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覺得這是問題,幫忙柔弱的女性對男人來講是應該去做的事,就好比第一次見到花妡時,也是因為她整個人狼狽的摔倒在地,他才會步出電梯過去幫助她……
“難道幫助人也不對嗎?”
幫助人沒有不到,可是那些女人分明是利用他的溫柔來接近他。
“不,沒有不對,但你要分辦,若對方是女人的話……”
“是女人就不行?男人就行?”
這樣說也不對,幫人應該是不分性别的。
“在幫人之前請你分辦一下對方對你是否有企圖。
”
“我跟她們都是朋友,她們對我沒有企圖的。
”席邢之一點都沒有察覺他是女人口中的上等好肉。
眼看老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席邢之深歎一口氣,雖然他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好擔心煩惱的,但為了讓老婆安心,他隻能退讓。
“好,我答應你,我會小心點,不讓有企圖的女人接近我,這樣可以嗎?”試着再伸出手去抱老婆。
這一招果然是有用的,老婆的氣稍稍被他安撫了。
其實說到底,老婆就是吃味罷了。
她真的不用擔心,他的心裡隻有老婆一個人而已,對别的女人都沒有興趣。
花妡不依的将雙手擱在他的胸前,有點小撒嬌的說:“你答應我的就要做到。
”
“好。
”席邢之摸摸花妡的肚子再捏捏她的粉頰。
“你不可以再嘟着嘴了,肚子裡的baby會不舒服的。
”
“嗯。
”花妡窩進老公的懷裡,兩個人親密的唇對唇玩了一下,最後免不了擦槍走火。
席邢之将老婆打橫抱起走進卧房,踢上門闆,接續夫妻争執後,最終和好時會進行的床上恩愛運動。
本以為跟席邢之談過後就什麼問題都沒了,他已經答應自己會與其他女人保持适當的距離。
卻沒料到事情卻是更加惡化。
不知怎麼地,席邢之已婚的消息被傳開,而且他的妻子似乎是以懷孕相逼才迫使他走入婚姻裡頭--這樣的八卦消息被那一票原本喜歡席邢之卻暗地較量的女人知曉了。
然後花妡開始接到陌生女子的來電“嗆聲”,還不止一通,不止一個人而已。
雖然口氣跟說法不太相同,内容卻都大同小異。
“别以為懷孕就了不起,邢之他是為了責任才娶你,他根本不愛你!”
“你肚子裡的小孩确定是邢之的嗎?會不會是你不曉得打哪兒懷上的,故意賴給邢之?”
有的口氣沒那麼嗆,但都是想說服她主動雜開席邢之。
“我喜歡他好久了,他對我好溫柔好體貼,他是我的!”
“把他讓給我好不好?我不能沒有邢之,我會死……”
這是哀兵手法。
不管是哀兵或是怒嗆,花妡都不放在眼裡,隻是心裡頭的不舒服逐漸升高,尤其在她發現席邢之依舊如往的溫柔與體貼……對任何女人。
甚至有人跑到“牡丹”來隻為親眼見她,還有人親口對她說……
“昨晚我身體不舒服,是邢之送我回家的,他還在我家陪了我一會兒才走。
”
花妡瞪着眼前看起來很溫柔婉約的氣質美女。
現在是怎樣,上門來搶她老公就對了。
“他昨晚很晚才回家對吧?”
“……”是比平常晚沒錯。
“他有說他上哪兒去嗎?”
“跟同業聚餐。
”這是她老公給的理由。
花妡眯起眼,難道席邢之騙她?!
“我們是先一起聚餐沒錯,可是後來我身體不舒服,他就提早送我回家,之後的事情我就不便再多說啰。
”
對,她最好不要再說,不然她會跳起來拔光她的頭發。
花妡瞪着根本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女人,假借顧客之名來這裡“消費”她跟她的婚姻。
她的忍耐度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等不到下班,她抓起背包直接沖到出版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