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王妃,老奴撥查過了,她們身上沒有書信。
”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半個時辰,足夠那人将書信藏起來了。
歐陽暖眨了眨眼睛,繼續低下頭喝茶。
這時候,孫景進來禀報道:“王爺,全都搜嗎?”
肖天烨皺起眉頭,歐陽暖卻知道,孫景剛才撥查了小丫頭們的屋子,留下的這幾個大丫頭都是很有休面的,孫景若是讓那些護衛搜查了,以後這幾個姑娘的清譽也就毀了,将來嫁人都成問題。
可若是不撥,兩才肖天烨又說了全部都不能放過。
孫景這是看那春桃雨甯等人持别出色,怕王爺在氣頭上下了命令,自己等人再無意沖撞了,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吧。
歐陽暖微微一笑,起身道:“孫哥将畢竟是外院的,要撥這院子,最好還是幾個嫉瑭去好了。
”但是交給這院子裡的嫉嫉,也是不妥當的,所以她要親自去看看,究竟這個奸細是誰。
肖天烨見她起身,立刻吩咐道:“還不去把披風給王妃取來!”
紅玉忙不疊地笑着去取了,替歐陽暖披上。
歐陽暖失笑,一個院子裡,不過幾步路,要什麼披風呢?當着衆人的面,她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肖天烨一眼,肖天烨卻沒注意到這些,親自上前替她系好了帶子。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歐陽暖莫名紅了臉,随後想到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輕輕咳嗽了一聲,“走吧,我們親自去看看,也防止嬷嬷們粗手粗腳,碰壞了東西。
”
李嬷嬷帶着幾個身形高大的粗使嬷嬷,陪着歐陽暖肖天烨進了大丫頭的房間。
雨甯見情形,低眉順眼地主動開了自己的箱籠,李嬷嬷看了她一眼,果真仔細搜檢起來。
翻了個底朝天,卻并沒有半個紙片,擡眼見床邊上放着一個包袱,二話不說上去抖了抖,竟然真的掉了一片紙下來。
紅玉搶上前幾步,撿起來,也不看,就立刻恭敬地遞給歐陽暖:“王妃,請您過目!”
那張紙上隻寫這一句散詩:時辰報盡天将暮,不信煙而盡黃昏。
歐陽暖照着紙條念了兩句,就靠在椅背上,打量衆人的臉色。
衆人偷偷交換眼色,似乎很是驚訝。
春桃則是滿臉驚恐。
“暖兒,這可是你丢的東西?”肖天烨明知故問道。
的确是,因為這詩句上有時辰有黃昏,那奸細定是以為藏着某種秘密。
歐陽暖點頭,随後盯着丫頭們:“這是誰的包袱?”
春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的不敢置信:“王妃,奴婢沒有做過!奴婢真的不知道這紙團是什麼時候到了奴婢的包袱裡面!王爺,奴婢在府裡這麼久,從來都是循規蹈矩的,奴婢不敢啊!”
歐陽暖看了她一眼,慢慢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說實話,這個結果還真是有點意外。
春桃隻是個不安分的丫頭,卻不是個能做奸細的丫頭。
這點眼力,她自問還是有的,可是紙團卻是在她的包袱裡發現的。
屋子裡隻住着春桃和雨甯兩個丫頭,春桃一下子驚醒過來,忽道:“是雨甯!一定是她冤枉奴婢!隻有她能進得了這個屋子,奴婢又對她沒有防備,一定是她偷了王妃的東西!冤枉到奴婢的身上!”
雨甯突然跪了下來,似乎也是被春桃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仿佛六神無主一般:“王妃.奴婢想起來了,剛才奴婢看到春桃在王妃的房間裡揀了個紙團。
奴婢當作沒要緊的東西,也就沒在意,剛才王妃問起,奴婢怕冤枉了春桃,又顧念着一同進府的情意,卻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令人痛心了。
”
春桃難以置信:“你血口噴人!”說着要撲上去厮打雨甯,被旁邊的兩個嬷嬷一左一右駕住了。
歐陽暖微微一笑,樂的看她們狗咬狗,随後她看向肖天烨,肖天烨早就不耐煩這兩個丫頭了,尤其是春桃,他冷冷道:“把這兩個丫頭一并拉出去”
春桃一邊掙紮呼救,一邊被人拉了下去,而雨甯猛地甩開拉住她的人,擡起頭來:”王爺,春桃是犯了錯,奴婢又做錯了什麼!”
歐陽暖笑了笑,道:“王爺昨日送了我一種千年墨,一旦不小心沾上了,即便小心用水洗過,遇到油又會顯現出來,剛才那團紙可還是墨迹未幹的,你是不是要我命人将你的手仔細地用油抹過一遍?”
雨甯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她立刻明白,今天這件事情,分明是一個局!而做這個局的,就是眼前的這對新婚夫婦!可是怎麼會,那人明明說過,他們之間有很深的嫌隙,隻要善加利用,很快這位王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怎麼會變成這樣!喜歡重生之高門嫡女世子篇的親們,請牢記由http:///整理并免費提供閱讀,大家可以點擊上面的收藏本站,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