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照在殘台和破損的石像上形成了一道光柱長廊.舉目凝望,看不到長廊的盡頭.隻能看到參差交錯的光柱,和那些在光柱當中遊弋的塵埃.石像背後的牆上,似乎還有很多壁畫的。
不過如今都剝落了。
唯有牆根處還有一些銀色的碎塊。
張立問:“這些是什麼呀?他驚異的看着,從這些殘破的碎石塊上也可以想見這些石像當年的巨大。
張立正站在一個較為完好的鳥頭的旁邊,他的高度僅到鳥喙的下緣。
亞拉法師解釋說:“這些呀應該是古苯人最原始的神靈。
别說是你們,就連我也從來沒看過這些雕塑。
不過傳統苯教把世間分為天、人、地三界,居住在天界上的是贊和龍;地下世界則有各種魔來統治。
這些雕像應該是贊吧!可惜電腦在下面沒法查資料。
”
唐敏一進洞穴,就忙着給呂競男檢查傷口。
呂競男靠一座殘像上讓唐敏處理,兩個人小聲說着,面帶微笑。
卓木強巴看在眼裡心中歡喜。
地下有厚厚的塵埃,在那上面留下了無數的足印。
嶽陽偵查着,他說:“應該有5個人,3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
從腳印看,他們是我們來這裡以前,就前往遺迹的深處去了,隻有一個人留守。
那個人看到我們來了,或者是聽到了槍聲,就趕去和他的同伴回合了。
所以他的腳步顯的慌亂。
這個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在一米七五之間。
和另一個人差不多。
從地上的血迹看,他們中有人受了傷。
不過人數、傷勢不明。
”
巴桑也注意到地上的血迹,有幾處血已經流淌成一團,尚未幹涸。
他走過去伸出了食指沾了一點血液,橫着在舌頭上抹一抹。
跟着好像是在品嘗毒品似的細細的品嘗着。
最後,在一口将血和吐沫吐出來。
連續嘗了幾個地方,巴桑得出結論了:“四個人的血,其中兩個傷的很重。
”
嶽陽從來沒有見過巴桑露這手,他暗驚不已。
詢問說:“這。
這個這麼弄的?巴桑大哥,能教教我嗎?”
“嘿嘿……嘗死人的血嘗的多了,自然就能分辨”
嶽陽打了個寒戰,他再問呂競男,呂競男也說:“巴桑應該是嘗出靜脈和動脈的不同,腳印告訴我們,其中一個人是跛的,而另一個人的手受過重傷或者斷了。
他走過的路還有血在滴落,而且是動靜脈混合血液。
”
亞拉法師也補充說:“他身體的重心稍稍偏右,因此受傷的是左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進去還是守在這?”
巴桑惡狠狠的說:“當然是進去,他們有2個人重傷。
武器彈藥也幾乎消耗光了,這個時候不殺了他們。
難道等他們的傷養好了咬我們一口嗎?”
他盯着卓木強巴,卓木強巴皺了皺眉。
胡楊隊長也表态說:“對呀!就是要痛打落水狗嘛。
”唐敏說:“可是他們已經受了重傷了呀!如果換做我們,他們也……應該會放了我們吧”
巴桑的臉上出現了殘酷的笑,他湊近唐敏的臉說,近到不足一尺的距離。
他一字一句的告訴唐敏說:你不要忘了他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更何況是我們?你認為他們抓住了你會怎樣的?”
看着巴桑那好像是狼外婆的笑容,唐敏的臉色變的慘白。
卓木強巴出聲制止說:“夠了”他習慣似的看着呂競男。
可是呂競男在低頭沉思,好像在想什麼。
嶽陽盯着洞穴的深處說:“這裡面不知道有多深啊很容易埋伏呀。
”
嶽陽就站在一根足有2人高需3個人才能合抱的石頭上邊,看上去似乎是某個雕像的一節手臂。
巴桑沙啞的說:“我目前擔心的也就是這一點,他們知道咱們來了,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做怎樣的埋伏……”
看着巴桑和胡楊隊長躍躍欲試的樣子,又聽到下面不斷傳來的嚎叫。
卓木強吧說:“好,如果休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往裡走,分2個小組,間距百米。
大家要小心。
”
第一隊由亞拉法師、胡楊隊長、嶽陽、張立等4個人組成,亞拉法師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沒有沿着長廊的地表在移動,而是在衆多倒塌的石像殘端跳躍着,卓木強巴很擔心,這樣非常容易成為别人的靶子,不過呂競男毫不在意,嶽陽很快就注意到亞拉法師這樣奇怪運動的軌迹。
看上去法師好像是從一處跳到另一處略作停頓,然後繼續前進,但是其實呢,亞拉法師的身體一刻都沒有停止移動,真正當你想舉槍瞄準他的時候,你會發現根本就無法瞄準他的。
順着光柱長廊繞了一個弧形,亞拉法師輕輕的咦了一聲,他加快了步伐。
嶽陽和張立趕緊跟上。
剛轉過彎,前面有一道石門,現在隻剩下方方正正的門框了,光線從門外照進來。
嶽陽看了看,腳印出門而去,随後又踩回來了接着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怎麼回事,難道此門不通嗎?他跟着亞拉法師走出了石門,眼前一亮。
頭上是朗朗的浩空,腳下綠蔭如毯,這裡竟然又是一個好像天然洞穴的半球岩洞,不過比剛才那座還要大數倍。
嶽陽來到了岩台的邊緣,腳下還是有陡峭的階梯,不過隻有數級,數級階梯之下,好像被厲斧劈開了形成了數百米高的斷崖,嶽陽吐了吐舌頭。
難怪這群胡狼又折回去了。
張立跟出來說:“他們跑了嗎?”
胡楊隊長說:“你看這裡應該下不去吧。
”嶽陽點了點頭。
亞拉法師已經開始往回走了。
嶽陽還站在洞穴的邊緣,看着那些向左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