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信訂購。
然後我派埃利斯去取。
當然,她不知道是什麼。
那個晚上,一切相當順利。
我趁埃利斯在巴黎的時候,拿了她的一把小刀子,因為那刀很好,很鋒利。
她從未注意到,因為用後我又将刀放回原處了。
是舊金山的一位醫生告訴我怎樣刺入刀子的,他一直在談論腰椎和骨槽的刺傷。
他說要非常小心。
否則加果碰到小腦部與延髓之間半球網狀的地方,一直刺入延髓,可就危險了。
因為那是神經中樞,加果刺中那人就會立刻死去。
我讓他幾次指給我看,确切是哪個地方。
我想有一天,也許會有用的。
我對他講,我是想在電影中用這個材料。
卡洛塔-亞當斯将這事寫信給她妹妹真是太卑鄙了。
她曾答應我不告訴任何人。
我看不出有什麼比我能夠将信中那頁撕去,留下個‘他’而不是‘她’更聰明的做法了。
這一切郁是自己想出來的。
我認為自己對此是最自豪的。
人人都會說我沒頭腦——但我能想出那辦法來是需要真正頭腦的。
我非常仔細地計劃了一切,當倫敦警察廳的人來的時候,我就一切按計劃做。
我對那一切也狠滿意。
我還想,大慨他會真的逮捕我。
但我覺得銀安全。
因為他們将不得不相信晚宴上的所有人,我也不認為他們會發現我與卡洛塔換衣服的事。
過後我覺得加此地開心與滿足。
我運氣來了,我覺得一切都會不成問題。
公爵夫人對我壞透了,但默頓對我很好。
他想盡快娶我,而且對我沒有一絲懷疑。
我認為,在我一生中,沒有什麼時候比那幾個星期的生活更快樂了。
我丈夫的侄兒被捕,讓我覺得更安全了。
一想起我将卡洛塔-亞當斯的信撕去一頁的事”更是得意。
唐納德。
羅斯的事隻是倒黴的事。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注意到了我。
好像巴黎是人不是地方。
直到現在,也不知道帕裡斯是誰——不管怎麼拼,覺得一個男人叫帕裡斯這名字真夠傻的。
真是奇怪,一件倒黴事來了以後,會接連不斷了。
我不得不很快地對付唐納德。
羅斯,的行動也很利落。
也許并不是很利落,為我沒有時間想到一個證明自已不在現場的證據。
但我認為自己此後就安全了。
當然,利斯告訴了我,曾叫她去問話。
但我認為是與布賴恩-馬丁有關的。
我不明白你用意何在。
你并沒問她是否去巴黎取了包裹。
我猜你會認為。
她對我說了後,就會起疑心。
事實上。
這使我大吃一驚,簡直不能相信。
你竟然對我所做的一切了加指掌,人難以置信。
我覺得沒用了。
你無法和命運抗衡的。
真是背運。
不是嗎?我在想,會不會為你的所作所為感到遺憾。
畢竟,隻是按自己的方式尋找幸福。
要不是因為我,根本不會與這案子有關。
我從未想到你加此聰明。
你看起來可不怎麼聰明。
說來好笑。
我仍然容顔依舊。
盡管經曆了那麼多可悄的審訊,告方對我說了那麼多難堪的話,及厲害的盤問,還很漂亮。
我比先前蒼白了,瘦了。
但不知怎麼回事,适合我。
他們都說我相當勇敢。
他們不再公開對犯人施絞刑了?真是遺憾。
我肯定,前絕對不會有像我這樣的女兇手。
我想我現在得說再見了。
真是很怪的,似乎一點也沒認識到怎麼回事。
我明天要見獄中的教誨師了。
原諒你的
簡-威爾金森
(因為我要原諒我的敵人,不是?)
又及。
你認為他們會在杜梭夫人蠟像館裡為我制一個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