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好。
站在一旁的寶癡商帛這時談談代答道:“這頭生意還接得,有道是恭敬不如從命,小老兒作主答應下來也就是了!”
怒容滿臉之文癡本想發作,現見寶癡話已出口,酒癡亦無其他表示,隻好強忍着。
胭脂魔王笑吟吟地道:“外邊寬敞些,到外面廣場上去如何?”
寶癡點點頭笑道:“既然是‘點菜吃飯’,我們自然隻好客随主便,一切都聽花當家的安排了!”
于是,寶癡走在最前面,接着是胭脂魔王、酒癡晁海、文癡餘敖、快刀辛立、素衣仙女上官蘭、五月花夏紅雲、金陽堡主翻雲龍秋建義,文束玉和鬼爪抓魂手醜義鳴則遠掉在最後面。
按照原有的出廳順序,文束玉本來走在夏紅雲後面,鬼爪抓魂手在文束玉後面,主人金陽堡主則走在最後面。
但是,當文束玉剛剛踏出大廳時,鬼爪抓魂手忽然在他身後輕輕拉了一把,于是,文束玉身子一側,讓主人金陽堡主走過去,而跟鬼爪抓魂同時在大廳門口停留下來。
文束玉眨着眼皮道:“什麼事?”
鬼爪抓魂手陰陽眉一聳,輕聲怪笑道:“急什麼?這場熱鬧既非三招兩式便可了結,同時雙方在動手之先勢必還要來段裹腳布式的開場白,就是再遲一點出去,不也照樣可以趕得上?”
文束玉皺眉道:“趕得上,趕不上,是另外一回事,我是問你有什麼話要談,你閣下總不能說留我下來是為了陪你散步消遣吧?”
鬼爪抓魂手引頸悄聲道:“我們之間的約定怎麼樣了?先前有機會你不理,等會兒人跑掉,是算你輸,還是算我輸?”
文束玉不禁惱火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正經事要商量,原來是老套,我隻跟你打賭夏紅雲生氣不生氣的問題,誰跟你立約保證這場東道必須完成來着?”
鬼爪抓魂因對這場東道有着必勝把握,深恐文束玉藉故打消,當下連忙賠笑道:“是,是”
文束玉恨聲道:“花魔獨力鬥三奇,可說是武林中千古難逢的一場盛會,假如被你耽誤了,不叫人恨你一輩子才怪!”
鬼爪抓魂嗤之以鼻道:“算了,算了,老弟,别再加以誇張渲染了,你再替這幾個家夥捧場,我老人家說不定連昨天吃的東西都要還席啦!”
文束玉反唇相譏道:“你也是十三奇中的‘一爪’,看的多,懂的多,自然要将這種場面看得一文不值了!”
鬼爪抓魂仰臉道:“可以這麼說!這就當說書一樣,能夠預知其結局或演變過程的故事本人一向不感興趣!”
文束玉道:“雖然勝負已在意料之中,但又何礙進行之精彩?同時,這也是花魔自讨苦吃,俗語說得好,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在這兒說氣話又有什麼用?聽你閣下這派口氣,就好像花魔吃虧,你閣下還很難過似的,請問你閣下跟花魔的情感是打哪方面建立起來的?”
鬼爪抓魂微微一呆道:“你說什麼?”
文束玉也是一呆道:“什麼‘你說什麼’?”
鬼爪抓魂烏豆眼一睜道:“你說‘花魔自讨苦吃’?你,連你,這位斷腸蕭後人,居然也不知道胭脂魔王的厲害,而以為老色魔非三奇之敵?”
文束玉腦中一嗡,這一下是真的聽呆了!
胭脂魔王竟有力降三奇之能,固然是聞所未聞。
另外,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父親原來就是“芙蓉仙子斷腸箫”中的“斷腸箫”!
好了,現在他終于在無意中對自己身世獲得一點端倪了!
文束玉呆了片刻,不禁喃喃道:“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鬼爪抓魂忙說道:“要不要再賭一下?”
文束玉茫然道:“再賭什麼?”
鬼爪抓魂詫異道:“你不是不相信三奇會輸給花魔嗎?我賭花魔一定赢!”
文束玉想了想,毅然挺胸道:“好,賭就賭吧廣鬼爪抓魂大喜道:“賭注怎麼下?”
文束玉又想了一下道:“照前往加一倍如何?原來是賭輸方為赢方服役一年,現在再多賄一年怎麼樣?”
鬼爪抓魂道:“那就是說,如果誰輪對方兩場,便為對方服役兩年羅文束玉點頭道:“是的,如果一勝一負便算沖消。
”
文束玉既不及鬼爪抓魂對花魔和三奇了解深刻,他為什麼敢于接受這一場賭賽的呢?
原來文束玉另有他的一番估算!
第一,他和鬼爪抓魂抱有同樣自信,相信自己一定能赢第一場。
這樣,就算第二場輸了,他也不損失什麼。
第二,他根本不以為潇湘三奇以三對一的優勢還會輸給胭脂魔!是的,他相信鬼爪抓魂的判斷當非全無根據,不過他有他的看法。
那天,在新蔡留香院樓上,花魔本已吃定文癡,結果,酒寶二癡趕到,花魔立即見風轉舵,這是什麼緣故呢?如果花魔有力敵三奇之能,那時的花魔為什麼要打退堂鼓?花魔的能耐難道是最近兩天剛剛熔煉出來的不成?
武功非吹氣球可比,他不相信神話!
同時,事後文癡不也這樣說過麼?“你們來的恰是時候,不然”這說明文癡确也自承一對一實非花魔之敵,但是,文癡的語氣很明顯:如易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