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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可是我不确定這輩子我是否還有辦法再去愛人了。

    ”花潔語淡淡說着。

     “潔語。

    ” “你知道嗎?當袁世綱告訴我,這兩年來他根本不愛我,隻是跟我玩玩而已,還說是他設局讓我父親去投資那間空殼建設公司,為的就是要還他的賭債,最後甚至說,不想讓孩子擋了他豪門女婿的路,因此他要殺了孩子……他的話,句句都像一把刀,全部刺進我的胸口,當下,我真的覺得人心好可怕,他就跟魔鬼一樣,帶給我一場可怕無比的惡夢。

    ” “潔語,好了,過去的事就别再想它了。

    ”周詠珊紅了眼眶地握緊着好友微顫的小手。

    身體的傷好了,那心裡的痛呢?恐怕是需要時間來平撫。

     “詠珊,你讓我說完。

    ”花潔語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躺在冰冷的地闆上,腹部劇烈疼痛,我在想,我可能要失去這個孩子了,當時的我,心灰意冷,就算死去也無所謂了。

    隻是,沒想到這個孩子展現了超強的生命力,或許孩子是想告訴我,他想來到這個世上,想要做我的孩子,頓時讓我冰冷得毫無知覺的心,燃起了一束小火光,所以,我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 周詠珊大概明白好友的意思。

    現下這個孩子,可以說是讓她活下去的動力,又或者說潔語已經做好打算,這輩子就跟孩子一起生活。

    是不是如此,她并沒有追問下去,也覺得不需要問太多,都已經這樣了,就順其自然吧。

     半個月後,周詠珊前往美國留學,沒多久,花潔語被雙親給送到南部姨丈開設的婦産科醫院附近居住。

     花潔語沒反對,乖乖的到南部生活,因為對她來說,在哪裡生活都沒有差别,隻要她跟孩子在一起就行了。

     盡管花潔語已經做好準備,将來就跟孩子兩人好好生活,隻是她的惡夢似乎還沒有結束。

     七個月後,她因為感冒引發急性肺炎,在醫院裡足足昏迷了七天,同時失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失去孩子的悲痛,讓她心裡僅存的一點的愛,徹底抽離,從此她不再有笑容,活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世界。

     雖然花潔語隻活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中,徹底封閉自己幾乎不與人交流,但現實所發生的事,身為花家的女兒,不是她不想管就可以不管的,她無法置身事外。

     花家經營的順利大飯店,經過那次慘痛的投資損失,兩年多來,盡管看似營運正常,但資金方面其實早已經出現問題了,隻能向銀行借貸,最後連銀行都拒絕了再借貸給飯店,面對飯店可能歇業或被拍賣的種種壓力,讓不到六十歲的花父已經一頭花白的頭發了。

     花父想起曾經合作的顔氏集團,當年的顔昭仁如今已經是跨國連鎖國際飯店集團的總裁,他希望對方可以念在過去合作的情分上,幫花家渡過難關。

     顔昭仁答應替順利大飯店償還銀行所有欠款,如此一來,顔氏集團就成為順利大飯店最大且是唯一的債主,花父表示他會拿飯店股權當成欠款的抵押品,沒想到顔昭仁拒絕了,因為他對那個不感興趣,他隻有一個條件——希望兩家聯姻。

     花父和妻子商量多日,最後決定答應顔昭仁提出的條件。

     這一天晚上,花家二老把他們所做的決定,告訴女兒。

     花潔語無法相信她的父母親居然連問過她都沒有,就徑自答應了婚事,而且結婚對象是顔昭仁,她想都不想的便直接拒絕。

     “我不會嫁給顔昭仁的。

    ” “為什麼不要嫁給昭仁?在我看來,昭仁不管是外表還是家世,條件都非常的好,我們算是高攀人家了,懂嗎?”花父不高興的說着。

    顔氏集團這些年在顔昭仁接管後,财力更加的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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