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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他返回國門,略做休息後,便在梁海甯的安排下,率先投入慈善公益活動,緊鑼密鼓的建立集團形象。

     梁海甯盡忠職守,每一場慈善活動都陪伴他一起出席,為集團、為他這上司盡心盡力,簡直就是集團的典範了。

     央東承可不是個不體恤下屬的上司,這半年來梁海甯幾乎沒有休假,時間全投注在工作上,集團的成立梁海甯絕對是大功臣之一。

     “或許你該休個假。

    ”他可不能讓這得力助手累倒,對他來說将是極大的損失啊! “執行長,我不礙事,我去外頭透透氣就好。

    ”她不累,隻是心神不甯,或許是宴會廳裡太吵雜的關系吧。

     “去吧。

    ” 梁海甯拎起禮服裙擺,跟送酒的侍者拿了一杯威士忌,踩着不疾不徐的步伐離開宴會廳,循着鋪着地毯的長廊走向盡頭,推開落地門走到露台。

     夏末秋初,一場秋台在稍早前才剛肆虐過。

     風逐漸變小,雨還持續下着,飯店花園地上落着殘破枯葉,尚來不及清理幹淨。

     她站在高處遠眺城市,目光穿透雨幕,隻見冷清的街上~一片狼藉淩亂,外出走動的行人縮着肩小心而行,遇到雨轉大,便躲進防火巷裡縮着身子…… 這場景讓她再度憶起那段過往。

     他的怒火,他的體溫,他的肆虐,他無情的話語,一次又一次把她傷得體無完膚。

     梁海甯永遠忘不了他頭也不回甩門離去那一幕,她光裸着身子坐在他的床上,坐在黑暗中獨自垂着淚。

     那一夜,讓她徹底醒悟——她永遠都别想代替梁海陽在他心中的位置。

     梁海陽就像遙挂在海平面上的太陽,那樣的自由潇灑又耀眼,顧亞牧甯可當個永遠追逐的追随者,也不願分一份關注在一直默默守候的她身上。

     “為什麼忘不了……梁海甯,你這笨蛋!你忘了當年自己被傷得有多深嗎!”拿起酒杯,臉上有着怅然,她落寞的呢喃低語。

     搖晃着酒杯看着琥珀色的酒液,眸心蒙着一層令人心疼的迷離,她失神看着玻璃杯上倒映着那張落寞的小臉,心口一片澀然,拿起高腳杯就口,讓熱辣的威士忌吞入喉。

     一股燒灼感通過喉嚨、胸口,她難受的心情卻未被酒精安撫。

     又喝了一口,心情依舊沉郁。

     都說了酒能澆愁,為何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當她再度舉杯打算把自己灌醉時,一隻手臂無預警的伸出來,奪走了她手裡的杯子。

     瞪着空空如也的手,她猛然回身,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

     睜大了迷離的眸子,男人左眼尚未褪去的瘀青讓她皺起眉頭。

    “見鬼了。

    ”低啐一聲,她一手扶着雕花欄杆,一手捧着發暈的腦袋。

     威士忌酒勁強,酒量不好的她半杯下肚已經呈現微醺狀态。

     她甩着頭,身子離開欄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天啊,為什麼地闆一直在搖,地震了嗎?” 跟随她而來的顧亞牧吞下一口歎息,走上前将她搖晃的身子擁入懷中。

     “酒量這麼差還敢喝烈酒。

    ”他如果沒跟着過來,她在這裡的處境可真是危險到讓人不得不捏把冷汗。

     五星級飯店裡或許沒有企圖不良的男人,但這裡欄杆這麼矮,萬一她跌下去……這裡可是位于十七樓呐,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 顧亞牧忍住罵人的沖動将她帶離露台,回到長廊,推開一旁的安全門,帶至沒人打擾的樓梯間。

     樓梯間的平台有一排椅子,他讓她坐下來,自己則坐在她身旁。

     梁海甯酒量不是不好,是出奇的差,半杯威士忌便讓她整個人暈暈沉沉,她軟着身子倒向顧亞牧的懷抱,躺在他的大腿上。

     “你……是誰?”她醉得一塌糊塗,轉頭眯着眼仰望面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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