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輕描淡寫地說:
“我并沒有叫你脫,是你自己說要表演脫衣舞的。
既然是脫衣舞嘛,總得像那麼回事,如果就那麼扭兩下,誰都會扭呀!”
“誰都會?”項梅英一賭氣,忿聲說:“我看這樣是不是誰都會!”
一氣之下,她竟把手伸向背後,将那活結一拉,胸罩立時松脫下來,頓時上身成了赤裸!
“扭扭舞能像我這樣跳嗎?”她問。
葉雄想不到剛才她還羞答答的,低頭不言不語,現在卻忽然變得如此大膽。
居然當着個見面尚不到半小時的陌生男人,把整個上身脫個精光!
他不由地為之一怔,幾乎不好意思向她正視,忙把視線移開,窘然說:
“項小姐,你何必這麼認真,我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罷了……”
“哼!”項梅英不屑地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男人的心理我早就看透了,你難道是聖人不成?我才不相信呢!”
“你認為我也是個好色之徒?……”
他的話猶未了,項梅英已出其不意地,向他身上一撲,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葉雄慌得不知所措起來。
項梅英卻笑得花枝亂顫地說:
“我可以證明,你絕不是聖人!”
話未說完,便就勢撲在他身上,送上一個熱吻。
葉雄一時情不自禁,雙臂一張,緊緊抱住了她赤裸上身,使四片嘴唇密合在一起……
這一吻,足足吻了兩三分鐘!
葉雄喘了口大氣,仍然摟着她,輕聲說:
“我是不是聖人?”
“你是烏鴉!”項梅英吃吃地笑了起來。
葉雄把她摟得更緊了,激動地說:
“既然你把我比作烏鴉,那我就要像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啦!”
項梅英索性處之泰然說:
“反正我的清白早晚都保不住,交給你和交給别人都是一樣,你要怎樣就怎樣吧!”
葉雄已由情不自禁,變成了沖動,他根本沒有聽清她說什麼,隻顧把她擁吻在懷裡,愈摟愈緊……
當他的手開始在她赤裸的雙峰活動,而逐漸意亂情迷的時候,窗外一個女人的身影,輕微地歎了口氣,才怅然離去。
這女人就是石太太——宋佩妮!
她悄然走過走廊,蹑手蹑腳地來到一個精緻的木屋前,掩到窗口外,向裡一張,隻見石萬山摟着個赤裸裸的女郎,正在大享豔福。
而屋裡的門口和窗前,則站着那四名穿“紗龍”的女郎,在替他守衛呢!
當着四個女郎的面,石萬山竟然旁若無人,把那赤裸裸的女郎摟在懷裡,窮兇極惡地狂吻,并且上下其手,難道竟毫無顧忌,當衆表演?
原來石萬山過去作惡多端,随時随地都擔心有人前來尋仇,向他猝然下手。
所以他特地花費一番功夫,訓練這四個菲律賓的土女,讓她們日夜随侍在側,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哪怕是跟宋佩妮行夫婦之道,也不避諱,任由她們在房裡“參觀”,輪流守夜,可見防範是多麼森嚴了!
這時她們身穿“紗龍”,腰間挂着子彈帶,槍套裡插着短槍,隻要一有任何動靜,她們就立即拔槍戒備,必要的話便随時開槍射擊。
宋佩妮隻向屋裡一望,心知石萬山正在不亦樂乎,一時還不會盡興,于是又悄然離開了窗外。
在距離數十碼之外的一問小木屋,便是囚禁着羅九的地方,門口内由兩名荷槍實彈的漢子在把守。
羅九從下午被押回來後,就一直關在木屋裡,手腳都捆了個結結實實,使他毫無脫身逃走的機會。
這裡是小島的南端,盡是山丘,而石萬山便是選中的一片盆地,由一二十間大小木屋,以及無數有隧道相通的山洞,和幾道在山谷口設下的木栅,組成了這個形勢險要的大本營。
由地形上看他這裡是易守難攻,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闖之勢,比甘瘤子的地區安全多了。
因此石萬山隻要有那四名女郎保護,和十來個大漢負責巡邏,并不需要留大多的人在身邊。
大部分的手下都派在幾道木栅那裡,設下重重關卡,沒有他的命令,任何外人也休想闖得進去。
這時候,守在木屋前的兩名漢子,正在感覺無聊,忽聽屋後發出一聲輕微聲響。
其中一名漢子立即驚覺,急說:
“老丁,你聽!”
老丁也是一驚,但他聽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