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跟我來。
”說完,他壓低身子,往前走去。
卓奕華一逃出屋子,就一直觀察四周環境,并尋找适當的出路,會挑這條路,當然是因為他早有對策。
見他頭也不回的直直前進,賀知鏡就算有意見,也隻能先跟在他後頭走。
走沒幾分鐘,突然,他止住了腳步,讓跟在他身後的賀知鏡差點撞上他寬闊的肩背。
“幹麼停下來?”她用幾近無聲的聲量問,因為他們已經很靠近那群綁匪。
卓奕華沒回答她,雙眸專注地看着周遭情勢。
一、二、三、四、五……總共六個人。
很好,人數沒他想象的多,且他們身旁正好停着一輛轎車,而那車也如他所料,是發動着引擎。
在評估他們的優勢及劣勢後,他突然蓦地轉身,卻剛好和湊上前想一窺前方究竟的賀知鏡碰個正着,兩人的唇就這麼不偏不倚地貼合。
“你--”美眸睜大,賀知鏡俏臉倏紅,下意識就要大罵出聲。
卓奕華馬上察覺到她的意圖,長臂一勾,緊扣住她的後腦,讓她整個人貼附在他身上,并加深這記吻,讓她無法出聲,洩露他們的行蹤。
半晌,當她再次在他懷中融化後,卓奕華才喘息着放開她,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沙啞地說:“一人一次,我們扯平。
”
眨着迷蒙的明眸,賀知鏡好一會才回過神,意會到他這話的意思。
俏臉瞬地漲得通紅,早忘了剛才還想破口罵人,支支吾吾地辮駁。
“什、什麼一人一次,我、我才不是要親你,這是意外。
”
“是嗎?”他直直凝着她紅豔的雙頰,眸子裡欲火濃烈。
“廢、廢話!”被他這麼看着,賀知鏡覺得自己像是自焚般,熱得她心髒亂跳,莫名緊張不已。
正當車奕華還想說什麼,前方突然傳來動靜--
“小羅,你要去哪?”
“去、去小便……嗝!”顯然喝了點酒的綁匪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正巧往他們兩人躲藏的草叢走來。
見狀,卓奕華非但不緊張,俊眸閃過一抹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光芒,對身旁的賀知鏡低喃,“你躲好。
”
“你想幹麼?”賀知鏡警覺地問。
他沒回答,而是直接挽起衣袖,那模樣就算不說,賀知鏡也猜得到他的意圖。
“你--”
然而她還來不及抗議,卓奕華已向前掠去,在那人瞠大眼打算呼叫同伴前,一記精準的回旋踢擊中那人的太陽穴,将他直接擊倒,接着掐住他的咽喉,用力一壓,那人就因頓失氧氣而昏了過去。
一氣呵成的動作讓賀知鏡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會武?”
這男人在搞什麼?他那靈敏利落的踢腿一看就知學過武,那他何必到她家習武?
“我的确會。
”卓奕華也不羅唆,直接承認。
身為夏騰立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為保安全,他從小就開始學習各項武術。
“會?”美眸蒙上困惑,她錯愕地問:“既然會,你幹麼來習武?”
聞言,他勾起笑,低啞的回應,“你有沒有聽過醉翁之意不在酒,近水樓台先得月?知鏡,我說過我要追求你,既然你不給我機會,那我就自己創造機會。
”
轟隆!一句話讓賀知鏡困惑頓消,取代的是一股濃到差點将自己給熱暈的羞澀。
然而她還來不及回應,就聽見卓奕華突然朝草叢外大喊--
“救命呀!有蛇!”
聽見大喊,她連忙要捂住他的嘴,“你搞什麼鬼?”
不是要逃命嗎?這呆子這麼一喊,豈不讓人發現他們的行蹤?
“别出聲,在一旁躲着。
”他壓低嗓交代,賀知鏡還想抗議,然而草叢外已傳來人聲。
“哈哈!撒個尿都能遇到蛇,你還真衰……”來人拿着随手撿來的木棍,揮着雜車,草一撥開,當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