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麼能夠這麼野蠻呢!
先是害她身陷荒島,又是害她落水弄得一身濕,更逼着她把衣服脫掉,而現在,他又這麼粗暴的抱起她,不知道還打算要做什麼,一連串令人措手不及的狀況讓蘭頤失去了冷靜。
“你可以盡量罵我,但是别踢到你腳上的傷口,也别抵抗我,好嗎?”單槐眸色深沉,雖然視線落在遠方,注意力卻全集中在掌下她依然勻稱且富有彈性的肌膚上。
當年她還是少女的身段,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完全蛻變成一個成熟的女人。
他掌下接觸到的肌膚豐潤而有彈性,還散發着淡淡的香氣,嚴重挑戰着他的自制力。
天知道他多麼想再碰觸她,深入她,擁抱她!
天知道,光是這樣抱着她,他就快要承受不了了!他多想低下頭去封住她那紅豔的朱唇,多想以吻膜拜她每一寸肌膚,多想将她綁在懷中,從此再也不讓她離開。
但她肢體與言語上的拒絕,卻像鞭子一般抽着他的心,讓他又急又氣。
他從來沒有想過,再次相遇,她會宛若一朵帶剠的花兒,照顧不了自己,還執意要抵抗他。
他們之間的吸引力如此強烈,以前是這樣,現在仍是這樣,他不相信她感受下列,更不相信她是真的對他無動于衷。
既然她還要這樣胡鬧,那就别怪他獨斷地以自己想要的方式來進行了。
單槐已打定主意不讓她再離開他身邊,現在,兩人一切的阻礙都已消失,那些當初曾經橫亘在他們之間的問題,這些年來,他早就用盡各種方法解決了,現在的他,跟從前的他也已經不一樣了,他不會再讓任何事阻礙他,也不會再讓任何人将他和他們母子分開,絕對不會!
就算要用再卑劣的手段,隻要能留住她,他都願意,他再也不會猶豫了。
“單槐……”那堅定卻充滿心疼的口吻讓蘭頤心一悸,但她随即恢複理智。
“那你也該先放開我啊!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我告訴你,你可别以為我好欺負,我……”
她還來不及再抗議,就感覺臀部落到床上,一個火熱的吻随即壓了下來。
淡淡的男性氣息竄進了她的鼻端,她不自覺芳唇微敔,卻讓他逮着機會入侵,被迫承受他過分熱情的氣息與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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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傍晚,蘭頤都是渾渾噩噩的。
在單槐出乎意料的一吻後,她就被連人帶睡袋困在床上。
單槐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條皮繩,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捆了好幾圈,甚至當着她的面打上極為結實的死結,硬是把她綁在床邊,讓她哪兒也去不得。
而他不曉得是無心還是故意的,明明說衣服兩個小時就會幹,卻怎麼也不肯拿來讓她穿上,結果她一整個下午都隻能包着睡袋乖乖的坐在床邊。
她好渴,又好累。
腳上的痛楚跟瀕臨崩潰的膀胱一樣讓她忍不住勃發的怒氣。
“可惡……”蘭頤喃喃詛咒着,目光卻時不時溜到那個不時忙進忙出的男人身上。
她開始懷疑,她對單槐的認知一直是不正确的。
她一定是瞎了眼才會傻傻地以為他是迷人而值得她深藏在心裡的男人,這一天下來,沒有人能比她更确定,單槐根本就是頭無法溝通的野獸!
他不僅綁着她,甚至一整個下午都在屋内屋外走來走去,不時莫測高深地看她一眼,就是怎麼也不肯為她松綁,更别說是主動想到她的“生理需求”了!
該死的男人!她繼續在心中第一萬九千八百次咒罵單槐。
“哈啾!”
當蘭頤打了今天的二個噴嚏時,單槐終于拿着她的衣服走進屋内。
“你又打噴嚏了。
”他的語氣近乎指控。
“你終于要把我的衣服還我了嗎?我還以為那幾件衣服已經曬成化石了呢!”她看見自己的衣服,雙眼忍不住發亮,但說出口的話卻十足譏诮。
聽見她的話,單槐隻是淡淡的一笑:“我想,你現在大概還不需要這幾件布料。
”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蘭頤死瞪着他,口氣忍不住僵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