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輛載有普通警察的車,微笑着搖搖頭:
“不不不,我還識字。
”
“你以為警察局長就一定要坐局長專車嗎?”郭威這才明白了細谷純子是因為看到了城市飛車上的字才認定局長在這輛車上的,但他的表情好像是被逗笑了一樣。
“我隻能這麼認為。
”細谷純子依舊擋在車前。
她的意思很明顯,不管您怎麼說,我是決不會放棄的。
“算了,我就是警察局長。
”這時真的警察局長不得不發話了。
“你要堅持采訪的話,請到警察總局來吧。
”
“我要求坐您的車。
”細谷純子大概生怕警察局長耍什麼花招把她甩掉,堅持要上裝有帕普的“局長專車”。
“您派您的手下把我的車開回去。
”
“這也太過分了!”張曉玮不等警察局長發話,率先憤怒起來。
“這會妨礙公務。
”看來警察局長在原則問題上是決不讓步的。
“你要堅持這樣我就無能為力了。
”
“您連太空城警察總局局長的話都不信,還打算相信誰呢?”這時候郭威站出來打圓場。
細谷純子看看也沒有别的辦法,隻得認可這一方式,怏怏不快地返回自己的車上,但在心裡卻決定無論如何都要緊跟。
張曉玮不等郭威開車,賭氣般地啟動了城市飛車,郭威一個趔趄差點被摔出車外。
“我說您倒是慢點兒!”
警察局長一把扶住郭威,避免他砸到自己身上。
郭威直到坐穩後還對張曉玮憤憤不平。
“我原來一直就認為新聞記者最可怕,尤其是女記者。
”警察局長一邊看着後視鏡一邊說。
“不可理喻,難以對付,現在更增強了我的這種認識。
”
“我原來也一直就認為新聞記者最可怕,尤其是女記者。
”郭威心有餘悸地發着感慨。
“現在才知道,受到忽視的女人更可怕。
”
5、再次提取基因
當細谷純子因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個大好新聞而抓住局長不放時,郭威卻正在考慮如何對付帕普。
可憐的警察局長,他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呢。
郭威在心裡為警察局長感到難受。
可惜我現在還不能暴露在新聞記者面前,因為我沒有時間暴露。
不過剛一想完郭威便看了一眼張曉玮,心想這位也是新聞記者呀。
由于郭威已經了解了帕普的情況,因此審訊一節幹脆就被免了。
郭威要求技術人員直接對帕普進行催眠,甚至可以使用藥物——因為在上次的基因研究中,郭威已經發現了藥物對于火星生命基因來說一般毫無作用。
“這并不是好事。
”郭威針對這一點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
“這決不是什麼好事。
”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人類的所有藥物對于火星生命基因都不起作用的話,那麼也就難以制服它們了,對嗎?”張曉玮似乎明白了郭威的擔心。
“是這樣。
”郭威回答。
“所以在眼前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我就想着手研究一下它們的生存機理等問題。
”
帕普很快便進入了睡眠狀态,而且技術人員也并沒有使用什麼藥物。
由于郭威待人接物的獨特方式,使得在不長的時間裡,這些人就已經與郭威達成了一種工作上的默契。
因為上次在提取雷姆内克腦中火星生命基因時已經籌備了一個相當完備的生化實驗室,因此在這一次許多程序就都被簡化了。
帕普直接被安置在了準備好的實驗台上,任郭威對他腦中的火星生命基因進行提取和分析,甚至都沒有用張曉玮做助手。
然而提取和分析的結果卻令人大吃一驚!
帕普腦中沒有一點火星生命基因的迹象!
郭威開始還認為是由于自己的工作疏忽而産生的錯誤,但經過反複多次的重複實驗之後,卻得出了完全一緻的結果。
甚至再次使用生物基因探測器在帕普身邊進行檢測,都得不到任何一點反應。
來自各方面的證據表明,帕普體内沒有一絲一毫的火星生命基因!
郭威不禁為之愕然。
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錯誤。
郭威心想。
它推翻了我的整個假設。
但是這還不是最為嚴重的,最嚴重的是這說明事實有可能整個發生了變化,也許還有一個攜帶有火星生命基因的人正在外面遊蕩。
而這也就說明,太空城還時刻處于非常危險的情況當中。
好在作為一個科學家來說,郭威表現出了一個科學工作者應有的良好素質。
他并沒有慌張,而是先與太空城電腦數據庫進行聯系,将帕普的指紋、血型等資料輸入其中進行檢索,以查實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結果果然不出郭威之所料,對方在太空城電腦數據庫中根本就無史可考。
這就說明他并非太空城的居民,隻能是宇航員帕普。
郭威覺得這裡面有些問題,否則,為什麼他的體内經沒有火星生命基因呢?
郭威将這裡的情況如實彙報給了中心,同時找來警察局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