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的女朋友和未婚妻怎麼辦?”盈盈大眼泛着幾分委屈,她一雙小手緊緊捏住他的袖管。
勾起她可人的小臉蛋,他低聲歎道:“小傻瓜,我要是真有别的女人,何必每天晚上隻能孤枕難眠,可悲的在夢裡把你剝光。
”
無數女人觊觎的萬人迷,淪落到隻能靠春夢排遣yu\望,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
“你怎麼可以……這麼色。
”她嬌嗔他一眼,感覺抵在臀下的灼硬似乎越發的突起腫脹。
“那你得問問你自己,為什麼可以把我折磨得這麼慘。
”他一個翻身便将她壓到沙發上。
同時承受着兩人的重量,手工刺繡的法式沙發微微往下沉。
“君侑……”她含咬着下唇,心神被他深邃的兩泓眸光卷走,身子也被他灼燙的體溫煨得好熱,女性的敏感部位悄悄起了變化。
“瞳瞳,告訴我,你愛我嗎?”他無比愛戀地凝視着她,抵着她粉嫩的唇瓣低問。
“……我愛你。
”她害羞地迎視他。
“有多愛?”他不因此滿足,反而變本加厲,問得更刁鑽。
啊?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愛就是愛,哪裡還有分深淺?
“你這樣問,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老實的她一臉無辜地說。
“告訴我,你還會想嫁給姚易辰嗎?”說到底,他最在意、也是最不爽的,像根尖剌插在心口上的,仍是她一心想嫁給姚易辰這件事。
為了這件事,他一度差點拒見好友,甚至拒接他的電話,多年的朋友情誼差點盡毀。
是,他承認自己小心眼又好妒,而且重色輕友。
但對方可是他人生頭一遭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深深愛上的女人,他沒将姚易辰抓起當沙包痛扁,就已經夠仁慈理智。
“我……不知道。
”尋思半晌,她小小聲地說。
“你不知道?”某人的俊臉瞬間轉綠,嗓音低沉好幾度。
她幽幽地說:“從小到大,我一直想着快點長大,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然後就能趕快嫁給易辰,讓爸爸媽媽放心。
”
“你對姚易辰究竟抱持着怎樣的心态?”醋火引燃,優雅的萬人迷當下又成了一頭暴躁的野獸。
“我……我不知道。
”
馬的!什麼叫做她不知道?!難道她真的把姚易辰當作男人看待?
“易辰對我很好,從小到大,都是他在保護我、照顧我,我也很習慣性的依賴他……你知道的,我有社交恐懼症,身邊沒什麼朋友,爸媽也是因為擔心我,才會希望我嫁給永遠不會嫌棄我的易辰。
”
“我嫌棄過你嗎?”黎君侑惱火地問,恨不得時光能倒轉,要是早點認識她,早一點将她搶到身邊,讓她從小到大認定想嫁的人是他,那該有多好。
“我是說還沒認識你以前。
”瞧見他妒火滿目的不悅神态,她的心口不禁一陣暖。
太好了,君侑還是一樣在乎她。
“你還想着要嫁給姚易辰?”他怒氣滔滔,一副想宰了某人的兇惡模樣,令人想歎息的是,即便是盛怒猙獰的表情,也絲毫無損他的俊朗半分。
“沒有。
”她心急地搖頭否認。
“該死的,你最好沒有,否則我一定會宰了那家夥!”大掌抓緊她的雙肩,他俯身便是一陣狂肆深吻。
“君侑,我們不能……”不能一見面就做這種羞死人的事。
“不能什麼?”火熱的薄唇沿着細巧的下巴一路啄吻,在雪白的肌膚上落下一簇簇火熱的烙印。
他渴望已久的人兒,此刻正視線迷蒙地躺在身下,乖順且欣然地接受着他的愛撫,教他怎能不激動?
天曉得這半年來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我……我不是那種yin=蕩的女人。
”她口吻滿是酸楚地說,内心還糾結着他先前惡言惡語的羞辱。
瞥見她委屈受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