澀的微笑:“吉克,你會照顧我嗎?發誓你會照顧我……”
“永遠,”傑遜-路德說,“直到死而後己。
”
她睜大眼睛:“說這些話時,你看起來很——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