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汗……三個大字無聲地在安韶荭心裡回蕩,想起路宙翼幫她感冒好轉的方法,她猶豫該不該如法炮制?
本來隻是想開個小小玩笑,看見安韶荭擔心得快哭出來的表情,路宙翼頓時有強烈的罪惡感,雖然他挺愛看她替他焦急的表情。
正想開口宣布玩笑到此結束,安韶荭猝不及防地把他撲上床,柔軟的身子壓在他身上,對着他就是一陣亂親。
路宙翼錯愕之餘,不确定該不該将她推開,疑惑她突如其來的熱情。
安韶荭細白的指尖穿插在他墨發之間,抱着他的頭不顧一切地猛親,不是第一次主動親他,技巧也比第一次吸燒酒螺的方法進步許多。
她輕輕吸吮他的唇瓣,用舌尖描繪他勾勒完美的唇線,她臆測這是他最愛的接吻方式,因為他常常用這樣的方式吻她,而她也深深陶醉其中。
怕壓着他不舒服,一直半撐着上身實在好酸,安韶荭将雙腳跨分在他兩側,找了個較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繼續吻他。
不知道路宙翼是吓傻了,還是也默許她想替他分擔病情的方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反抗的意圖出現。
于是安韶荭得寸進尺,舌尖大膽地滑溜進他嘴裡,一樣來自他的教導,她勾起他濕熱的舌頭,就是一陣缱绻。
快不能呼吸了!穿梭在墨發間的手指蜷縮,渴求空氣地嘤咛出聲,安韶荭赫然聽見,路宙翼一聲近似喟歎的低吟。
“嗯唔……”那聲低吟掀起她小腹内的騷動,安韶荭害羞地确定,此時此刻,她好想和他做那檔事!
火熱的吻在兩人都氣喘籲籲時暫歇,但路宙翼的大掌仍搭在她腦勺,使她軟嫩的嘴唇還是離不開他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閃爍欲望的眸子直視着她。
想跟你做愛……啊!安韶荭在心裡尖叫,幸好她還喘着無法說話,要不然就算對方是她老公,她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我……我隻是想,你也是用飛沫傳染的方式,讓我把感冒傳給你,我現在才能好了一大半,所、所以……”
飛沫傳染?路宙翼呆愣了幾秒,險些想捧腹大笑。
把感冒傳染給别人,自己才會好得快的說法是他胡謅的,是他想吻她、想要她的一個借口罷了,想不到她竟然當真,還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借此把感冒病毒物歸原主,真虧她有這層創意!
她有許多創意,好好運用應該會有一番表現,拿來設計别人真的很可惜,也很不應該。
“你記得嗎?我不隻用了飛沫傳染的方式,還有進一步的接觸傳染。
”沒空掌聲鼓勵她的幽默感、也無暇顧及裝病開玩笑的罪惡感,目前壓抑不住的沖動感比較重要。
安韶荭雙頰一熱,對吼!他還好心陪她激烈運動,逼出大量的汗……咦?這可以當作她莫名“想要”的最佳掩飾嗎?
嗚……感動啊!能靈機一動,想到順水推舟的方法,她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定定凝望着他,水水的眼眸裡,和他有一樣的閃爍。
她雙手并用脫掉他的衣物,過程中路宙翼都很配合,事實上,他很意外她的行動力,噢不!他忽然想到,其實這家夥一旦開始的行動,她的行動力,本來就不容小觑。
好不容易脫光他的衣服,安韶荭的體溫,已經快比發燒中的他還高,為了怕他再着涼,她拉來一旁暖被,将他緊緊包好。
路宙翼哭笑不得,她從鼻子以下把他包得這麼緊密,他頓時有種被裹屍的錯覺。
以一種被裹屍的姿态,他望着她慢吞吞的脫光衣服,然後準備解開内衣、内褲。
路宙翼的眸光變得深沉,喉頭更覺幹燥,心中的期待感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