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一模一樣,是指此時所見,和香巴拉密光寶鑒上看到的一緻。
從踏入這片未知的土地以來,一直不敢确認,這裡是不是他們要尋找的地方。
雖然發現了古人留下的痕迹,可畢竟沒看到那些輝煌的宮殿,也沒能看到與壇城和蓮花聖地相似的面貌。
直到今夜,方才确信沒有走錯。
這地方,應該是了!
亞拉法師則思索着,“那山脈、山峰,為何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啊!是了,女神斯必傑莫大雪山!那夜也是山霧散盡,若從外面觀,必定非常形似。
”一念至此,淡淡道:“如此說來,那道斯必傑莫大雪山峰頂的裂縫,果真就是香巴拉了。
”
嶽陽驚喜地歡呼道:“真的!我怎麼沒發現!你們看,對面的山峰,那幾座山峰,左邊第二座山峰的弧度,還有右邊那座,那就是斯必傑莫大雪山!那肯定就是斯必傑莫大雪山!”
張立恨道:“哎呀!當初如果下定決心,從上面跳下來,說不定就成功了!”
胡楊隊長看了看那個凹口,搖頭道:“從那上面跳下來,極有可能掉到海裡,根本沒希望降落在這一側的平台上。
”
呂競男憂心忡仲地想:“如果有人在香巴拉内部定坐标,并能與外界取得聯系,那麼,從峰頂傘降并非不可能。
”想着,滿心疑慮地看了肖恩一眼,發現亞拉法師也正從背後注視着肖恩。
卓木強突然說道:“我懂了!那兩張狼皮地圖都是真的,極有可能是從同一張狼皮上分割開來繪制的!專家的推斷沒有錯,隻是我們選錯了上山的路徑,如果改從另一方登頂……”他手指頭頂道:“就有可能找到通往第三層平台的路!”
語畢,卓木強霍然站起,手指遠方,胸口起伏,突然一晃,差點跌下岩營,被張立和巴桑一左一右抓住。
發現冥河入口時,其實大家心裡都隐隐覺得,從這地下河前往的香巴拉,與唐濤和巴桑經由山頂抵達的那處秘境,恐伯不是一個地方。
換言之,大概隻有遺失在曆史中的帕巴拉神廟,沒有紫麒麟,但是誰也沒有說穿,就連卓木強也沒有表露出來。
他知道,經曆了這麼多磨難,曆經千辛萬苦才發現那唯一的線索,隻要肯定有帕巴拉神廟的存在,那麼,不管有沒有紫麒麟,都不可能放棄。
然而也正是為此,一路上,他其實都在強忍巨大的失落。
如今陡然發現,自己所抵達的地方,仍有可能與唐濤和巴桑曾經抵達過的地方一緻,紫麒麟說不定就在某一處,讓他如何不激動,如何不欣喜若狂?
趙祥道:“原來這裡與外界是相通的,原來如此!”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肖恩也似乎想到了什麼。
呂競男對巴桑道:“難道你們去了那麼多次,一次都沒發現山峰的原貌?”
“沒有,每次我們都在霧中,可見範圍隻有身邊的幾百米。
”見巴桑皺眉,呂競男相信他沒有說謊。
嶽陽疑惑道:“為什麼平時上面總是被霧籠罩着?像這樣霧氣散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規律可尋?”
全部人都把頭扭向了亞拉法師,法師道:“村志上沒有記載。
裡面提到的自然現象隻有一種,被稱作‘龍擡頭’,發生在平台的第三層,似乎沒有固定的時間,具體情況也不是十分詳細。
”
大家都清楚亞拉法師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他說沒有,就是沒有。
明月出現了大約一個小時,薄霧又漸漸聚集起來,天空恢複黑暗。
不過,至少已發現了香巴拉的真身。
一行人各懷心事,良久才重新入睡。
花了兩天一夜,總算爬上了懸崖峭壁。
站在二層平台向下俯觀,但見青海連天碧,翠林接水寒,雲從腳下過,泉坐壁上觀,悠悠蕩蕩,浩氣井然,自成一派風景,煞是好看。
仰頭望上,第三層平台隐匿于雲霧之中,不見真容,唯有幾條緞帶迎風垂落。
第二層平台之上,綠樹幽幽蔥蔥,高聳入雲,但與底層的蕨類植物截然不同。
肖恩說這是裸子植物,高大疑是雲杉,矮小酷似荊棘。
站在森林邊緣,一眼望去,裡頭黑暗幽深,無論是植物的數目還是種類,都遠多于第一層平台。
誰又能說準,這些百米大樹背後,隐藏着何種猛獸?
據工布村村志記載,這層平台上坐落着很多遺迹,古老得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人修建的,還有大大小小上百個村莊,都是戈巴族人來到之前就形成了的。
但是看到工布村的遭遇,卓木強一行人并不抱太大期望。
天知道這地方發生過什麼事情?村落遺迹能在這個野獸橫行的世界保存下來,本身就已是個奇迹。
“為什麼不直接修築通往三層的吊籃,還要橫着貫穿第二層平台?”嶽陽嘟囔着收起望遠鏡,崖壁上看不見藤蔓長成的天梯。
張立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岩澗泉滲透出來的通道,不是那麼好找的。
如果不是利用洞穴兩壁分段分層制作起吊設備,像這種岩壁,根本就沒法吊上去,首先,上千米的繩子你就做不出來。
”
“而且,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