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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敲锣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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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老頭怎麼都不同意,說要盡快趕去東華山要緊。

    無奈之下,第二天一早,我們就爬上了一輛小巴士,一路颠簸的向東華山進軍。

     我和少爺、丫頭,還有那兩個爬子胡來與王明,都是來過一次的,倒是輕車熟馬。

    一行八個人上了小巴士,而原本巴士進而還有司機就已經坐了十個人,如今更是擠到滿滿的,連挪動一下身子都困難。

     我把青銅古劍依然半在琴盒裡,背在背上,不敢放下,這玩意可是價值連城,弄丢了不是鬧着玩的。

    汽車一路颠簸,累得我腸胃着點都翻了個身,幸好先前坐了四個小時的火車,又沒吃什麼東西,否則隻怕我得當場吐出來,饒是如此,丫頭與少爺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靠在汽車窗戶前,看着窗外的黃土高坡,心中忍不住把南爬子老頭的十八代女性祖宗問候了一遍。

    他媽的,好好的在臨河縣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動身去東華山,差個一晚上,就得死人啊? 他這麼急的趕去黃河邊,感情河裡有個女鬼等着約會不成? 經過六個小時的颠簸,小巴士終于将我們一行八個人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很多的山坡,都是零星的石頭房子,窮的讓人簡直無法接受。

    這些地方的窮,不用人說,是直接寫在臉上的。

     我們七個人都是來過的,唯獨黃智華很是好奇,不相信中國還有這等窮鄉僻壤。

    南爬子老頭解釋說這是地勢所迫,哪個國家,不管什麼朝代,都有一些窮地方的。

     黃智華說,等這次回去,他得請示上級領導,撥款救助這些地方。

    我心中謝天謝地,但願國家撥款,雖然對于這樣的窮苦山村沒有大補,可也是善事一舉,阿彌陀佛。

     到了東華鎮,還是上次的那個筒子樓招待所,不過老蔡已經不在了,我從教授的筆記上得知,老蔡也算是接觸過黃河龍棺,死于龍棺詛咒。

    想到上次來的時候,老蔡那股熱情的勁,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如今招待我們的,是一個二十開頭的小夥子,初中沒有畢業就回家了,想要出去打工,又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結果就來招待所幫個忙,混口飯吃,小夥子姓趙,小名大牛。

     在車上颠簸了大半天,我們都累了。

    到了筒子樓招待所,找到房間,少爺抛下行李,就如同是死豬一樣的躺在了床上,我也顧不上形象問題,直接也躺下來,不過,我還是把青銅古劍取了出來,枕在頭下。

     衆人隻睡到天黑,才去下面的大食堂吃飯,晚飯就是米飯、炒油菜,我素來不挑食,管飽就成。

    吃完飯,眼見外面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約了少爺、丫頭出去走走,剛剛走到門口,卻碰到一個熟人。

     這個人不是别人,丫頭一見到這人,眼圈子就紅了起來,想必她也想到了—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個坐屍老頭,當時丫頭的同學單軍死後,臉上帶着詭異的笑意,老蔡說—那叫七笑屍,淹死的人臉上帶着笑,是最不吉利的,得找坐屍的人坐着,想法子讓他哭出來,隻有哭出血淚才成。

     我記得清楚,這坐屍老頭陪着單軍的屍體坐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跑來找我,說是單軍要見我。

     我至今隻要想到單軍死後那猙獰詭異的笑,以及轉向我的眼珠子,還有那片青銅片,青銅片我留在了上海,并沒有帶過來。

     坐屍老頭原來坐在一張闆凳上,看到我們,站了起來,迎着我們走了過來,就感覺恐 怖。

     老頭直走到我面前,我忙着打招呼,賠笑說道:“老人家好!”同時忙着從口袋裡摸出煙來,遞了過去。

     坐屍老頭搖頭,并沒有接過我遞過去的香煙,隻是冷冷地看着我,隔了半天才說:“我在等你!” 我當時就糊塗了,等我?他難道知道我要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坐屍老頭又說,他知道我們還會再來。

    我和少爺相視對看了一眼,心中都是詫異,他怎麼就知道我們還會再來?我說:“老人家,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們還會再來?” 坐屍老頭歎了口氣,對着我招手,然後轉身向東華鎮子門口走去,我心中好奇,跟了上去,少爺與丫頭也要跟過來,坐屍老頭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冷冷的說道:“我隻想找的朋友說幾句閑話,你們兩個就不用過來了。

    ” 人家都挑明了話,少爺面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跟過來,丫頭俏臉微微一紅,偷偷的拉了拉我的衣角,低聲囑咐說:“小心!”我慎重的點頭,總感覺這坐屍老頭說不出的古怪,再想想他的職業,也就釋然了。

    想想将一個淹死的人和一個活人關在一起,聽說最長的關上7天7夜,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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