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威帶着心岑來到他位于東區的住宅,心岑不禁感到詫異,因為她完全不曉得葉威其實是住在别的地方,她一直以為葉威隻有陽明山一個家。
「你住這?」
「我一直都住這。
」葉威回頭對跟進家門的心岑說。
他明白心岑會感到驚訝的原因,這個家他也是第一次帶女人回來。
「那你為什麼都帶我去山上?」心岑不解的問。
跟着進來後,她發現這個家還挺大的,但是不像山上或診所那般奢華,隻是一間樸實平凡的家,這讓她覺得自己完全不了解葉威這個人。
「那是因為……」因為怕你逃走。
葉威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隻是饒富趣味的盯着心岑瞧,不打算告訴她。
「因為什麼?」心岑皺着眉頭,她讨厭他說話不幹脆的樣子。
「秘密。
」
葉威不理會心岑那急于知道的模樣。
等她不逃了,他再找機會說。
「真小氣。
」心岑不甘心的瞪葉威一眼。
她對他印象太淺,隻記得他是紳士溫柔的人,三年沒見,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該怎麼說呢?
「對!變得奸詐狡猾!」心岑又忍不住把心裡的話大聲說出來,讓走在前頭的葉威驚訝得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你說我?」葉威指着自己問。
「嗯!就是你。
」心岑也不扭捏,指着他鼻子說道。
讨厭!她讨厭他的奸詐,甚王是霸道。
她想起剛剛被擄走的事,那家夥居然唱作俱佳的說自己是他的妻子,還說自己有病,想到這個她就一肚子氣!而她根本來不及解釋,因為她完全沒想到會演變成那樣。
「哈!或許我本來就是這樣,隻是我以為你不需要我這樣對你。
」葉威接過心岑的行李,将它放置在自己的房間裡頭,一邊暗示着心岑,不過她應該聽不懂。
「我不懂啦,少講那種拐彎抹角的話,反正我隻是來贖罪的。
」心岑讨厭自己聽不懂的感覺,她皺皺鼻子,發現自己的行李居然跟他的東西放在一起。
「喂!你幹嘛?為什麼我的行李要放這裡?這裡應該是你房間吧。
」
心岑一看就知道這是男人的房間,她是來贖罪,可不是來暖床的,一想這裡,她彈退一大步。
「是啊!要不你以為你要睡哪?」葉威故意回頭對心岑露出邪惡的笑容,讓心岑冷汗直流。
「你……該不會是要我來當你的床伴吧?」心岑想起小說的劇情,臉紅心跳的問。
「咦?你的意見不錯喔,我怎麼沒想到!」葉威挑挑眉,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看得心岑簡直要拔腿而逃。
「我……沒那麼随便!」
心岑臉紅到耳根子去了。
拜托!即使已經發生兩次了,她也不能夠那麼「青菜」就任由他随便使用啊。
「哦?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葉威語帶揶揄的說。
他不想再當以前的溫柔紳士了,因為這樣反而讓心岑有機可逃,這次他一定要将她握得死死的,别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你!臭葉威,我跟你說,我才不是随便哪個男人都可以的,要不是看你帥……」
心岑被激怒了,但當她說到最後一句,原本理直氣壯的聲調,瞬間沒了音量。
嗚,看他帥就跟他上床,她範心岑還真是沒藥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有其他帥哥,你也會毫不猶豫上他的床?」
葉威一聽心岑這麼說,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這該死的女人,說她是單純,根本是單——蠢!天啊,他快要忍不住上前掐死她了!
「這……應該吧。
」
心岑想了會,居然就點頭了。
她完全沒有聯想到自己可能是喜歡上葉威,或者是因為他是葉威。
她真的以為自己是所有帥哥找她,她都可能會輕易的奉獻自己。
「該死的範心岑,你再給我說一遍!」
葉威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心岑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扔。
他葉威從沒遇過把自己當作普通帥哥的女人,這幾年來多少女人看他功成名就想自願獻身,他都不屑。
該死的,說他笨也罷,他就隻在乎眼前這個女人,這個三年前消失的女人。
原以為她會記得他,對他念念不忘,甚至是後悔自己消失,更或者是非他不可,但眼前的範心岑,根本自始至終都當他是普通帥男人,沒什麼好記得的,甚至是離開也不後悔。
那他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她?
「葉威,你做什麼啦?好痛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