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大門果然立刻被關上。
唐心心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淨空的環境,然後意識到自己還貼在鄧威遠身上,她想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腰被他摟得死緊。
「你又想去哪裡?」
他的手扣得更緊了,似乎怕她會突然消失。
「我、你……我們這樣沒辦法談話。
」對啊,她本來是來開罵的,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啊?!
「沒有什麼好談的,隻要你留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他霸道地決定一切。
「哪、哪有這種事啊!你不要太過分了。
」唐心心癟着嘴,一臉不樂意。
「我可是被你要弄了三個多月,你連一句解釋都不給我嗎?至少說說你行動背後的目的吧?!」要她什麼都不問?這怎麼可能!
「目的從頭到尾就隻有一個——就是把從我身邊逃脫的你追回來。
」他撫着她的臉,五年的時間真的好漫長。
「當年你沒給我解釋的機會,我也清楚以你的倔強脾氣,除非你自己親自來問我,否則我說什麼都沒用。
所以我決定了,這一次非要逼得你自己回來找我不可。
因為隻有你主動,我們才有機會在一起。
」
「你說什麼啊……什麼有機會在一起的……我跟你又、又不是那種關系。
」他不是把她當小妹妹看嗎?他的說法也太詭異了吧!
「不是嗎?你敢昧着良心對我說你不愛我嗎?」醉人的黑眸直勾勾地望進她澄澈的眼底,幾秒鐘後,那對黑眸泛起一抹笑意。
「說不出來吧?因為你一直是愛着我的,隻是你太倔,自以為是地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又不肯聽我解釋。
」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說我是小孩子,不是能談戀愛的對象,我有說錯嗎?」她從沒有忘記他說的這些話,因為那是讓她夢碎的證明。
「不是能談戀愛的對象,卻不代表不是我所喜歡的對象啊!」
「咦?」他、他在說什麼?!
「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但你卻為了幾句偷聽的話語離去,這讓我很生氣很受傷,我們之間的信賴關系就這麼薄弱嗎?」
他扣緊她的纖腰,腰上加重的力道像是他的怒氣,害唐心心更不知所措。
「所以,當小柔找你來當助理時,我就暗自下了決定。
你喜歡我也好,讨厭我也罷,即使是恨我也無妨。
隻要你心中在意我就可以了。
隻要你的眼底映着我一人的身影,其它随你高興。
」
「所以……所以你故意惹我生氣、态度忽冷忽熱,就是為了讓我在乎你?」天啊,她愛上的男人會不會太恐怖了點?
「是啊,幸好你就像我所預測的,被我逼到極限時,一定會主動來找我,如今總算讓我等到了。
」鄧威遠心情愉快地又啄吻她一下。
「等一下,這種情況好象有點奇怪,為什麼我總是被你欺負的那一方?」五年前是他害她傷心離開,五年後還是她被他欺負,怎麼吃虧的都是自己啊?
「因為我才是布下陷阱的獵人,落網的獵物當然要吃點苦頭,不然怎麼能補償我這五年的等待?」等待一個人也是很辛苦的。
「這不公平啊!」她一定要抗議。
「那好,我可以給你補償。
」他大方地說道。
「什麼補償?」她還是有些怕怕。
「我們結婚吧,我把我的一生都賠給你。
」
「結婚?!」唐心心瞪大眼,這個提議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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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鄧威遠這個人說話絕不開玩笑。
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唐心心就發現自己的身分已經從唐小姐,變成鄧太太了。
至于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老實說,她不知道。
當她回過神時,她已經在拉斯維加斯和他公證結婚了,而手上的婚戒也說明了這一切并非夢境,隻是依稀記得母親好象列了張清單,要她回國時記得帶好康的東西回去。
所以……她真的嫁了?
對這一切沒有真實感的她,即使此刻鄧威遠正牽着她的手,在拉斯維加斯的大馬路上閑晃,她還是覺得好奇妙啊!即使哭泣、逃避、閃躲……就這樣過了五年,最後她還是走在他的身邊,好象他的身旁才是她真正該待的地方。
「你怎麼了?又在發呆。
」他拍拍她的頭。
「都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老是發呆很不好喔,在國外迷路可是很糟的!」所以他還是把她牽緊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