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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终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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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月子卻不太理解的我的心情,也許是上次那回搞得她不太高興,所以對我的請求她老是以身體不适啦,太累啦等等理由搪塞,好容易一個多月後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但是這難得的一次機會,我又沒有很好地利用好。

    當然比起第一次是沉着了一些,我也盡力地對月子愛撫,真正工作時也盡量控制着不要一沖而出,十分盡力地為月子着想,但還是不能太盡人意。

    這是因為與我的熱情相反,月子的表現還是冷冰冰的,見她這樣我心裡便焦急,一焦急便控制不住自己。

    對月子來說這次是什麼感受我說不清楚,但對我來說這次是比上次大有進步的,這一點我對我自己是有評價的,而且也是可以感到安慰的。

     接着又有了第三次,那是自第二次後半個月的事。

    這一次原則上也與前兩次一樣,我是熱情萬分,月子是冷淡無比,結果我就像抱着個布娃娃似地完成了任務,沒有發自内心的交流,完事後便各人回到各人的房裡,相安無事。

     當然又有了第四次,還是我死皮賴臉、胡攪蠻纏才得到的,又是一個多月了,我心裡想着這次一定要讓月子對我刮目相看,所以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我是徹底地在為月子奉獻了,然而在我最起勁的時候,我突然看到身體下面的月子正睜着眼睛在看我,她那目光沒有絲毫的情感,仿佛是在看一隻奇形怪獸在自己身上拱動。

    這目光太厲害了,一下子使我洩了氣,我竟再也沒有勇氣鼓起勁來了,這第四次便是結局更慘,我是連早洩也沒能成功,便狼狽地退下了戰場。

     這兩個半月來,總共四次性生活,我終于感到我是無法使月子心滿意足了。

    但是總算有了四次的肌膚之親,我名義上又是月子的丈夫,一起去她娘家,路上行人也總是看着模特似的,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每到這時我便會感到十分地滿足。

     時光進入了四月,月子好像比以前更加謹慎了,我連着幾天都遭拒絕,心裡很是煩惱。

    到了四月底,有一天月子去參加她朋友舉行的聚會,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家有些醉意了,于是我乘機頑強地逼住了月子,但出乎意外,月子沒有太多的反抗便接受了我。

    我當時心情很是奇妙,感到月子醉了,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冷冰冰地看我了,心裡便踏實了許多,于是行動也就自然多了,果然那天我感我重振雄風,比平時顯得格外得得心應手,正在起勁地工作着,不料醉意朦胧的月子說起話來了: “c‘est…-pas…la…meme…chose” 這突如其來的呓語,我馬上聽出是法語,而且月子重複了兩遍,好像是“不一樣”的意思。

    什麼不一樣呢?我不由想着,馬上有些領悟了,月子是在将我與紅城堡中的那些男人相比較,與他們相比,我的水平“不一樣”,這真是太那個了?我想到這裡,不知怎地,剛才還雄赳赳的東西,一下子便在月子的身體裡面萎縮了起來,再也不能逞能了。

    看來女人要殺死男人是很方便的,隻要連着說三遍“你沒有用”便可将男人殺得片甲不留了。

    這是我第五次的戰鬥,便是被月子那一句話,敗得落荒而逃。

    我總算明白了,月子是在無意識中将我在與紅城堡中的人相比的,她每次接受我也是抱着一種受人強暴、蹂躏的性情的。

     總之,從那以後,月子便再也不肯答應我了。

    我好幾次向她要求,她頭都搖得貨郎鼓似的,我再向她懇求,她競說出“你忍不住可以去外面找一個玩玩嘛”這樣的話來。

     “你說什麼屁話!” 我一下火氣蹿上來,真想揍她幾下,但我知道我的拳頭如果一旦揮出,那麼我們的一切就都完了。

    于是我拼命地忍住,耐着性子向月子解釋,我們是夫妻,就要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丈夫不能自由地得到妻子的愛,結婚又有什麼意義。

    夫妻之間隻有精神與生理上的親密結合,才是恩愛的最高形式……我這樣唠唠叨叨地向月子訴說着,也不知她聽了沒有,态度始終是冷冷的,一點表情也沒有。

     那以後,是五月初的黃金周,月子又回到了她的娘家,我則與朋友出去釣了一次魚,打了一回高爾夫球,其他時間便一個人在家裡,這一周我們夫妻又沒有一次在一起過。

     黃金周後,月子回來了。

    形式上我們夫妻又生活在了一起,但我的心情卻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當然我對月子還是殷切期待的,但并不再像以前那樣死皮賴臉了。

    我向月子提出,她同意便罷,不同意也就不再強求,我心裡打算這一段時間先與這位美麗的妻子保持一段沒有夫妻生活的名義夫妻的現狀再說。

     這樣的心情也許月子也察覺了,所以我們之間很是相安無事。

    大約過了一個月吧,已經是初夏天氣了,這一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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