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
天光魔冷笑道:“韋兄說了半天,不是仍未講到正題嗎?”
“雖未講到,但已離不遠了。
”
“慧空,可惜你當時不知白家與武林六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隻道白玉骐傷了如海大師就算了,不會殺他,而你又覺得機會不再,是以才驟下殺手,而白白背上了一個殺師兄的罪名。
”
慧塵冷笑道:“用貴堡的蜂尾針嗎?”
“不錯。
”
“韋施主有何解說?”
韋子玉冷笑道:“貴寺可有一條武林人物拜寺需解下兵刃暗器的規條嗎?”
“不錯。
”
“犬子當日是否按規拜山?”
“不錯。
”
韋子玉冷笑道“當日保管兵刃之人是誰?”
“慧智師兄與……”
韋子玉冷冷道:“慧空。
”
“施主可有更明确的證據?”
“當日犬子下山時少了蜂尾針。
”
慧覺冷冷道:“可有别人看到了?”
韋子玉面色一沉,凝重的道“慧智大師,你該知道。
”
慧智突然凄然一歎,低喧一聲:“阿彌陀佛!”緩緩跌坐下去。
慧空這時額上已冒出汗珠,大聲道:“慧智,你說!”
韋子玉低歎一聲道:“慧空,你可以永遠逍遙法外了,慧智已自斷心脈死去多時了,韋子玉一生辦事未曾失算,唯獨今日失敗了,你拿去吧!”把手中紙卷向慧空抛去。
慧空伸手接過,那伸出來的手已有些顫抖。
突然……
慧空大聲道:“慧覺何在?”
“老衲聽命。
”
慧空突然把紙卷向慧覺抛去,慧覺伸手抓住,突聽慧空又道:“接杖,速離此地,回寺依前任掌門之命,立如緣為掌門人。
”回手一掌拍在天靈蓋上,隻聽“啪”的一聲,腦蓋破裂,死于就地。
慧覺等五僧齊齊合什向二僧行禮。
慧覺擡頭望望韋子玉,吩咐四僧擡起慧空、慧智的屍體下山而去。
白玉骐沉重的歎了口氣,舉步向武當三清走去。
上清真人道:“白施主這就要下山了嗎?”
白玉骐淡然道:“在下尚有事未了,道長有何指教?”
“當令之世能挨我三掌不死的唯有你一人,是以貧道想看看你的真才實學,你有何事未了,快辦吧!”
“在下要武當三清橫屍就地。
”
上清真人一怔,冷冷道:“你是不把貧道放在眼内了?”
天癡子冷笑道:“貧道雖死,也不讓武當丢人現眼,來來來!貧道獨接你幾招。
”他這本來是一句激将之言,想以武當的聲譽,來激起上清真人與白玉骐拚命之心。
白玉骐冷笑道:“你能接得在下三招,白玉骐立刻橫屍就地。
”
上清真人怒道:“娃兒,你有多大道行,敢如此目中無人?”
韋子玉也不由皺眉頭,心說:“江湖傳言果然不假,此人真的狂得怕人。
”
天光、血影二魔見過白玉骐的武功,深信他所言不假。
天癡子此時騎虎難下,冷喝道:“你也未免太狂了,本派武學雖然算不得獨步武林,但卻也不至于接不下你三招,以貧道之見……”
白玉骐冷然道:“在下言出必行,多言無益上亮劍吧!”
天癡子心知今日一戰,關系生死,兒戲不得,翻腕亮出寶劍,站定門戶。
上清真人冷笑道:“白玉骐,三招之内你如勝不了天癡子也不必橫劍自刎。
”
白玉骐冷笑道:“武當派可真寬大。
”
上清真人冷酷的道:“貧道要你死在我劍下,以警狂妄之徒。
”
白玉骐報以冷漠的一笑,對天癡子道:“雜毛,你進招吧!”
“為什麼不亮劍?”
“你找死。
”
白玉骐話才落,天癡子已出招,顯然是想偷招。
韋子玉見狀不由冷笑連聲。
白玉骐冷喝道:“老雜毛你打錯算盤了。
”身體一旋,蓦見蒙蒙白光一閃,“天光血影”已逼住天癡子,那威力無俦之劍勢真似要把天癡子全部吞沒。
韋子玉也感到十分震驚,心中暗忖道:“看來岚兒所一肓不假,此人武功當今江湖堪與比拟的隻怕已沒有幾人了。
”
天癡子更是膽戰心驚,怆惶的連退七八步,已無力還招。
白玉骐已存殺他之心,那會放過他,一招逼退天癡子,第二招“月落星沉”已随手而出,劍勢既快且猛,較之第一招更是迅速絕倫。
天癡子第一招首先進攻已無法展開,第二招他在無法還手的情形下,自然更無從招架,當時不由呆住了。
白玉骐卻意外的突然收式,劍尖抵在天癡子胸口,冷冷道:“老雜毛,你怕死嗎?”
天癡子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要知凡是這種陰險狡猾之人沒有不怕死的,他們既然把暗算别人都不當做是可恥的行為,其他還有什麼可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