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不會是昏迷了吧?!”
耙耙自己的亂發,項君行擔憂地起身,在飛機緩緩在他公司的頂樓停下之後,他快速地搭專用電梯下樓,來到停車場,火速地将她安置在後座,一腳猛踩油門,直往最近的醫院而去。
哦,可惡!
他一定是不小心弄傷她了,她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還陷入昏迷。
真該死,為什麼一遇上她,自己就不懂得要如何克制呢?
早知道她是這麼的脆弱,他一定會好生呵護着她,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才是。
砰的一聲,他懊惱地敲砸起面前的方向盤,在他一連串的動作和瘋狂飙車的期間,位于後座的她,卻沒有絲毫反應或發出任何聲響,讓他在擔憂的同時,更加心痛不已。
你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
一路上項君行緊皺雙眉默默地祈禱,還不停大聲呼喊她的名字,然而到了醫院後,她緊閉雙眼的樣子,卻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
抱起她快步走進醫院,項君行大聲叫來醫生和護士送她進急診室,進行全面的檢查。
直到玻璃門在他的面前關上,他的雙手仍然止不住地顫抖着。
緊張、自責、擔憂、慌亂--這些情緒同時湧上他心頭,讓項君行一貫的理智蕩然無存。
“她不會有事的。
”項君行擰眉籲了一口長氣安慰自己。
但三十分鐘後,他的憂慮變成激憤,他忍不住惱怒地瞪着剛從急診室裡走出來的醫生,大聲地咆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一直沒有醒過來?她有什麼病,還是哪裡不對勁?”他心急如焚地問。
“這個……”醫生搓着手,顯然被項君行急躁的樣子吓了一跳,他清清喉嚨然後才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先生您誤會了什麼,那位小姐一切正常,沒什麼事,她隻不過是睡着了,根本沒有病!”
他疑惑地看向一臉擔憂的項君行,不禁感覺到額角冷汗直流。
他有點懷疑,從面前這男人恐怖的表情看來,如果自己說那位小姐有事,他會不會當場砍了自己?
“她隻是--睡着了?!”
項君行挑眉,對這樣的答案感到錯愕不已,這怎麼可能?
“是的。
我敢肯定這位小姐的身體一切正常,她隻是睡着了而已。
”醫生再次重申。
怎料項君行卻不再理會他,砰的一聲揮開急診室的大門,如一陣狂風般消失在門裡,醫生不禁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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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君行撫去初晴臉頰上的薄汗,心疼地看着她安詳嬌憨的小臉,無論如何沒看到她清醒,他這顆心仍然懸在半空,沒有完全放下。
“你真的隻是睡着了嗎?”
有人睡覺可以連睡三天三夜,中途不醒過來,不用吃飯、喝水、上廁所的嗎?雖然離奇但答案顯然是有。
連續七十二個小時,項君行就像是一隻瀕臨崩潰的暴躁動物,沒了一貫的優雅與冷淡,吼得醫院所有的醫生護士一再出來保證,初晴是千真萬确地睡着了。
雖然時間長得超過一般正常人,但是她的心跳、呼吸、脈搏一切都非常正常,沒有昏迷也沒有哪裡受傷,健康得不得了!
為了讓她睡得更舒服,不喜歡她清新的味道染上醫院的消毒水味,項君行為她辦理好出院手續,抱着仍沉浸在酣甜夢境中的初晴,回到自己位于紐約市中心的公寓,還請來衆多的看護細心照顧,深怕她有個什麼小閃失。
終于,在第四天早上到來,床上的小女人蘇醒之後,所有的醫生護士-被項君行吼過的人們--無一不感謝上天,奔走相告,收拾随身的醫療用品逃之夭夭。
初晴迷迷糊糊地睜開愛困的雙眼,看到的便是衆人喜出望外、差點跪謝龍恩的表情。
“咦,哪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