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感動得哭出來……
她望向陶冬悅,陶冬悅帶着滿意的眼神,故意像小夥子般輕佻的朝她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她永遠記得這一天,這個高大挺拔又帥氣的男人微笑的對着她說:“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公主。
”
明知道是假話,她卻淚眼汪汪。
梗在喉間的激動,她相信他一點都不會了解,可是他卻走過來将她擁進懷裡,那樣那樣的溫柔,像是懂得她在想些什麼似的,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嗎?
“進去吧,我的公主。
”陶冬院低頭,附耳在她的頰畔低語。
“我……好緊張。
”他靠得那麼近,她更緊張。
“别擔心,有我在。
”陶冬悅笑着将餐廳的門推開。
一進餐廳,夏蘇湘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什麼每個人都會帶伴來?根本就胡扯!那三個在大學時代就常混在一起的女人全都到齊了,正托着腮、笑着媚眼,虎視眈眈的望着門口。
她有一種被耍了的憤怒,頭一個反應是轉過身打算離開現場,一隻堅定的手卻在此時握住了她——
“勇敢一點,傻丫頭。
”陶冬悅低聲輕哄,順手把她拉到身邊,一隻手臂輕輕的環住她的腰。
“放心吧,交給我,我保證一切都會非常完美的。
”
天啊……
這個男人的手掌隻是輕輕碰着夏蘇湘的腰,一股源源不絕的熱氣就從她纖細的腰際直冒上她的臉頰,不僅讓她的臉紅豔迷人,更嬌羞得像朵花似的。
陶冬悅有刹那間移不開他的視線,甚至産生一種夏蘇湘根本就是個絕世美女的錯覺……不過,那當然隻是個錯覺罷了,如果要是絕世美女,不遠處那三個女人或許還勉強稱得上,而她夏蘇湘……
他利眸微沉,轉瞬間又閃現慣有的流光。
他沒忘記今晚陪她來的任務,而他,從來就不容許自己把任務給搞砸。
所以,方才那一瞬間的迷惑,絕對,一定,是因為他太入戲的緣故。
“記住,從現在這一秒鐘開始,我就是你的情人,千萬不要忘了。
”他又靠近她一點,柔聲附在她耳畔低語。
“既然來了,就來場最完美的演出,懂了嗎?”
以最優雅的姿态,卻也可以同時帶給人最親密的感受,這是他陶冬悅的強項,連一向叱吒賭界、風流浪蕩的師弟麥老人都隻能甘拜下風,就更别提那位一向内斂寡言、很少把女人放進眼底的師弟席爾斯了。
而這一切,不過隻是他打小訓練到大的戲碼而已,身為美國紐約最大華人銀行尼頓财團總裁的未來接班人,走到哪人人都得尊稱一聲陶少爺的他,所有完美的演出,也隻不過是為了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給他那親愛的老爹看罷了。
相較于陶冬悅的從容不迫、優雅大氣,夏蘇湘根本就已經腿軟了八分,腦袋蒸空了九分,她拚命咬唇再咬唇,就是希望那股強烈的痛覺可以讓她不要因為陶冬悅的親匿靠近而缺氧暈眩,到未了變成她昏倒在他懷裡的尴尬局面。
真的是……夠了。
她本來以為陶冬悅帥歸帥,迷人歸迷人,但終究是一個教授,所以言行舉止應該脫離不了文質彬彬,溫文有禮之類的;至少,她認識他兩天,他一直都還算是循規蹈矩的不是嗎?
怎想到,這個男人魅起來,竟電力十足、火光四射,搞得她呼吸困難、腦袋缺氧,完完全全的失控了……
怎麼演啊?
應該不用演吧?
他隻要一直用這種眼神看着她,一直用這種聲音對她說話,一直把他的大手放在她腰上,她恐怕就會慢慢融掉了,像被火燒灼着、熨燙着那樣。
“湘兒?”陶冬悅低眸,有點擔心的看她一眼。
她的臉真的好紅,太紅了。
厚~~雞皮疙瘩真的就要掉滿地了。
“别……叫我湘兒好嗎?”白玲玲就是這樣叫她的,每次她一叫,她就覺得讨厭,可是陶臯、悅叫她,卻甜得要膩死人。
夏蘇湘覺得好熱,一隻小手拼命的往臉上搧風。
“那就叫蘇湘吧,你要叫我陶,知道了嗎?”
“好啦好啦,知道了。
”夏蘇湘咬牙,決定豁出去了,這才揚手和餐廳裡的損友們大力揮舞,發揮她的男人婆本色,長腿就要朝她們走過去,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讓陶冬悅拉着。
陶冬悅沒放手,親密的牽着她的手走過去,溫柔大方的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蘇湘的朋友,陶冬悅。
對不起,我們好像遲到了,你們到很久了嗎?真不好意思,因為蘇湘正在趕一件案子,所以來晚了。
”
三個女人看着陶冬悅,忙着打分數的,眸子驚訝的眨都沒眨一下,還有被電到的也給電傻了,另外一位,也就是剛從美國回來的白玲玲,她的神情可就好玩了,先是詫異,再來是皺眉,接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