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他們又抽不到,所以現實利益當然強過那些政治口水與意識,因此我們在當地成立分公司,聘請在地員工,除了讓營運更為順利外,也希望藉此能争取上市的執照。
”
訪談的時間比預計的長,原本耿柏飛因她的遲到感到一肚子氣,但在見到易香瓷後已稍稍消氣,再看到傾聽他說話時那種專注與崇拜,甚至贊歎的眼神……
好吧!再怎麼出色的男人,多少還是會有一些虛榮心。
不知不覺,他的話愈講愈多,言論發表得愈來愈長,一直到手機響起,才打斷了他滔滔不絕的演說。
“抱歉!”接起手機,是管家劉嬸打來的。
“耿先生……”劉嬸的聲音很焦急。
“劉嬸,怎麼了?”他低聲笑着說:“兩個小家夥是不是吵翻天了?麻煩你跟他們說,我再過半小時就回去接他們。
”
“不是的……耿先生……小少爺他們……他們……”劉嬸快哭了。
耿柏飛嗅出事情的不尋常。
“小家夥怎麼了?”
“小少爺們……失蹤了……”劉嬸像是崩潰了。
仿佛一聲旱雷突然在耿柏飛的頭頂炸開,他在瞬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訪問意外的結束,耿柏飛在接到那通手機後臉色大變,原本從容自在的神情被焦急所取代。
看來似乎是他家裡發生什麼事了!
“很抱歉,我臨時有點緊急的事要處理,易小姐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嗎?”他的語氣依舊沉穩,但掩不住一絲焦急。
“呃……應該沒什麼問題了,耿先生若有要事,請先去忙吧!有問題我會再跟您的助理聯系。
”易香瓷識相的告辭,與攝影師一起離開辦公室。
臨走前她回頭多看了耿柏飛一眼,卻意外發現他也在凝望着她,易香瓷臉上一熱,趕緊别過頭匆匆離去,但她的心卻不受控制的激蕩起來。
和攝影師分手後,易香瓷搭車回到雜志社,開始将剛才的訪談寫出來,打開錄音筆,傳出耿柏飛特有的磁性嗓音,他的臉孔立刻浮上她的腦海。
易香瓷臉紅了……不是沒交過男朋友,但耿柏飛是不一樣的,她想起他說話的神情、他的手勢,他淡褐色的雙眸和淺色的嘴唇。
一堆想法化成文字,讓她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打字;工作了約莫一個多鐘頭,手機響起,是攝影師。
“阿發,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氣急敗壞的叫聲!
等她聽清楚對方的話後,也跟着氣急敗壞的叫出來。
“你說什麼?”
攝影師阿發的車窗被打破,裡面值錢的物品,包括相機、筆電、音響都被偷走;最重要的是,剛剛拍攝的耿柏飛照片全都不見了!
天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易香瓷支着額頭,忍不住發出悲慘的呻吟。
仁愛路上一片青綠,細碎的綠葉随風搖曳,但位于此路段上的某間豪宅内氣氛可沒那麼祥和。
隻見耿柏飛神情嚴厲的問:“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不是已經跟小家夥們說好中午我會回來嗎?”
負責照顧小少爺的劉嬸惶恐的說:“小少爺們知道今天要跟您一起出去,所以一大早就起床在等,卻沒想到您竟出門了,這讓小少爺們很失望。
”
“你沒跟他們說我中午就回來了嗎?”耿柏飛心裡很歉疚。
“我說了,可是小少爺們似乎不太開心,說要去邊練琴邊等您回家,我當時也沒多想,帶他們去琴房後就忙着自己的事,直到我準備給他們吃點心時才發現小少爺們不見了!”
“你确定他們不在家裡?”房子這麼大,也許小家夥們隻是躲起來了。
“我有問過警衛,警衛說小少爺們早上約莫九點多就離開家……”
“兩個小孩沒大人陪同就離開家,難道警衛都沒懷疑嗎?”耿柏飛忍不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