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個更強大的道理或力量才能改變。
她歎了口氣,暗想着她自己擁有的優勢力量在哪裡。
“嗳,别提這個。
你那時怎麼沒有堅持一定要跟他回去呢!再怎麼樣兩個人也同居了,這樣遮遮掩掩不是太委屈你了。
”
“也許這才是保護我呢!你想想他的家世這麼驚人,而我隻是個小秘書,還是從南部來的,他家族的人說不定很重視門當戶對呢!若我們的事曝了光豈不是自找麻煩,說不定還有人拿支票叫我離開他呢!”
“哪有這種事,你電視看太多了。
還有,我覺得你太寵他了。
”卓芸下了結論,總之她就是不贊同君蔓這樣凡事以他為中心。
“我不這麼覺得。
我反倒覺得仲桀寵我。
”
“齊君蔓,你沒救了你。
”
是啊!她是沒救了,明知不可為而為,這已經不是誰要來救她的問題,而是她根本母須要旁人來救。
“我看喬仲桀這個人也很欠教訓,我說你不如想點什麼法子讓他知道你的重要,你太讓他放心了,放心到根本就不會重視你。
”
“别開玩笑了,他最不屑的就是玩小把戲。
我不想到時難堪的反而是我。
”她搖頭,一口就拒絕了卓芸的提議。
她了解仲桀,知道自己若使性子、要手段,隻是在跟自己過不去而已。
“吼!我看你被他吃得死死的,該糟了你。
”卓芸翻了翻白眼,好似受不了好友這樣對男朋友的乖順,可這也讓她看清楚了好友的心——她是愛着他的。
“反正你不要讓自己受傷就是了,沒有人可以讓你不快樂,除非你自己甘心跳進一個不快樂的處境裡。
”
“嗯。
”齊君蔓點頭。
也許論感情她是太生嫩了,可是撇開不結婚這點,喬仲桀對她很好,她喜歡和他在一起。
目前兩人這樣,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從機場直接返家,喬仲桀無法說明體内鼓噪、振奮非常的原因。
以往他從美國回台灣,心情都是低迷、沉悶,那是由美國帶回來的陰郁之氣,雖經過長途旅程仍很難抹平内心莫名而來的焦躁。
但這次不一樣,他完全沒有蕩到谷底的惡劣情緒,反而情緒高亢,有股無名的喜悅。
他知道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君蔓。
瞥了眼擱在椅墊上的包裝袋,買下它的時候隻想到适合她,沒有想到它包裝起來是如此大,現在想要預藏起來給她個驚喜,似乎有點困難,不過他可以想見她的欣喜表情。
沒告訴她他這個時候會到家,因為他比預期的還要再提早一個班機。
她現在應該在屋裡的哪個地方?他邊思忖着邊推開了門。
“我回來了。
”
“汪汪!”他聽見寶貴的聲音,不過它顯然被關起來了,才會沒在第一時間奔向他,在他腳邊溜來溜去。
巡視客廳一周,沒看見她的身影,讓他有些失望。
以往屋裡沒有人,回家并不會有任何期待,但這次不一樣,他知道屋裡有她,有她在,心有了期待、有滿滿的情緒覆在上面。
可,她到底去哪裡了?
“汪汪——”
“寶貴,閉嘴!”他喝斥,寶貴無辜地嗚了一聲,才乖乖地坐回它的位置。
直到屋子裡沒半點聲響,喬仲桀的心情這才慢慢平穩下來。
“咦?我忘了鎖門嗎?”齊君蔓疑問的聲音傳來,他一聽見,立即旋過身,見着了她的身影,原先的欣喜卻被薄愠取代。
他忍不住斥道:“上哪兒去了?”
“耶,你已經到家了!”她一臉訝異,心想時間應該還沒有到,他怎麼這麼快就到家了?害她都還來不及準備……
“你跑去哪裡了?”他執拗地問着,非常不滿意她沒有乖乖在家等他回來,事情脫離掌握,任誰都難有好脾氣。
“我啊!我去超市買點東西,想做晚餐給你吃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驚喜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