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
”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亞當斯小姐戴夾鼻眼鏡嗎?”
“眼鏡?不戴呀!”
“啊!”波洛皺着眉。
這時候,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影像。
一個渾身石碳酸昧的醫生,近視眼。
戴着高度數的眼鏡。
這種想法真可笑!
“順便問您一下,亞當斯小姐認識布賴恩-馬丁嗎?那個電影演員。
”
“啊!認識的。
她對我說,她從小就認識他。
不過我想他們并不經常見面,隻是偶爾地見見。
她對我說,他那個人很自負。
”
她看了看表,立刻叫道。
“天哪!我得走了。
波洛先生,我說的對您有用嗎?”
“很有用。
以後我還要請您幫忙的。
”
“好的。
既然有人設下這樣惡毒的計謀。
我們要查出來他究竟是誰。
”
她匆匆忙忙與我們握手,嫣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帶着那種特有的直率的态度離開了我們。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波洛付賬的時候說。
“我喜歡她。
”我說。
“認識一位思維敏捷的人是件開心的事。
”
“也許。
心腸有點硬。
”我想了想說,“她聽到好朋友去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樣難過。
”
“她不是那種人,當然了。
”波洛不動聲色地贊同道。
“這次會面”了解了你想知道的嗎?”
他搖了搖頭。
“沒有。
我本來希望——找到一點那個D的線索,那個送她金匣子的人。
但我沒找到。
可惜,卡洛塔-亞當斯是一位謹慎的女子。
關于她的朋友和可能的愛情方面,她從不亂講。
從另一方面講,那個建議戲弄别人的人,也許并非她的朋友。
可能隻是偶爾認識而已一不用說,建議的動機是捉弄人——用錢來作基礎。
這個人也許看見過她随身攜帶的那個金匣子,有機會看到裡面有什麼東西。
”
“但是,他們究竟是怎樣使她吃那藥的呢?是在什麼時間?”
“唔。
那個女仆出去寄信的時候,大門是開着的。
但是這一解釋并不令我滿意。
因為意外的事情太多。
但是現在——我看還是開始幹吧。
我們還有兩個線索。
”
“是什麼?”
“第一個線索是打到維多利亞區的電話号碼。
我認為很可能是卡洛塔-亞當斯回家以後要打電話報告她的成功,另一方面,在十點過五分到午夜的那段時間,她在哪裡,魍也許和那個陰謀設計者有約定。
如果是那樣,那個電話可隻是打給一個朋友而已。
”
“那麼第二條線索呢?”
“啊!我對這一線索抱很大希望。
那封信,黑斯廷斯,
封給她妹妹的信。
很可能——我是說很可能——她在那信裡描述了整件事情。
因為那封信要在一周以後,被郵到另一個國家才被人讀到、她不會認為這是違背約定。
”
“要能這樣真是太好了。
”
“我們不能抱太大希望,黑斯廷斯。
隻不過是碰運氣而已。
是的,我們必須從事情的另一端着手。
”
“你所說的另一端是什麼?”
“仔細研究一下,埃奇韋爾男爵死後,有誰會從中得到各種好處?”
我聳聳肩膀。
“除了他的侄兒和太太以外——”
“還有他太太想另嫁的人。
”波洛補充道。
“公爵?他在巴黎啊。
”
“不錯。
但是你不能否定,他也是一個有關系的人。
還有男爵府裡的人——管家——仆人。
誰知道他們對男爵有什麼怨恨?但是,我個人認為,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是與簡-威爾金森女士談一談。
她很精明的。
也許她能說點什麼。
”
我們又一次來到薩伏依飯店。
我們看到這位女士周圍都是紙盒和包裝紙,每個椅背上都挂着精緻的黑色衣飾。
簡臉上帶着全神貫注——一本正經的表情,正在試衣鏡前試戴另一頂黑色帽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