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教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欲掙紮的當兒,他忽然張嘴含住她的耳垂,溫熱的舌逗弄着她,在她耳邊溫柔的低語調情,一雙大手更是不規矩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無所忌憚。
“不,展勳,還不要……”她張唇欲言,卻被他的唇封住。
他的吻吞噬着她,熱情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攪弄着她,也模糊了她的抗議。
就在她細細說着連自己都聽不清的拒絕,卻在他懷中忘情地扭動着身子,渾身悸顫,體溫升高,心醉神馳之際,他突地壞壞地咬了她軟嫩的唇瓣一口,教她立即反射性地一震,緩緩睜開迷醉的雙眸。
“放心吧。
”看着她被吻得濕亮的柔唇,紀展勳朝懷中的可人兒傭懶的一笑,“我還沒有喪盡天良到無視于你的痛苦,滿腦子隻想一口把你生吞活剝的地步。
”他又不是精蟲沖腦了。
接下來,他溫柔地橫抱起她,任她的身子軟綿綿地偎着他,貼心地将她送到松軟舒适的床鋪上。
“之前在車上看你好像還有些難受,現在還會那麼痛嗎?”
紀展勳的語氣雖然平靜潞和.但朱心語感覺得到,接下來她的回答對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已經……不怎麼難受了。
”因為他的輕言軟語就像魔咒般,就算渾身再怎麼不适,也很快的被他安撫。
“既然如此,你早點休息吧。
”他松開她,俊眸專注地迎上她的視線,富磁性的嗓音中猶帶着一絲愛憐,“都折騰了一個晚上,你應該也累壞了,明早我再過來看你,嗯?”
見他已經順手拿起車鑰匙準備離去,朱心語急急喊住他。
“你現在就要回去了?”
“是啊,已經很晚……”紀展勳走了幾步後,猝然止住步伐。
因為,他頓時聽懂了她所說的話。
“你……想要留我過夜?”思及此,他有些驚訝地回眸望向她,不确定地問。
這個小妮子,不是故意尋他開心吧?
“反正今天晚上你也不能對我怎麼樣,是吧?”朱心語突然朝他調皮地一笑,然後掀開被子一角,并拍拍身邊的床墊。
此刻,紀展勳略顯訝異的表情雖然不變,但眼眸中一閃而逝的笑意卻是她所熟悉的。
“你倒很懂得挑時機。
”他佯裝出一臉不情願,心中卻是輕飄飄、暈陶陶的。
至少,她終于不再對他設防了。
這一晚,紀展勳躺在朱心語身邊,把她保護似地摟在懷中,并輕撫着她因不适而酸痛的腰背,讓她内心漲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感。
她能感覺得到他全身輻射出的熱力,但沒有帶給她一絲威脅感,反而覺得自己好像本來就該屬于他的懷抱。
他的溫暖使她放松,而他的力量帶給她無限的安慰,當他替她按摩一會兒後,她開始打呵欠,渾身放松。
“你知道嗎?能遇見你真好……”朱心語喃喃低語,希望一輩子都能偎在他身邊,幸福地躺在他懷中入睡,享受着被嬌寵、被保護的甜美滋味。
這一晚,紀展勳帶給她的,有溫柔、有欣喜、有滿足,還有一種足以淩駕一切,卻是她無法用言語分析、形容的幸福感。
她等待多年的桃花,終于盛開了。
朱心語原以為自己終于被幸運女神所眷顧,為她送來了一株絕世好桃花,豈知隔日清晨,她便發現身旁那株“桃花”徒留下一隻“空盆”,花兒已不知去向。
愣愣看着擱在客廳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與領帶,紀展勳的氣息、胸膛和那銅牆般堅實的雙臂還像是停留在她身上,但放眼看向一片靜谧的屋内,卻不見他的蹤影,讓朱心語呆了好半晌。
一頭霧水的她,将視線移往牆上指着六點整的時鐘,心忖,既然他沒有穿走西裝外套,應該不是回家去,但一大清早,他在這個社區人生地不熟,究竟上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