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富貴原如花,一夜姻緣,卻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尋常事,風滿長途雨飛絮,甫團金粉觸,暮也愁來朝也妒,怎得如你态,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熾。
《右調夢可思》
話說老婆子見長姑丫環不在,便開口問道:“小兒服侍奶奶快活麽?”
夫人紅了臉應道:“好。
”
小和尚道:“奶奶不經弄的,弄到十來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
隻見春姐笑嘻嘻道:“奶奶,過幾時等你家小姐也與舍弟成了親罷!還要請你娘女兩個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幾個遭。
”
夫人不解其中緣故,隻聽秋姐道:“我們姊妹四個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今世家良宅,都是一個婦人家,誰不想偷幾個男子漢,因夫人這種在深閨内閣,耳目衆多,窮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難,任使你欲心也動不得什麽火,隻索忍了。
若有些門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個不心心念念,想這件事情。
我家舍弟沒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愛配與他罷!”
夫人道:“小女已許人家,況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
冬姐插咀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盡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
和尚聽了許多言語,喜的手舞足蹈,鑽入夫人褲裆裡去了。
那些話那些光景,楊官兒一一看見,隻是作不出聲,動不得身,心中氣惱亦無可奈何!
不一時,丫頭端上酒肴來,大家坐了。
請大姑娘不肯上來,大家吃了一會,楊官兒兩隻眼一動一動,夏姐道:“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與他吃解解悶?”輕移蓮步,斟了一杯,拿在楊官兒面前,傾在口裡,已咽下去了,一連兩杯,夏姐對他叫了一聲,楊官兒依他說得話了,四肢也能移動,對著衆人道:“這是什麽?”說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摟住道:“好啊!不曾與我了了興,就要去早哩!”
楊官兒見他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紅梅,又聞得一陣異香,透入骨裡,自己身子早已酥麻了得,就說道:“多承姐姐美意,隻是衆人面前還須穩重。
”
夏姐笑道:“穩重!穩重!決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楊官兒與夏姐衣不用脫,已都光了。
楊官兒身上臍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門口了,楊官兒害怕又害羞,楊官兒不敢動,隻靠夏姐一夾一放,說不盡萬種淫态,楊官兒不由的大洩。
隻聽得坐著的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沒用的。
可惜奶奶苦這半世。
”
夏姐發怒道:“啐!我自有制度,與你們何幹?你們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
姊妹三人一齊罵道:“沒廉恥的,又要換一個了!”一齊揭開帳子,楊官兒一看,一個強似一個,一個标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