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東西。
」華霙浩耐心的告訴小舞。
小舞看着純純,一雙眼晶晶亮亮的,像在努力思考什麼。
純純也看一眼小舞,然後要任性的把頭轉開。
如果是華霙浩,她肯定點一千個頭說願意,但是這個穿着天使裝的小惡魔,門兒都沒有!
「小舞在車上不是說想念阿姨,想和阿姨玩嗎?如果小舞不跟阿姨做朋友,以後就沒有理由來找阿姨了。
」華霙浩又說。
瘋了!他該勸小舞打消所有念頭,以避免日後再和她接觸,而不是在這裡教女兒和她做朋友。
華霙浩,你真的瘋了!
「小舞想跟阿姨玩。
」小舞撒嬌地窩進父親的頸窩處。
「我才不要跟妳玩。
」純純發現自己在跟她計較,她在嫉妒小舞獨占華霙浩的胸懷。
「阿姨小氣。
」小舞挺起身體,和純純罵起來。
「小氣就小氣,怎樣?」她唐純純就是要跟這小鬼争這口氣。
「阿姨小氣!爸爸,我們不要跟阿姨好,我們回家,」小舞很有尊嚴的說。
「小舞下定決心了?」華霙浩問。
可别半路又要他折回。
「嗯。
」小舞重重點一下頭。
華霙浩看了純純一眼,眼裡的情緒複雜難辨。
「再見!」她唐純純也不是省油的燈,轉身,頭也不回的跑去按電梯。
電梯門應聲打開,她在電梯内對小舞扮鬼臉,那小鬼也氣得快冒煙。
就這樣,唐純純非但失去了一個好機會,還得罪了心上人的掌上明珠,把本來就沒啥希望的戀情弄得更無望。
唐純純,妳真是個貨真價實的大笨蛋!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和女兒讨價還價一番後,華霙浩最後還是沒講小兔威威的故事。
本以為這樣就會輕松一點,誰知在小舞睡着後,他居然失眠了。
一股悸動在心裡慢慢酦酵、擴散。
這股悸動非常陌生,好像有股力量喚醒了深深蟄伏在心裡的原始欲望,讓它排山倒海地席卷而來!
第一次見面時,她解除了某道咒語;再次見面,曾被那道咒語封印的渴望,立即兇猛、饑渴地傾巢而出,就像難民見到鮮美的食物,萌生全力掠奪的野心一般。
他必須用更多的理智,才能壓抑這股不該存在的掠奪和渴望。
她不是任何一個和自己相親的女人,更不是任何一個想巴着有錢人的無恥女人,她單純、充滿青春活力、與衆不同,他這個失偶的鳏夫多看她一眼,恐怕都會亵渎了她。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為這些事懊惱至此,更沒想到自己的原始本能如此強悍、激烈。
如果他沒有小孩、沒有結過婚、再年輕幾歲,事情就會完全不一樣。
不,既成的事實已無法改變……
他拚命勸自己放棄,但那顆心卻更頑強的想着她。
到底她擁有他所沒有的什麼?他又渴望在她身上得到什麼?
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個小時,華霙浩終于從床上爬起來,在廚房裡踱步、抽煙,然而在尼古丁的作用下,他的大腦卻更加清晰,她的影像也就更加地難以抹去。
也許是他想太多了,這隻不過是日常生活中的某些巧合而已,他心中的悸動總會有辦法平息。
「應該把她列為頭号拒絕往來戶。
」隻要不與她相見,這些就全可以避免。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渴望掠奪,卻也同時迫不及待地想逃避一個女人。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唐純純陷入極度自我嫌惡中,别說食衣住行,她連動都不想動了。
老天無眼,一點都沒有眷顧她,一點也沒有好生之德,這樣也就罷了,居然連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老天爺都不幫她,她不如餓死、渴死、一頭撞死算了!
「喂,唐純純,妳死了嗎?」李彬三天不見純純出現,跑來拍她的門。
這是不得已,他非常害怕門打開後,會有一堆雜物從門内湧出來。
「死了啦!」純純在裡面喊。
「死了也要有人收屍,打開門讓我日行一善吧!」有聲音表示還沒問題。
「别想利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