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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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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屍?還是鬼? “許大哥,你說,這個是不是傳說中的金縷衣?”唯獨丫頭,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讨論這金光閃閃的衣服。

     我搖頭。

    這小丫頭,平時看着膽小,可是,常常在關鍵時刻,她又有着出乎意料的行徑,比如說現在。

     少爺說,金縷衣不是這樣的。

    而且,如果這裡是劉去那老變态的墓穴,他可不是帝王,沒有權利享受這等華貴的金縷衣。

     丫頭說,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金縷衣,但有一點可以保證,那就是這個屍體之所以千年不腐,甚至變成了這個模樣,關鍵絕對與這衣服有關。

    我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丫頭解釋說:“關于廣川王劉去的記載,史料上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從來沒有什麼書上說他是妖怪,也沒有說過他面目特别。

    那就可以證明,他如今這模樣,勢必是死後才變成這樣的。

    死後導緻屍體改變的原因很多,墳地、風水,棺木、衣服都有可能。

    如今劉去的葬身之地,乃是風水絕佳之地的九龍坑,可能是導緻他異變的緣故之一;而棺木,青銅棺椁沒有異樣,這個白玉棺材的材質也沒有異樣,那麼,導緻他變異的另一個緣故,勢必就是這金縷衣! 雖然我們不能肯定那金光閃閃的衣服,就是金縷衣,但在潛意識中,卻都把它當成了金縷衣。

     被丫頭這麼一說,我不禁再次看向棺材内的屍首。

    越看越是奇怪,古屍異變,什麼樣的情況都有發生。

    我曾經聽人說起過,有屍體死後,全身僵硬,千年不壞,觸到陽氣後,會導緻屍變,就是普通人口中的僵屍;而另一種濕屍,造成的緣故,更是離奇古怪。

     如今這白玉棺材内的屍體,就是濕屍,而且怪異莫名。

    我知道丫頭說得有理,如果廣川王劉去生前就是這等模樣,那麼就算正史不記載,民間傳說、野史必定有着大量的傳說與記載。

    而關于廣川王劉去最多的記載就是,這人好盜墓,生性殘暴,對于他的容貌,卻沒有絲毫的文宇記載。

     如此一來,導緻廣川王劉去變成如今這等模樣的緣故,就隻有像丫頭說得那樣,是死後變成。

    但這也太離奇了。

    好好的一個人,死後入葬,居然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部消失,臉面成了一個光滑體? 當然,丫頭的所有推測,都是建立在棺材内的屍骸是廣川王劉去的前提下。

    如果這具白玉棺材内的屍骸不是劉去,而是西周年間的某個妖物,那又另當别論。

     七竅全部成了實體?這還算是人嗎? 我不禁苦笑,問丫頭,接下來怎麼辦?丫頭說,把這屍身上的金縷衣剝下來。

    還有,他枕着的那個瑪瑙枕頭,絕對是中空的,裡面應該有主人生平的墓志,也得拿出來。

     我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丫頭的心可比我還狠,居然要剝了人家唯一的一點遮羞布?少爺看着我,示意我去動手剝那屍身的金縷衣。

     棺材打開,到我們說話,丫頭還着實研究了一翻這有點變态的屍體。

    可是,這具看着讓人有點惡心恐懼的屍骸,除了胸口微微地起伏着,如同活人一樣地呼吸外,并沒有像我們進來發現的那具綠色女屍一樣,導緻屍變。

    所以,我對它的驚恐心态也降低了很多。

     既然丫頭要動手剝衣服,我隻能從背包内摸出銅鏡,轉過身去就要照。

    不料少爺一把從我手中奪過銅鏡,叫道,“老許,不要鬧了,難道你還真的相信這麼一套?剛才那女屍的事情,你忘了?” 我說:“那成,你去把屍身上的金縷衣剝下來,我給你護法。

    ” 少爺遲疑了片刻,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撂下狠話說,“老許,這筆帳,你給我記着了!”說着,他取出繩子,打了個活扣,就欲向那光溜溜的腦袋上套去。

    顯然他是真的準備剝取屍身上那件金縷衣。

     我之所以沒有阻止丫頭要剝衣服,是因為我也明白,這件金縷衣,勢必也與我手中的青銅古劍一樣,是件神器。

    這樣的東西是可與而不可求的,錯過了這麼一次,下次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少爺手中的繩子啪的一聲,準确地套進了屍身那光光的腦袋上。

    然後,他略微地用力,将屍身拉起來稍許。

    由于是濕屍,拉起來倒也沒有費什麼力氣。

    眼見那光光的腦袋離開了紅色的瑪瑙枕頭,我當即飛快地取出另一股繩子,對着那瑪瑙枕頭套了過去,幾乎沒費時,直接将瑪瑙枕頭拉了出來。

     丫頭一聲歡呼,忙着将塑膠防毒手套套好,飛快地抓住枕頭看了看,然後沖着我點頭道,“許大哥,這個枕頭,絕對是西漢之物,這人,應該就是廣川王劉去。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開始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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