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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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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漢書抵破書案更始韓夫人尤嗜酒,每侍宴,見常侍奏事,辄怒曰:帝方對我飲,正用此時持事來乎?”起,抵破書案。

    (《劉聖公列傳》)罵詈道中更始所授官爵者,皆群小賈豎,或有膳夫庖人,多著繡面衣錦衤誇,雦瞉諸于,罵詈道中,長安為之語曰:竈下養,中郎将,爛羊胃,騎都尉。

    爛羊頭,關内侯。

    ”(同上) 當下謝城赤眉入城,更始單騎走,從廚城門出。

    諸婦女從後連呼曰:陛下,當下謝城。

    ”更始即下拜,複上馬去。

    (同上) 刻掌文公孫述夢有人語之曰:公厶子系,十二為期。

    ”覺,謂其妻曰:雖貴而祚短,若何?”妻對曰:“朝聞道,夕死尚可;況十二乎?”會有龍出其府,殿中夜有光耀,述以為符瑞,因刻其掌文曰“公孫帝”。

    建武八年四月,遂自立為天子,号成家,色尚白。

    建元曰龍興元年。

    (《公孫述列傳》)白帝倉竟出硙乎建武八年,帝使諸将攻隗嚣,公孫述遣李育将萬餘人救嚣。

    嚣敗,并沒其軍,蜀地聞之恐動。

    述懼,欲安衆心。

    成都郭外有秦時舊倉。

    述改曰白帝倉,自王莽以來常空,述即詐使人言,白帝倉出山陵,百姓空市裡往觀之。

    述乃大會群臣,問曰:白帝倉竟出乎?”皆對言“無”,述曰:訛言不可信,道隗王破者,複如此矣。

    ”俄而嚣将王元降,述以為将軍。

    (同上) 可床下伏馬援為隴西太守,傍縣嘗有報仇者,吏民警言羌反,百姓奔入城郭,狄道長詣門請閉城發兵,援時與賓客飲,大笑曰:燒虜何敢複犯我,曉狄道長歸守寺舍。

    良怖急者,可床下伏。

    ”後稍定,郡中服之。

    (《馬援列傳》)疑必自殺劉寬簡略嗜酒,不好盥浴,京師以為諺。

    嘗坐客,遣蒼頭市酒,迂久大醉而還,客不堪之,罵曰:畜産。

    ”寬須臾遣人視奴,疑必自殺。

    顧左右曰:此人也,罵言‘畜産’,辱孰甚焉,故吾懼其死也。

    ”夫人欲試寬令恚,伺當朝會,裝嚴已訖,使侍婢奏肉羹,翻朝衣,婢遽收之,寬神色不異,乃徐言曰:羹爛汝手乎?”其性度如此,海内稱為長者。

    (《劉寬列傳》)泥塗仲伯婦更始敗,趙熹為赤眉兵所圍,迫急,乃逾屋亡走,與所友善韓仲伯等數十人,攜小弱,越山阻,徑出武關。

    仲伯以婦色美,慮有強暴者,而已受其害,欲棄之于道。

    熹責怒不聽,因以泥塗仲伯婦面,載以鹿車,身自推之,每道逢賊,或欲逼略,喜辄言其病狀,以此得免。

    (《趙熹列傳》)後妻忄喬恣韋著字休明,少以經行知名,不應州郡之命。

    大将軍梁冀辟,不就。

    延熹二年,桓帝公車備禮徵,至霸陵,稱病歸,乃入雲陽山采藥不反。

    有司舉奏加罪,帝特原之。

    複诏京兆尹重以禮敦勸,著遂不就徵。

    靈帝即位,中常侍曹節以陳蕃、窦武既誅,海内多怨,欲借寵時賢以為名,白帝就家拜著東海相。

    诏書逼切,不得已,解巾之郡。

    政任威刑,為受罰者所奏,坐論輸左校。

    又後妻忄喬瓷亂政,以之失名,竟歸,為奸人所害,隐者恥之。

    (《韋彪列傳》)何以資爾母乎時權豪之家,多尚奢麗。

    羊續深疾之,常敝衣薄食,車馬羸敗。

    府丞嘗獻其生魚,續受而懸于庭,丞後又進之,續乃取出前所懸者,以杜其意。

    續妻後與子秘俱往郡舍,續閉門不納,妻自将秘行。

    其資藏,唯有布衾敝,鹽麥數斛而已,顧鯩秘曰:吾自奉若此,何以資爾母乎?”便與母俱歸。

    (笑典氏曰:若然,秘母将使誰資之?”)(《羊續列傳》)鶴為仙人取箭孔靈符會稽記曰:射的山南有白鶴山,此鶴為仙人取箭,漢太尉鄭宏嘗采薪,得一遺箭,頃有人覓,宏還之,問何所欲,宏識其神人也,曰:常患若耶溪載薪為難,願旦南風,暮北風。

    ’後果然。

    故若耶溪風至今猶然,呼為‘鄭公風’也。

    ”(《鄭弘列傳》注)狐尾單衣恒農人宰宣,素性佞邪,欲取媚于梁冀,乃上言:大将軍有周公之功,今既封諸子,則其妻宜為邑君。

    ”诏遂封冀妻孫壽為襄城君,兼食陽翟租,歲入五千萬,加賜赤绂,比長公主。

    壽色美而善為妖态,作愁眉、鯹妝、堕馬髻、折腰步、齲齒笑,以為媚惑。

    冀亦改易輿服之制,作平上車并車,埤帻狹冠、折上巾、擁身扇、狐尾單衣。

    壽性鉗忌,能制禦冀,冀甚寵憚之。

    冀愛監奴秦宮,官至太倉令,得出入壽所。

    壽見宮,辄屏禦者,托以言事,因與私焉。

    宮内外兼寵,威權大振,刺史、二千石皆谒辭之。

    (《梁統列傳》)衆人笑其不識時務張霸後微,四遷為侍中。

    時皇後兄虎贲中郎将鄧骘,當朝貴盛,聞霸名行,欲與為交。

    霸逡巡不答,衆人笑其不識時務,後當為五更,會疾卒,年七十。

    (《張霸列傳》)行霧作賊張楷性好道術,能作五裡霧。

    時關西人裴優亦能為三裡霧,自以不如楷,從學之,楷避不肯見。

    桓帝即位,優遂行霧作賊,事覺,被考引楷,言從學術,楷坐系延尉诏獄,積二年,恒誦經籍,作尚書注。

    後以事無驗,見原還家。

    (同上) 真儒生也桓榮入會庭中,诏賜奇果,受者皆懷之,榮獨舉手奉之以拜,帝笑指之曰:此真儒生也。

    ”以是愈見敬厚。

    (桓榮列傳)屬與賊期義不可欺更始時天下亂,劉平弟仲為賊所殺,其後賊複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難。

    仲遺腹女始一歲,平抱仲女而棄其子,母欲還取之,平不聽曰:力不能兩活,仲不可以絕類。

    ”遂去不顧,與母俱匿野澤中。

    平朝出求食,逢餓賊,将烹平,叩頭曰:今且為老母求菜,老母待平為命,願得先歸食母畢,還就死。

    ”因涕泣,賊見其至誠,哀而遣之。

    平還既食母訖,因白曰:屬與賊期,義不可欺。

    ”遂還詣賊,衆皆大驚,相謂曰:嘗聞烈士,乃今見之。

    子去矣,吾不忍食子。

    ”于是得全。

    (笑典氏曰:平有老母在,何必踐賊期,信如此,不如無信。

    ”)(《劉平列傳》)硚婦公帝戲謂第五倫曰:聞卿為吏郥婦公,不過從兄飯,甯有之邪?”倫對曰:臣三娶妻,皆無父,少遭饑亂,實不敢妄過人食。

    ”帝大笑。

    (華峤書曰:上複曰:聞卿為市掾,人有遺母一笥餅者,卿從外來見之,奪母笥,探口中餅。

    信乎?’倫對曰:實無此,衆人以臣愚蔽,故為生是語也。

    ’”)(《第五倫列傳》)先為牛鳴會稽俗多淫祀,好蔔筮,民常以牛祭神,百姓财産以之困匮,其自食牛肉而不以薦祠者,發病且死,先為牛鳴。

    前後郡将莫敢禁。

    第五倫到官,移書屬縣,曉告百姓,其巫祝有依托鬼神詐布愚民,皆案論之,有妄屠牛者,吏辄行罰。

    民初頗恐懼,或祝詛妄言,倫案之愈急,後遂斷絕,百姓以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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