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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众邪环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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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忽獲知友拘魂學究房山銘來函,因不知山主形蹤,故不及傳訊匆匆趕返,山主如不見信,來函在此,不妨拿去瞧瞧!”說着在吳景雲手中接過,遞與申屠懷遠。

     申屠懷遠接過匆匆一閱,忙道:“我等中了邢無弼移花接木,暗渡陳倉之計了。

    ”說時望了吳景雲一眼,接道:“這位當是拘魂學究之徒吳景雲吧?” 吳景雲傲然不以為禮,目光遠凝雲天,面現不屑之容。

     申屠懷遠不禁目中兇光逼射,右臂緩緩擡起。

     荀異冷笑道:“山主不要節外生枝,我等道不同不相為謀,否則莫怨我荀異翻臉!” 申屠懷遠臉色異樣難看,其門下亦均忿然動容。

     荀異沉聲道:“我荀老怪江湖中稱武林十九邪之首,心黑手辣,出乎必死,山主總該有個耳聞吧!” 申屠懷遠冷冷笑道:“兄弟又未冒犯荀兄,為何說此狠話,兄弟隻氣這後生晚輩不知禮數!” 荀異厲聲道:“責人須先責己,山主不該傲慢自大,說出‘這位就是拘魂學究之徒吳景雲吧!’輕視之意溢于言表,連荀某聽來也不順耳,怎能責怪吳老弟不知禮數?” 申屠懷遠聞言自覺有虧,不禁老朽臉通紅,忙笑道:“原來如此。

    ” 我申屠懷遠偌大年歲,不覺托大,又為叛徒邢無弼之故,頻遭拂逆,心情不怿,冒犯吳老弟之處,尚請見諒!” 吳景雲道:“不敢,在下也有不是處!” 說着話聲略頓,又道:“兩位前輩,那邢無弼狡猾如狐,家師雖曾發現他折返,尚不知邢無弼是否潛入伏牛!” 荀異道:“但令師函中言說吳老弟偵出玉虛洞天之處?” 吳景雲神色一怔,詫道:“前輩也有意前往玉虛一探麼?” 晚輩确發現玉虛确址,但江湖盛傳玉虛洞天内驚險萬分,更有一位魔頭潛伏,是以晚輩折返而告家師,家師亦不置可否,卻必須早于邢無弼搶先一步,否則他如得手,異已者必無幸免。

    ” 荀異哈哈大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老弟,你認為老朽同來之人都是猩猩峽門下麼?均是江湖成名怪傑,一身武功内外雙修,何懼洞内魔頭!” 吳景雲道:“晚輩有句不當之言,請二位前輩恕罪,俗雲知彼知已,百戰百勝,若恃強攻入,死傷難免!” 荀異道:“令師函中不是有言‘時不我與’之句麼?須知用兵需用奇,若襲用故智,拘泥不化則縛手縛足,走,但得明月入峽之前趕至。

    ” 吳景雲道:“好,晚輩從命,但前輩們攜帶幹糧食物,唯恐萬一被困!” 荀異哈哈大笑道:“還是老弟細心!” 群邪分批入村購辦食用幹糧後入山。

     吳景雲有意迂回轉折,幸虧群邪不明路徑,日落之前領着群邪抵達洞穴。

     那要命無常勾君遲已為丐幫高手移走,洞穴僅五丈方圓,頓時入來三四十人,顯得異常擠迫局促。

     三屍荀異與申屠懷遠及吳景雲并肩立在洞口,凝望對崖雲深霧迷,峽深峻險,怪石嶙峋,潤流湍壑鳴雷。

     申屠懷遠手指對崖道:“吳老弟,那玉虛洞天就在對崖麼?” “正是”吳景雲道:“對崖終年雲封,身入其中,再好目力也難辨及身外之物,更防引發禁制,據中極為厲害,武功再高也無法幸免!” 隻聽申屠懷遠身後飄出一聲冷笑道:“屬下不信有此厲害,言人人殊,謠诼無憑,不過以訛傳訛而已!” 吳景雲淡淡一笑道:“尊駕如不見信,何妨一試?” 别面望去,卻是申屠懷遠門下尤泰。

     尤泰察覺吳景雲面帶不屑之容,不禁氣望上撞,道:“山主,可否容屬下一探!” 申屠懷遠亦深感吳景雲過甚其詞,道:“尤泰,你要小心,不可逞強,若發現有異速速退回!” 尤泰應了一聲,循着崖沿落足之處如飛掠崖去,橫越澗底,撲向那片密雲郁郁之中。

     申層懷遠睜大着雙眼凝視着尤泰去向,一顆心立即懸了起來,由于尤泰如有任何差錯,非但無法救授,而且一世英名恐将廢于一旦。

     吳景雲乃拘魂學究房山銘弟子,拘魂學究雖是夙識卻彼此性情不投,一向甚少往來,不料拘魂學究為孤松客困囚地底廿四年,二次再出。

     無意在湘江道上相遇,又因五衛冒犯之故,一怒離去,為此之故因師及徒,均視申屠懷遠宛如仇敵,不假顔色。

     這是申屠懷遠片面的想法,他乃氣量狹窄,睚眦必報之人,竟是越想越氣。

     突然,對崖雲霧彌漫中忽閃出一道蛇形電閃,一聲響雷起處,隻見一條人影震殛抛出,手足飛舞墜向澗底。

     那不是尤泰是誰? 申屠懷遠不禁面色大變。

     吳景雲長歎一聲道:“兩位前輩,晚輩說過倘引發禁制,再高的武功也無法幸免!” 苟異道:“這不怪吳老弟,已然預為示警,尤老師恃強不聽,那怨得了誰?” 申屠懷遠聞言内心怨恨已極,冷冷一笑道:“老朽誓必夷平玉虛洞!” 天色漸入晦暮,霭霾籠垂,昏蒙混沌一片。

     群邪屏息凝神等待明月入峽。

     焦叔平于總壇内巳安布就緒,等待群邪攻山,使妙計得逞,迫昊天老怪方寸大亂。

     忽見勝千裡疾奔入來,禀道:“總壇主,似有強敵犯山迹象,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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