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她藏去哪裡了?」
清晨的酒店該是人聲沉寂,這日卻來個獅吼,而且還吓死人的可怕,所有員工紛紛逃難、閃躲。
歐陽承不敢相信,他不過才離開半個小時,花仙兒竟然不在休息室了,要不是上官宇陽發現她不見,要他回休息室确認,他還不敢相信她消失了。
這一下還得了,他幾乎是掀了酒店地發飙,觸目所及皆無一幸免的遭到波及,吓得員工們四處奔竄。
「歐陽,你别發火,現在急沒有用。
」這麼寒冷的冬天早晨,老婆不見确實該着急,但也不是這麼吼人吧。
「别發火?别急?她都不見了!」
在他的酒店,在他眼前不見,歐陽承終於明白什麼是心驚膽戰的滋味,短短不到五個小時就被吓了兩次,他的心髒再有力也承受不住。
酒店因為花仙兒的失蹤提早結束營業,此時所有員工全都聚在員工休息室,大眼瞪小眼的縮成一團,隻見捉狂的歐陽承一臉鐵青,雙眼充滿血絲。
「說!」歐陽承大暍。
就在衆人支支吾吾之際,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地送走火坑少女的泊車小弟,興奮的走回酒店,打算與同事分享喜悅。
「我送她坐上計程車,火坑少女平安了!」
白癡如他,不會看此時整個酒店氣壓低迷,他還在那裡得意的大聲嚷嚷。
替死鬼找到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隻見歐陽承一個箭步沖到泊車小弟身前,揪緊他的衣領。
「說,她去哪裡了?」
「呃?副總!」完了,他看着同事求救。
大家隻給了他自求多福的眼神,無能為力的搖頭。
他們剛剛已經被副總發火的樣子給吓得三魂七魄尚未歸位,哪有餘力救人,自保都有問題了。
「快說,仙兒人呢?」
「仙兒?我沒有看到啊。
」泊車小弟猛搖頭。
他明明送走的是火坑少女,跟仙兒有什麼關聯。
「你不是送人走嗎?那個女的就是仙兒。
」
「火坑少女?她已經自由了。
」
「火坑少女?誰跟你說她是火坑少女的?」歐陽承瞠大眼,更顯兇惡。
泊車小弟抓抓頭,「她不是副總從火坑裡帶回來的女人嗎?」
歐陽承要自己忍住那把怒火,别失去理智,他怕自己會動手砍人。
「她不是!」
泊車小弟不明就裡的轉頭看向上官宇陽,「可是經理明明就說她是。
」
「上官宇陽!」連這家夥都有份,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宇陽叼着煙,聳聳肩,「我隻是問大家對你帶個女人回來有什麼意見。
」
「所以?」
「大家憑着對你的了解,一緻認定仙兒是你由火坑裡帶回來的無辜少女。
」
「該死!我從火坑帶個女的回來做什麼?」
他哪來的閑工夫,這些員工有沒有腦袋啊!
「可以再推火坑少女人火坑,這是我們大家的結論!」
歐陽承的拳頭關節軋軋作響,臉上青筋直爆,十分想扁人。
上官宇陽為泊車小弟感到無辜,他不過是做了件美事,卻不知他的美事剛好礙着了歐陽承的好事。
瞧歐陽承火氣之大,分明是欲求不滿的結果,也真可憐他了。
「你快跟副總說仙兒去哪裡了,免得他錯手打人。
」上官宇陽終於出手相救那個早已吓得魂不附體的泊車小弟。
「可是……」
「那個火坑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這一年多來大夥兒下注的某人的紅粉知己。
」
驚呼聲、抽氣聲此起彼落響起,衆人不敢相信。
「是她?」
「天啊,她好可憐!」想到她被打得紅腫的臉。
上官宇陽不吝於再給衆人另一個驚喜,「她不隻是副總的紅粉知己,她還是副總的老婆,名叫花仙兒。
」
高潮來臨,尖叫聲四起,衆人幾乎要為這個消息而昏倒。
副總結婚了?
那個火坑少女?河豚妹?
天啊!太令人震撼的消息了,酒店員工個個吓得面有菜色。
歐陽承沒有時間理會上官宇陽,此時他隻在意花仙兒的行蹤。
「她人在哪裡?」歐陽承壓下怒氣再問。
「她坐計程車走了。
」
「去哪裡?」
泊車小弟搖搖頭,「我忘了問她。
」
「你再說一遍!」
獅子發狂也不過如此吧!可憐的泊車小弟替衆人挨了重重一拳,當場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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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那個司機是個好人,送花仙兒上天母,分文不取。
花家兩老一見她回家,還一身狠狽,直将歐陽承給痛罵得體無完膚。
「仙兒,你怎麼會穿成這副模樣?」清晨七點,花母一身休閑打扮,可能才做完運動回來。
大宅子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