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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望门兴叹鬼抓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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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時豈非‘滿殿文武盡泥首’?” 那人面孔大紅,還忙打躬相謝道:“想不到吾兄原為此中翹楚,真是失敬得很,如蒙不棄,請入内奉茶,小弟亦可相機請教一二。

    ” 文束玉見此人文才雖不怎樣,氣量倒還寬宏,當下也就沒有再說下去,拱拱手辭謝道: “小弟尚有他事在身,改日有空再來請教。

    ” 文束玉剛剛抽身自人叢中退出,忽聽有人大聲道:“請問那邊一條” 文束玉循聲望去,看到發話的是一名青衣少年,年紀約在十七八歲左右,唇紅齒白,目秀眉清,人品生得極為英俊。

    文束玉望過去時,青衣少年恰好也扭頭望來這邊,二人四目相接,彼此均是微微一怔神。

     青衣少年先朝文束玉點頭一笑,文束玉含笑點頭相報,同時停下腳步,他想看看這位少年打的是那一條。

     主事者以彩極指着那張寫有“顧影自憐,打孟子一句”的謎條問道:“是不是這一條?” 青衣少年點頭道:“是的。

    ” 主事者注視着青衣少年道:“兄台準備打孟子中那一句?” 青衣少年笑着道:“是否為‘無尺寸之膚不愛焉’?” 主事者啊了一聲道:“是的,是的,高明,高明。

    ” 青衣少年雙顆微紅,又轉過臉來朝文束玉笑了一下。

    文束玉見青衣少年頗有過來攀談結交之意,心下不免躊躇起來。

     他雖然不反對結交這樣一名俊逸而又風雅的人物,但是,在目前他實在沒有閑工夫與對方盤桓,假如認識後又須匆匆作别,縱然對方不見外,到時候也必甚為難受,與其如此,反不若不結交的好。

    于是他向對方點點頭,表示有事待辦,不得不離去,點完頭,立即轉身走了出來。

    這一刹那間,青衣少年的失望是很明顯的,文束玉雖然心頭也有點不是滋味,不過,這是無可奈何的,他明天一早就得趕向桐柏,實在不容他在半路上交朋友。

     回到客棧,夏紅雲已經先他返棧。

     文束玉笑問道:“問得怎樣?” 夏紅雲繃着面孔,一聲不響。

    文束玉見對方臉色不善,不由得又疑又驚,心想:是在外面招了别人的氣?還是我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文束玉再三反省,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不對,于是他斷定這妮子一定是在外面碰上什麼不如意的事。

     文束玉知道,一個人在心情不佳時,最好少去招惹,否則隻有自讨無趣。

     于是,他連對方晚餐有否用過都不去問,徑自叫了一碗面,草草吃了,向對方道聲晚安,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文束玉剛剛走到房門口,忽聽身後夏紅雲跟過來冷冷問道:“你去過哪兒了?” 文束玉以為她先回來沒有見到人,等得有氣,這才想起懷中那枝官花,連忙掏出來遞過去笑道:“我出去也沒有多久呀,這是一枝宮花,猜謎猜來的獎品,送給你,也可說這條燈謎就是為你猜的,可惜當時你不在場,這次猜謎說來具有趣” 夏紅雲伸手接過,忽然叭的一聲扔去地下,冷笑道:“有趣,哼,大家都在‘顧影自憐’,當然有趣了!” 文束玉咦了一聲道:“當時你也在?” 接着,不勝詫異道:“假如你也在,那麼,你當看到,啊!對了,你怎麼說?‘大家’?你是指那名青衣少年?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不去?可是,你知道的,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此人,我又怎知道他是你所厭惡的人物?” 夏紅雲似乎無詞以對,哼了哼,轉身悻然而去。

     文束玉望着她背影,暗歎道:“好蠻的丫頭” 次日,二人繼續登程向桐柏進發,可是說也奇怪,一路上,夏紅雲有說有笑,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她既不提昨晚的事,文束玉自然不會再提。

     二人走下去很遠一段,文束玉方才故意繞着話圈皺眉道:“桐柏今夜可到,明天便是傳說中的會期,我們卻連會址何在,以及主持人是誰都不知道,你說可笑不可笑?” 夏紅雲笑道:“不,我已經打聽出來了,會場設在金陽堡,武會召集人便是這位金陽堡主:‘翻雲龍’狄建義!” 文束玉忙問道:“這位金陽堡主是何等樣人?在武林中聲望如何?” 夏紅雲答道:“此人出身黑道,原為大洪山一帶巨枭之一,後來不知為了什麼緣故,忽然洗手收山遷來桐柏,近年來已很少在江湖上走動。

    談到聲望,此人在武林中還算小有名氣,木過,如拿十三奇等人物相比,自是微不足道。

    ” 文束玉詫異道:“既然這樣,此人憑什麼資格召集武會?五行十三奇等人又為什麼會被他一召即至呢?” 夏紅雲笑了笑道:“這個就不曉得了。

    你奇怪,我又何嘗不在奇怪!” 文束玉點了點頭道:“橫豎明天便是武會正日,真相如何,到時候總不難明白。

    ” 傍晚,二人進人桐柏山區。

    進人山區之後,舉目所及,隻見帳幕處處,燈火隐約,先期趕至之武林人物,似乎還不在少數。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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