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
「我沒有這麼說。
」幹嘛一副想找人拚命的樣子?他是出于關心耶!
「是我告訴他,我們不可能。
」她想起來就覺得内疚。
沒想到她也會變成利用男人的壞女人。
「妳和他這樣說?」秦子鞅不是很相信。
「我告訴他──」别開臉,可優不自然地撥撥頭發,「我有個很重要的朋友有難,我非要馬上趕過來不可。
」
綻了抹自己才懂的笑容,秦子鞅朝她伸出手。
「過來。
」她的「難」是指蛇魔女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理由聽在他耳裡還挺受用的。
「幹嘛?」她沒好氣的應。
他們冷戰結束了嗎?
「過來。
」他好脾氣的重複。
遲疑了一下,可優還是乖乖握住他的手。
「拒絕别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問。
這女人向來是情場敗将,第一次拒絕别人鐵定讓她感到很内疚。
「是不好。
」這男人别這麼了解她,行不行?
「所以妳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的邀約。
」抓到機會怎能不好好說她一下。
「你──」不服氣地揚睫瞪他,最後,她還是示弱了,「我承認我是故意氣你。
」但是他也有錯啊!沒事和蛇魔女糾纏不清。
「知道錯就好。
」他反手賞她一個爆栗。
「好痛!」揉着發心,可優含淚控訴,心裡卻是松了一口氣。
這代表他們和好如初了。
「妳用過晚餐沒有?」
「沒有。
」她的牛排被她剁成肉醬了。
「我們出去吃點東西,」他望住她,該說出口的話還是沒說,「然後送妳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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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深夜,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五層樓高的舊公寓前,秦子鞅遲疑了下,突然按住可優欲打開車門的手。
「子鞅?」可優不明白地回頭。
「我剛剛忽然想到,妳今天解釋了那麼多,好像沒有解釋到妳為什麼掉眼淚。
」
清亮的美眸緩緩地眨了眨,可優神情複雜。
耶?那件事還有必要再讨論下去嗎?
不是已經事過境遷、天下太平了?
「嗯?」笑容有些詭谲,秦子鞅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
他決心點醒她最後一次,如果她還是不明白,他也無能為力。
「我──我──」
「以為我和徐雅莉在一起,讓妳很難過嗎?」她說不出來,他主動幫她把話講完。
這應該不算暗示了吧?可以算明示。
粉頰瞬間通紅,可優連頸項都紅成一片,她驚愕地瞪着他,結巴得更厲害。
「你、你胡說什麼!」夠了,别再欺負她,她的心情已經夠亂了。
将手擱在她的椅背上,秦子鞅漂亮的眼瞳瞇起。
猜猜看的遊戲非得繼續玩下去不可嗎?她就不能幹脆一點,别假裝自己沒感覺。
「還記得我說過的女友條件吧?」深深歎口氣,他隻差沒把話挑明講,「我說的人不是徐雅莉,那會是誰?」
這已經算變相的告白了,話再說下去就沒意義了。
當年他們的小恩怨還沒解決呢!
「你、你……我……」小手緊握住車把,可優顯得驚慌失措又難以接受。
他是認真的?還是又在欺負她?
眼看她緊張的幾乎整個人貼在車門上,秦子鞅心中暗暗低咒了聲,終于幫她打開車門。
要她承認喜歡他,好像比登天還難。
「可優,」臨走前,他語重心長地丢下最後一個問題。
「對妳而言,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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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問,就是妳喜歡他呀!」聽可優将來龍去脈說過一回,席悠悠幹脆了當的回答。
難怪騙她是GAY,好東西竟然不跟好朋友分享。
「我喜歡他?妳确定?」可優一臉驚愕。
她喜歡秦子鞅?
「我當然确定。
」席悠悠用力點頭。
這答案非常顯而易見啊!
「妳确定不是像哥兒們或是同事間的純友誼?」
「唐小姐,你們之間哪裡『純』啊?妳為了不讓他和蛇魔女在一起,當面甩了我費盡力氣才找到的絕種好男人耶!」
「如果我真喜歡他,為什麼四年來我不曾發覺,甚至還和何浩偉在一起?」她還是沒想通。
「唐可優,這就要問妳自己!」席悠悠瞇眼瞪她,「妳是不是太習慣他的好,甚至已經覺得理所當然,直到妳倍感威脅,發覺有人想要搶走他時,妳才真正發現他的重要。
」
「是這樣嗎?」可優喃喃自語。
她知道悠悠說得沒錯,她一直認為他會永遠在她身後守着她的。
「妳的反應這麼遲鈍,倘若有天他不見了,看妳怎麼辦!」席悠悠沒好氣地嘀咕。
「那他呢?他喜歡我嗎?」
「可優,難怪妳每次都隻能找到爛男人,妳究竟是少了幾根筋?人家都當面告訴妳他不喜歡蛇魔女,要妳猜猜他喜歡誰,妳還有什麼好懷疑?」
如果不喜歡她,會三天兩頭聽她哭訴、陪她到天亮嗎?
真的是很笨!
「倘若他也喜歡我,幹嘛不直接對我明說?」可優還是一臉問号。
他不是會羞于說出口的人啊!
「這就要問你們啦!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