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無奈地攤攤手。
生氣地走近他身邊,可優指指他的唇,又比比自己。
你吻了我。
看着她激動地比手畫腳,秦子鞅一臉無辜。
什麼?
你吻了我。
還故意裝傻,她生氣地跺足。
啥?
你吻了我。
俏臉逼近他的俊顔,她幾乎發出磨牙的聲音。
我不懂、我不懂。
唇邊揚了抹若有似無的笑,他搖頭。
氣怒地瞪着他,可優忽然有種錯覺,他似乎故意在逗她,而且挺樂在其中。
「你昨天為什麼吻我?」終于她忍不住了,用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低語。
「我有嗎?」
「當然!」可優咬牙切齒,話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她都已經将話挑開來明說,他還想存心裝傻?
「……」秦子鞅僅是含笑望她,仍是沉默。
「喂,怎麼突然又不說話?」别用這種意味深長的眼光看她,瞧得她心慌意亂。
不對!應該說心驚膽跳。
「喜歡嗎?」等了三秒鐘,秦子鞅給她一個再錯愕不過的答案。
「What?」聽見他的回答,可優幾乎跳起來,她瞪着他,結結巴巴。
「姓、姓秦的,你吃錯藥啦?」
如果不是吃錯藥,鐵定是某條神經沒接好,他竟然問她喜歡嗎?
那她是不是該回答還算滿意?
「不喜歡?」他又問。
「不、不是這個問題吧!」可優瞬間粉頰紅透,又羞又怒,覺得他今天一直在欺負她。
「我們是同事、是搭檔,不應該沒事吻來吻去吧?」
糟糕!她好像說得太大聲,眼角餘光瞄到小奇想擡頭又不敢擡頭的舉動。
「的确,搭檔是不應該沒事吻來吻去。
」意外的,他再正經不過地點頭附和。
耶?他也這樣覺得,那昨天──
「但是我昨天吻的人是搭檔嗎?」雙手撐在桌面,秦子鞅慢吞吞的反問。
「當然。
」可優古怪地看着他。
這不需要懷疑吧!
「我吻的人是妳。
」心底暗暗歎氣,秦子鞅語帶保留地解釋。
「我知道,不然是隔壁賣菜的阿婆嗎?」可優心一跳,邊咕哝邊别開臉。
他長得還算人模人樣,難道他沒有自知之明?居然一臉認真地對她說「我吻的人是妳」,害她莫名其妙心頭小鹿亂撞。
真不道德。
「妳的問題我已經老實回答,」心裡有些悶,秦子鞅反手又賞她一個大爆栗,「聽不懂就别問了!」
平常看她很聰明,這時候又覺得她很「春天的兩條蟲」,任他說破了嘴,結果還是在狀況外。
難怪挑來挑去隻會挑到爛蘋果!
「好痛!你幹嘛沒事又打我!」疼得眼眶泛紅,可優生氣地嘀咕。
「看妳會不會聰明一點。
」反應有夠遲鈍。
「秦子鞅!你──」
「秦哥,」額角滑下三條黑線,小奇尴尬的輕輕咳了聲,「絲法蕾的客戶代表找你。
」
他當然知道現在不是插話的好時機,偏偏剛好有客戶打電話來,他也是萬不得已,千萬别把帳算在他頭上。
朝她示威地揚揚眉,秦子鞅走過去接聽電話。
「秦子鞅。
」
「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嬌滴滴的嗓音。
「原來是徐小姐。
」
「徐雅莉?」可優一聽見來電者是誰,兩隻耳朵馬上敏感地豎起,姑且先将未分勝負的戰争放在一邊,隻差沒有貼在秦子鞅背上偷聽。
明明她也是這個case負責的設計師,徐雅莉為什麼每次都隻找秦子鞅?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我現在想過去了解進度,不知道方便嗎?」徐雅莉輕聲問,特别顯得柔情似水。
「當然,我們随時歡迎。
」
「那不知道我順便請你吃飯,你歡不歡迎?」她嬌嗔。
可以說不歡迎嗎?「應該沒有必要吧?」他笑答。
「就當作上次你請我吃飯的回禮啰!」徐雅莉嗲聲拜托。
「徐小姐──」請來請去的飯局永無止盡,他頓了下,在考慮。
「不歡迎嗎?」她不放棄。
「當然歡迎。
」回想起老總千交代、萬拜托的份上,他勉強點頭。
「那麼12點見。
」
「嗯,到時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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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魔女有其他特别的事交代嗎?」等他一挂下電話,可優馬上狐疑地問。
可惡!什麼都沒聽見。
「她要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