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我便宜。
”杜立薇手插腰,氣呼呼地指着他鼻頭。
他張口含住纖細蔥指。
“這麼快就興師問罪了,假的也有可能變成真,要演就要演得像一點,才不緻啟人疑窦。
”
奧特有意無意的逗弄,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釋放男性荷爾蒙,讓人暈頭轉向。
“你……你别用牙齒咬我,會癢……”一股電流麻了她手臂,通電至心髒位置,她驟地心跳加速。
“睡吧——還有一段很長的旅程,别讓時差打敗你。
”他輕輕吻着她額頭,為她蓋上雪白羊毛毯。
毫無睡意的杜立薇本來不想睡,可是耳邊傳來輕柔的比利時童謠,輕聲地哼唱着,她眼皮慢慢往下沉,依偎着溫暖懷抱。
嘴角挂着安詳、滿足的笑意,沉沉睡去。
但是,她料想不到等自己醒來後,會有可怕的事情等着她。
“哇!好美的綠色河流,我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澄澈河水,彷佛童話世界中幻化而出的美景。
”
碧綠蜿蜓的小河穿過綠草如茵的平地,河的兩旁沒什麼高大遮天的樹木,隻有迎風招展的野花,綴着幾株嬌豔的粉色薔薇。
澄清的藍空像剛被雨水洗過一般,藍得好幹淨,一片朗朗,天藍色彩連着生氣盎然的綠地,天地相合,美得宛若一幅畫。
林間的小鹿,花栗鼠睜着無邪大眼,走到河邊喝水,三、兩隻有着黑色羽毛的小鳥啄水淨羽,河中魚蝦又肥又大,不怕人類捕捉,優遊其中。
這是一個甯靜、充滿喜樂的畫面,人與動物共處,微涼的風帶着面包剛出爐的香氣,孩童的笑聲由不遠處傳來,甯和地看不到貧窮與悲傷。
“小心,别絆倒了,這兒有不少土撥鼠挖的地洞。
”真像個孩子,完全沒有時差的問題。
清雅身影回身一吐舌,模樣俏麗。
“老先生,别發牢騷了,我都幾歲的人,懂得照顧自己。
”
一說完,腳下突然踩了個空,半個足踝往下陷,卡在小洞裡。
一陣爽朗的笑聲忽起。
“需要救援嗎?愛說大話的小女生。
”話說得太滿會遭到報應。
杜立薇忿忿地一瞪眼。
“還不拉我一把,你們比利時的老鼠太沒禮貌了,到處亂挖洞。
”
經過長途的飛行後,飛機降落離市區五十公裡遠的SouthCharleroi機場,與福諾克斯家族的宅邸僅相隔不到二十公裡。
一下機并未搭乘有軌電車,而是搭船從Brussels-Charleroi運河一路往西北走,來到一個人口不算繁盛的小鎮。
有人載走了他們的行李,但是接下來卻是步行前進,奧特想讓她體會比利時繁榮中帶着純樸的美,感受與台灣不同的異國風情。
不過,這段路還真是長了些,走了快一個小時,眼前的風景美雖美矣,但沒幾戶人家,看不到他口中擁有八百八十八間卧室的豪華地标。
他悶笑,手臂繞過她腋下輕輕抱起。
“下回我會警告我家的地鼠,叫它們别在淑女必經的草地築巢。
”
“奧特?福諾克斯,為什麼我聽不到你的誠意,隻有嘲笑?”她已經夠糗了,他還笑她。
假裝驚訝的奧特沒放開她的手,握得自然。
“原來我沒藏住笑聲,讓你覺得難堪了。
”
“你還裝,眼睛笑得都眯成一條線了,瞎眼的人才看不出來。
”可惡,連老鼠都欺負她。
“那我真是失态了,沒能讓你感到賓至如歸,是我的錯,罰我獻上緻歉的一吻。
”頭一低,他落下愛戀的輕吻。
“什麼!”唔!是懲罰他還是她?根本是借口。
一吻既畢,她臉色比先前紅潤,微帶一絲絲不甘心的慎意。
“嫌我沒讓你盡興?”他揚眉,好不驚吓地想讓她獲得滿意的評價。
杜立薇驚愕的睜大眼,趕緊用手捂住唇。
“你休想玩上瘾,我可不是你的玩具。
”
“是我的摯愛。
”他輕聲的呢喃,唇片發出似有還無的氣聲。
“咦!你說什麼?”知矮,是比利時方言嗎?
奧特搖頭輕笑,搭着她細肩朝前一比。
“看呀!女人夢想中的國度。
”
“看什麼看,女人夢想……天哪!那是……那是……”一座城堡!
她訝異得說不出話來,細長的瞳眸睜如杏眼,難以置信藍天綠地之間,竟然出現圖片上才看得到的白色建築,巍巍矗立在阿登山脈前。
“那就是傳說中的米娜歐伊城堡,根據我們福諾克斯家族的傳述,誰擁有傳家寶就擁有它,包括城堡的男主人,它會為真正相愛的情侶帶來幸福和所要的子嗣。
”
杜立薇驚歎地撫着垂挂胸前的寶石。
“它是真的嗎?”
彷佛是幻影,一眨眼間消失無蹤,如同“一千零一夜”的天方夜譚。
“何不親身去驗證,它已經準備好要迎接你。
”未來的女主人。
奧特寵溺地凝望那張震撼無比的嬌顔,心裡溢滿蜜般的滿足,他濃烈的情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