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要定時遷徙,郎布王國呢,則一農業為主,分為村落,早已定居,兩者之間的差異是因地理位置和氣候條件而決定的,在沒打仗的時候,每一季都有商旅專門來往于生命之海的兩端,以亞加的肉制品換取郎布的糧食,以亞加的毛織品換取郎布的棉制品羽絨換絲織,其餘很多資源雙方各有優勢,諸如,郎布多銅鐵,亞加多食鹽,郎布多木材,亞加多粘土。
至于那場戰争,則可以說是天災引起的,大約在六年前,一場災荒使得郎布是亞加的糧食和畜牧大量的減少,出現了生存的危機,由于必須進貢給上戈巴族的糧食準備好,他們自己就剩下的不多了,由于進貢的必須從亞加通過,當郎布的送糧大隊經過拉熊忍的時候,饑餓的拉熊忍人沒有忍的住,他們劫持了郎布的糧隊,雙方的戰争就這樣的爆發了,一打就是三年,三年之後戰死的病死的餓死的人幾乎已經占了兩國總人口的一半,死者大多數是青壯年,雙方都精疲力盡,這才不得不宣布停戰。
嶽陽聽了義憤填膺,“上戈巴族太可惡了,在那種情況下怎麼還能要求你們進貢呢,怎麼他們一點道理都不懂麼,啊,你們也是,難道就不會反抗麼,啊?隻會自己窩裡鬥”
“反抗……”紮魯苦笑着,“說的容易呀,曆史上不是沒有出現反抗的事情,沒有一次是成功地,而且就在我爺爺那一輩,就爆發過最大規模的一次反抗,是,是,亞加和郎布王國聯合了近五萬精兵打算推翻上戈巴族的統治,士兵們從關吧圖出發,浩浩蕩蕩的上了第三層平台,結果呢,再也沒能回來,一個都沒有,聽說三天以後,在生命之海的兩岸的雀姆拉松的居民發現,銀色的天之落幕變成了紅色,以後的三個月,生命之海變成了血色海洋,不斷有士兵的殘肢被從生命之海中發現,而在當夜,出兵最多的玉日,壓通佳的十幾個村落和部族被滅族了,就在一夜之間,他們永久的被從地圖上消失了,沒有任何人和人發現上戈巴族人的痕迹,而那些屍體連反抗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出,沒有人知道上戈巴族人是怎麼做到的,他們好像能洞察一切真相,而且能在這三層平台上任意的往返穿梭,反抗,反抗,是啊,沒有哪個部族的人願意在一夜之間被滅族的,可是,上戈巴族,是不能反抗的!”
聽到紮魯激動的言辭,卓木強巴等人心中一涼,是啊,不敗的光軍,怎麼會被普通的軍隊打敗呢,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和這原住民嚴格的區分開來,又如此不顧情面的滅了全族呢,難道那隻軍隊已經毫無人性可言?變得喪心病狂了麼?更可怕的是,一夜之間要滅掉相隔幾十甚至上百公裡的十幾個部族,而且撤回第三層平台,唯一的解釋隻能是,那些上戈巴族人能在三層平台之間直上直下,那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卓木強巴他們,用最現代化的設備幫助自己,也沒有做到啊
接下來的三天倒是安然無事,那位郭日大人,竟然連審問都沒有做,第三天,郭日帶着一隊護衛來到了牢房,護衛在四間牢房前站成了一排,火把把所以的牢房照的亮堂堂的,在燭火的照耀下,巴桑第一次看清了紮魯的相貌,這個人很瘦,胡子蓬亂的遮住了大半個臉,一雙眼睛深深的凹陷在眼窩裡,由于常年不見陽光,膚色白的像被水泡過一樣,紮魯身上還套了鐵質的手腳鐐铐,他像巴桑無奈的攤開了雙手,意思是,我犯的過錯是無法原諒的,這個時候,郭日掃視了一下牢房裡所有的人,他突然喝到,“張立”,大家都吃了一驚。
下期預告:
郭日念青宣布他們的王準備接見卓木強巴一行人,原來王的女兒,也中了可怕的蠱毒,希望可以通過卓木強巴一行人得到救治
郭日掃視了一圈牢房裡的人,他突然喝道:“張立。
”張立正在呼呼大睡,胡楊隊長看了郭日一眼,迎接他的是一道淩厲兇狠的目光。
帶着咬牙切齒的狠,仿佛要吃人。
胡楊隊長不知哪兒得罪了這位郭日大人。
他心想:怎麼,難道是張立那天動了鐵鍊子被他發現了,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郭日狠狠的瞪了胡楊隊長兩眼,對着張立說:“很好啊,很好啊。
”又來到卓木強巴的牢門前,這一次,問也不問,隻見他直接對卓木強巴說:“你就是卓木強巴?說吧,到我們阙母來,究竟有什麼目的呀?”卓木強巴心裡想:怎麼?開始審問了。
他答道:“那是因為,我中了上古的大青蓮之蠱,來阙母是想找次節大狄吾,希望狄吾大人能化解我身上的蠱毒。
”“哦,是嗎?”郭日接過了護衛手中的火把,把它伸進了護欄,以便看的更清楚。
果然,在卓木強巴的鼻唇溝有淡淡的青色的痕迹,隻是被胡須所掩蓋,不細看,無法分辨。
郭日拿走了火把,思考了一會兒,對護衛遞了個眼色,護衛上前把鎖打開。
張立注意到,護衛開鎖的時候,先用一套奇怪的指法在鎖具上敲擊了數十下,從鎖眼裡就爬出了一隻金黃色約一指長的蜈蚣,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