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餐廳傳來顔思羽的叫喚,“馬麻,你在哪裡?”
花潔語将報紙阖上後再放回去。
像這種恐怖的事情,還是别讓小羽看到的好,而且也沒必要讓小羽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怎樣的人,一開始她的把拔就是昭仁,以後也是。
早餐過後,顔思羽坐上周叔的車去幼兒園,花潔語則送丈夫出門上班,在門口前,她替他整理了下領帶,這才發現西裝上的第二顆鈕扣有點松,不過還不會掉。
“晚上你下班後,我再幫你縫好。
”
“好,我去上班了。
”顔昭仁親了下老婆的臉頰,出門上班。
花潔語仰頭看向天空,藍天白雲,陽光明媚,今天的天氣真好。
鈕扣被縫好了?
晚上,在房間裡,當花潔語替丈夫挂好西裝外套時,發現早上有些松的第二顆鈕扣已經被縫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
鈕扣自己神奇的縫好?那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誰縫好的?
“怎麼了?外套有問題嗎?”顔昭仁問着。
“早上第二顆鈕扣線有點松了,但現在已經被縫好了。
”花潔語看了下,縫得很好很精巧。
“那是許秘書幫我縫的。
”
“許秘書?”她隻知道丈夫有個男助理姓蔡,曾經來過家裡。
“她是我的女秘書,當我的秘書已經三年了。
”顔昭仁準備去洗澡,因此邊說邊解開領帶和襯衫。
女秘書為什麼要幫他縫鈕扣?花潔語看着那顆被縫好的鈕扣,突然覺得有點礙眼,有點不爽快。
“昭仁,那個許秘書她結婚了嗎?我沒有别的意思,我是在想,縫得真好,一定是個賢妻良母。
”
“許秘書她還沒有結婚,就我所知,好像也沒有男朋友。
”
“是嗎?”
“潔語,還有其它問題嗎?我要進去洗澡了。
”顔昭仁不确定妻子是否還有問題想要問他。
“好,你去洗澡。
”
等浴室的門關上,花潔語繼續看着那第二顆鈕扣。
她也說不上來自己幹麼要在意這種事,畢竟她很清楚昭仁有多愛她,可是,她無法想象女秘書替丈夫縫鈕扣的樣子,太親密了吧!
而且,女秘書說要幫他縫鈕扣,他就讓她幫他縫喔?這一點也讓她覺得納悶,不過丈夫剛剛表現得又很平常,她問他就回答,沒有任何心虛樣。
難不成她現在是在吃醋?為了一顆鈕扣?
隔天早上,當花潔語送丈夫和女兒出門後,她回到二樓,打開平闆計算機的網絡視訊,把這事告訴好友,問:她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結果——
“潔語,這不是小題大做,這很嚴重,你要馬上叫戴維王開除那個女秘書,如果他拒絕,那就表示他心裡有鬼!”
“姊,你别亂教花姊姊啦。
”屏幕裡多了個清秀的女孩。
“晚安,花姊姊,不對,台灣那邊應該是早安。
”
“詠伶,你好。
”詠伶是詠珊的妹妹,比她們小了兩歲,不久前也到美國留學了,現在跟詠珊住在一起,紐約和台灣的時差大概十二個小時。
“花姊姊,你别聽我姊的建議,隻不過縫了上司的一顆鈕扣就要被開除,那也太誇張了。
”
“詠伶,你别小看女人的心機了,那個女秘書沒事幹麼獻殷勤,還縫鈕扣咧,一看就知道想要誘惑上司當小三。
”
“隻是縫了一顆鈕扣,就被冠上小三之名,太扯了。
”
“對不起,害你們兩個人吵架了。
”花潔語感到抱歉。
“潔語,我跟我妹沒有吵架,我們從小就這樣,這個叫溝通。
”
原來如此。
因為她是獨生女,其實很羨慕有兄弟姊妹的人,不過昭仁也是獨生子,怪不得他們合得來。
“潔語,就算不把對方開除,但至少也要去警告對方,一個女人會替男人縫鈕扣,怎麼想都覺得很暧昧,而且好不容易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