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剩下一個凹槽内,有一個似銅又似鐵的正方形匣子,那就是裝狼皮地圖的匣子了。
那個匣子的花紋、樣式、質地,均和黑白照片上的長方形匣子一緻。
卓木強巴道:“這……這難道就是……”
5、納粹第一次入藏
方新教授道:“沒錯,我認為這就是當年福馬從古格密室裡取走的其中一個匣子,後來輾轉落到了德軍手上。
下面注解是德文,我問過專家了,那個三角形是希姆萊黑魔法城堡的标志,說明希姆萊在黑魔法城堡對它做過研究。
除此之外,你帶回的資料中再沒有别的對這張照片的介紹了。
”
卓木強巴道:“導師是說,我們得到的資料并不完整?那我們是否再聯系普利托夫一次?”
“晚了。
”方新教授淡淡道,“他已經死了。
”
“什麼!”卓木強巴大驚。
方新教授道:“你應該想得到的,他與你們交易被人家盯上了,肯定難逃厄運。
倒是不知道他透露出多少交易内容,不過就算透露出去也沒關系,說不定那些大一點的組織早就查到這部分消息了,隻是我們不知道需要補充這方面的内容而已。
這些資料我們一起研究,裡面涉及很多二戰納粹掌握的有關帕巴拉――他們稱做沙姆巴拉的信息;裡面還有許多與帕巴拉無關的信息也要注意,那個西爾?莫金所涉及的内容,就與沙姆巴拉毫無關系。
”
卓木強巴點頭,方新教授頓了頓又道:“這裡面還有個問題,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
”他倒回拍攝錄像,隻見錄像中教授道:“這裡有道門,用塑膠炸藥把這裡炸開,别,别放太多炸藥。
”
方新教授指着畫面道:“看到沒有,我們進入石室時,這道門是堵上的。
如果是福馬取走了這裡的東西,當時的古格就是一個無人的不毛之地,他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扛着寶物離開,為什麼要小心地将這道門封堵起來?”
卓木強巴想了想,道:“說不定是見到了什麼詛咒或是警語,諸如‘如果打開這道門,靈魂就會被詛咒’之類的吧!”
教授贊許地點頭道:“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
好了,這個等以後資料多了再研究。
再來看看這個,這些是我打印出來的照片……”
方新教授揚了揚手中厚厚一摞黑白照片。
卓木強巴接過,隻見照片上大多以雪山和大草原為背景,照片的主角大多是形形色色的藏民,還有部分照片是在寺院裡拍攝的。
那些背景和寺院,卓木強巴一看就能分辨出這是在西藏拍攝的,他一張一張地翻閱,道:“這些是……”
方新教授道:“這就是呂競男反複提到的,塞弗爾探險隊拍攝的照片。
1938年,這支探險隊由希姆萊推薦、希特勒批準,是納粹第一次入藏探險小分隊。
”
卓木強巴奇怪道:“怎麼大部分都是……”
“藏族同胞,是吧。
”方新教授接着道,“你别忘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塞弗爾探險隊是為了尋找他們雅利安人的先祖才來到西藏的,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研究西藏的人種和他們雅利安人種的區别,所以拍攝了大量的藏族照片。
他們還測量藏民的頭圍、身高、臂長,觀察發色、膚色、瞳孔虹膜等實驗,但是,這些都隻是一些明面上的東西。
你仔細看完全部照片就不難發現,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不過是做做樣子,走走形式,這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
卓木強巴道:“哦?”
方新教授道:“後面還有許多張,是塞弗爾小分隊自己拍的或是與當時貴族合影的照片,仔細看那些照片。
”方新教授從一側捋了捋整摞照片,捏住最後幾十張對卓木強巴點點頭。
卓木強巴跳過前面的照片,看了看塞弗爾小分隊成員的照片,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道:“這些照片,怎麼都像是裁剪過的?有些照片邊緣明明還有人,卻隻拍到一半,還有,這些人的表情……總感覺怪怪的。
”
方新教授道:“不錯,不是他們表情怪怪的,而是他們的視線聚焦怪怪的。
你注意沒有,他們拍照片時與我們平常拍照時不同,似乎都沒有看攝影師,而是在看别的什麼地方,有好幾張照片都是如此。
這張,與錫金貴族合影的;還有這張,與土司合影的;這張全家福就更不用說了,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沒注意到攝影師。
至于你說的照片經過裁剪,我認為不像是裁剪,而是拍照的人有意沒将邊緣的人拍進去。
”
卓木強巴疑惑道:“這是為什麼?”
方新教授微笑道:“如果僅看照片,恐怕很難理解;但是,你看了這則資料,就一目了然了。
”他敲擊鍵盤,電腦上顯示出一條納粹密文,翻譯的内容大緻如下:“另遣恩斯特、塞弗爾等5人前往西藏,以塞弗爾為隊長,佯查西藏人與雅利安祖先之類同。
”
卓木強巴道:“另遣?佯查?難道說……”
方新教授道:“沒錯,塞弗爾小分隊是一個幌子,他們的任務,就是為了掩蓋納粹前往西藏的真實目的。
與這五人一同前往西藏的,另有八名成員,這就是許多照片不能拍全的真正原因。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另外一同人藏的那八個人,要在任何資料上徹底隐形。
而且,除了你這次從俄羅斯帶回來的解禁材料,我們從别的渠道再也查不出有關這八個人的任何事情,可見納粹對這八個人的保密做到何種程度――連組織内部也不做任何備份資料,這就有了八個完全不存在于這世上的人。
資料在這裡,你看一看。
”
方新教授調出另一份文件,破譯密文的大意是:派遣了八個符号調查閃電區域,一切行動聽為首的符号指揮,并賦予為首的符号一切權力,在閃電區域,為首的符号等同于元首。
後面是希特勒的簽名。
但是那八個符号被保留着,譯者并沒能翻譯成八個名字。
卓木強巴詫異道:“在希特勒親自簽署的文件上也隻用代号來表示身份嗎?這八個符号代表的人名有沒有可能破譯?”
方新教授道:“我已經請教過符号學專家了,這個用的是北歐魯尼文,也是希姆萊崇信的古代神秘力量之一。
但是這些符号破譯出來我們也無法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因為每個人都隻有首字母縮寫,好比這個為首的符号。
”
卓木強巴順着方新教授手指看去,那個符号就像一個“米”字,隻不過中間那一橫多了一上一下兩處拐折。
隻聽方新教授道:“這就是H和M兩個首字母的縮寫。
”
“H,M?”卓木強巴猛然道:“西爾?莫金!”
方新教授道:“這個,隻能說有這種可能,我們沒有佐證,不敢肯定。
”
卓木強巴道:“那,那個閃電呢?閃電是代表西藏麼?”方新教授道:“閃電是魯尼文中的S字母。
”
卓木強巴道:“S?不是西藏啊?”
方新教授一笑,道:“但是你别忘了,有個地方可是S。
”
卓木強巴恍然道:“香巴拉!沙姆巴拉!這麼說來,肖恩的猜測是正确的,以前我們搜集到的二戰官方資料與真實情況是完全相反的!納粹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沙姆巴拉才去的西藏,調查西藏人種問題隻是一個幌子;而他們對外宣稱的卻是為了尋找雅利安祖先,找到沙姆巴拉入口隻是個意外,整個事件被颠倒了過來。
而這一切,都有可能是西爾?莫金策劃的,這個家夥!”
方新教授道:“其實,關于二戰有太多的未解之謎,像這次納粹入藏,就有許多學者提出過質疑,諸如對塞弗爾身份的質疑。
塞弗爾被稱作博物學家,許多學者指出,博物學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