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五大門派供其驅策。
否則,定系鐘離春私心自用,另有所圖,與唐昊天不過是虛與委蛇,暗懷鬼胎罷了,三日後在下再次造訪玉虛,發覺唐昊天因行動不慎,雙腿已癱,鐘離春雖随同在側,卻眼神不對,似怨毒巳極,唐昊天對令符之事一字不提,隻重托在下尋取兩項寶物功能避毒水之異,在下應允立即告辭。
”
忽見邢無弼長歎一聲道:“在下出山潛心思忖悟出一些道理,顯然唐昊天察覺鐘離春存有異心,一怒以歹毒手法将其制住從此不得離開玉虛一步,在下亦似将令符歸還,又恐為唐昊天偵悉乃在下所為慘羅殺身之禍,是以在下決意獨任其難,欲弭消禍患于無形!”
五大掌門聞言莫不動容,但知情之人亦無不暗駭邢無弼巧方令色,心機莫測。
隻見邢無弼掃視了群雄一眼,道:“在下方才說過那鼠偷竊去鐘離春秘藏立軸,同道至友受在下之托追蹤而去,但又發現官府捕快亦追蹤此人,此人形蹤飄忽,僅差片刻又為此人逃掉,不料官府已撒下了天羅地網,及終在山海當鋪内成擒,此人就是關天鐵臂猿井成揚,起出贓物均納入官庫,那幅立軸卻落在霍公衛手中。
”
說着微微一笑道:“在下官盡于此,諸位不難想出在下官外之意,既獨任其難,也無法明言之隐衷,所行所為,逞奇弄險,難免開罪,不幸在下作繭自縛,事非得巳隻有請求令符之助。
”
武林群雄聞言不禁交頭接耳紛紛議論,竟是譽多于毀。
少林掌門清嚴禅師道:“施主之言句句是真麼?”
邢無弼朗聲答道:“絲毫不假!”
四明老人忽冷笑道:“句句是假,須知天理循環,報應昭彰,你若認罪,尚可饒你不死!”
邢無弼面色一變,大喝道:“拿下!”
左手已取出五面令符。
清嚴禅師目光銳利,遠瞻冷見察出邢無弼手中持的果然有少林令符,不由面色凝肅,合掌躬身道:“老衲遵命!”
“慢着!”
甘竹山出聲大喝道:“老禅師怎可不察令符真僞?”
清嚴禅師不禁一呆。
四大門派掌門亦各自一怔。
邢無弼不禁心神猛駭,忖道:“我自己亦不知是真是假,難道是假的麼?”
忽聞清嚴禅師道:“邢施主,請命人送老衲辨明真假,此關系本門榮辱至巨,請施主見諒!”
邢無弼右手一招,平陽台上忽躍下鐵少雄,在邢無弼手中接過五面令符,弓身疾如離弦之弩迅掠上伏虎台,将令符一一分遞在五大掌門手中。
隻見五大掌門派掌門人面色同時一變,澄心大師目注鐵少雍道:“請上覆邢施主,此令符是假的,怒貧僧無法遵命!”
鐵少雍聞言臉色慘白如紙,抱拳應了一聲是,立身掠下台去奔向邢無弼而去。
邢無弼如中雷殛,半晌無語,想不出所以然之故,向鐵少雍密語幾句,示意鐵少雍返回那平陽台上。
方奇崖不由縱聲高笑道:“邢無弼,謊言如簧,委實扣人心弦,可惜為山九仞,世虧一篑!”
邢無弼面色一沉,厲聲道:“在下方才說過,令符系盜自鐘離春,其中蹊跷隻有鐘離春一人心中自然明白!”
清嚴禅師道:“邢施主之言有理,老衲之見俟慶典後立即趕往玉虛,找着鐘離春即可澄清!”
邢無弼料不到歪打正着,暗暗欣喜不勝,卻見魏虎臣低聲在清嚴禅師耳旁悄聲密語數句。
龍虎雙衛在邢無弼眼中無異心頭芒刺,見狀諒魏虎臣又在說什麼壞話,不禁雙眼進吐森厲殺機,恨不能立即搏殺方消心頭之恨。
清嚴禅師面色肅寒如冰,忙與四大門派掌門低聲密議。
邢無弼全神貫注伏虛台上舉動,深知他一生成敗全系于此刻。
忽見方奇崖與天璇星君等人均緩緩迫去,轉身躍落台上落坐。
四明老人亦一步一步退後,這情形雖有點怪異,邢無弼卻仗着鐵少雍等人及一雙巨無霸可以防護,仍然貫注伏虎台五大掌門動靜。
蓦地隻聽身後一聲巨雷發出刺耳厲哔,轉面望去,一雙巨無霸變成兩具火人,手舞足蹈,地土皆震,那哀嗥聲令人心悸,不禁面色大變,知是四明老人太陽烈火彈暗算所緻,竟束手無策。
眼睜睜瞧着一雙巨靈燒成灰燼,不由自主流下兩行熱淚。
武林群雄個個駭目怵心,尤其邢無弼羽黨,暗暗為邢無弼危。
邢無弼熱淚縱橫,厲聲喝道:“馮永骅,暗算偷襲,豈為英雄人物!”
四明老人已坐回台上,哈哈大笑道:“邢無弼,你理該橫刀自絕以謝天下武林才是,暗算偷襲在你邢無弼而言本是慣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