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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位建??師酒博新的住宅,火起之後,酒氏是否已逃出,尚待調查,消防人員正在發掘現場,希望有所發現。

    ” 我放下了報紙,足足發了五分鐘呆。

     博新的屋子突然起火,對别人來說,雖然不免會感到事情神秘,但是也會想到,一所古老的屋子,在不小心着火之後,是很容易形成猛烈的火災的。

    然而在我而言,我卻可以肯定,那不是一場尋常的火。

     這一場大火,和我所親身經曆的一連串神秘的事件,一定有着直接關系。

     那場,更大的可能,是博新放的。

    博新放火的目的是要毀滅一切證據。

     但是,博新本身和那個神秘人物呢?難道他們也一起毀在火中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顯然是我的“多管閑事”害死了他們。

     我在那幾分鐘之中,心頭怔忡不安到了極點。

    匆匆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駕着車,直到火災場去。

    我看到有警員守着,不讓人接近,幸而我識得幾個記者,雜在他們中間,總算來到了災場。

     瓦礫堆在冒煙,那幢屋子已經被徹底燒毀了,花園也已不像樣子,我望着瓦礫堆發怔,一個記者,就在我身邊,訪問一位消防官。

     那記者問:“大火的原因找出來了沒有?聽附近的居民說,在昨夜的大火中,有極亮的、白色的火??四下飛射,那是甚麼意思?” 消防官搖着頭:“暫時我們還不知道,昨晚的大火中,的确有這種現象,那可能?隻是可能有某種化學品在這屋子中,是以才會發生那種現象的,但現在還不能肯定。

    ” 我插嘴道:“那麼,屋主人呢?” 消防官道:“據警方調查的結果,屋中隻有一個人居住,我們發掘的結果,已在兩小時之前,找到了一具??體,送到公衆殓房去了!” 我隻覺得自己的手心直在滲汗,我的聲音也在發顫。

     我道:“認出死者是誰?” 大約是由于我的神情,實在太怪異了,相信古往今來,決不會有一個記者,是帶着我那樣古怪的神情去采訪新聞的,是以那位消防官望了我半晌,才道:“那??體已完全無法辨認了,不會有人可以認出他是甚麼人,但是這屋子中既然隻有一個人……” 那消防官還在向下說着,但是我卻根本未曾聽清楚他在說些甚麼,我隻是覺得耳際“嗡嗡”直響,我想告訴那消防官,這大宅之中,除了酒博新之外,另外還有一個神秘之極的人物。

     但是,這件事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呢?我甚至沒有任何證據! 我苦笑着,向後退去,我一退,别的記者便擠了上來,繼續向消防官發問。

     我呆立了片刻,又向廢墟走近了幾步,一股難聞的煙焦味,撲鼻而來,我隻覺得天旋地轉,幾乎站立不穩,我知道這屋子起火不是偶然的。

    可是我更知道,如果不是我一直不肯死心,要弄清在那屋子中發生的神秘事情,博新也不會放火的。

     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災場中發掘出來的?屍體不是博新,而是那個神秘人物。

     然而,這可能實在太少了,那神秘人物,似乎有一種突然消失的本領,我曾一拳将之擊倒,但是轉眼之間,他便已不知所終。

    像那樣的一個人,難道會在火起之後,不逃走而被燒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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