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把全身脫個精光赤裸!
一旁的陶小瑛不禁詫然問:
“這,這是幹嘛呀?”
不料鄭傑尚未回答,趙家燕已站了起來,居然唯命是從地,當着他們兩個人在的面前,毫不猶豫地開始脫衣表演!
她這身小禮服脫起來非常方便,隻需将背後“U”形部分下端的拉鍊拉開,把兩肩褪出,身軀一陣扭動,便自然地松脫褪落了下去。
由于這桑服裝設計是整個背部都是裸露的,不能穿戴乳罩,假使身材不夠條件,就根本無法也不敢穿它。
趙家燕的身上毫無“僞裝”,衣服一滑落下去,頓時“貨真價實”的高聳雙峰,赤裸裸地袒露出來!
這時衣服已落在她的腳面上,全身形同赤裸,僅隻剩下一條帶花折邊的緊窄“丁字型”短内褲,點綴着這充滿魅力的誘人胴體。
陶小瑛雖然還不清楚他們這對“兄妹”的關系,但即使是冒充的,也不能當着她的面前,毫無顧忌地亮相。
如果是真的兄妹,就更不該如此放浪形骸了!
而趙家燕卻毫無窘态,仿佛旁若無人似地,居然雙手抓住了僅剩的内褲褲邊,繼續向下褪脫……
鄭傑及時喝阻:
“别脫了!”
趙家燕這才住手,沒有當真脫了個全身一絲不挂。
鄭傑心理已然有數,終于證實了他的判斷不錯,未作暗記的香煙才有花樣!
于是,他吩咐趙家燕穿回了衣服,立即将陶小瑛拉到一旁去,鄭重其事地說:
“陶小姐,現在我們要救醒羅女士,隻有一個辦法,但必須由你出馬,你願不願意擔任這個任務?”
“我能幹什麼?”陶小瑛怔怔地問。
鄭傑直截了當地說:
“我們必須把‘金鼠隊’中的人,弄一個到這裡來!”
陶小瑛更覺得驚詫地問:
“讓我去?我有什麼辦法呀?……”
鄭傑把那包香煙舉在她面前,笑笑說:
“你已經親眼看到了我的試驗,現在我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這包香煙把‘金鼠隊’的人弄來!”
“你是想讓他的人來救醒羅阿姨?”陶小瑛問。
鄭傑回答說:
“如果把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弄來,并不一定要他動手,隻要問出他解救的方法,問題不就解決啦!”
陶小瑛呐呐地說:
“可是,他怎麼會告訴我們呢?難道你要用武力逼他說出?”
“那倒大可不必,”鄭傑哂然一笑說:“剛才你已經看到了,無論弄來的是誰,别說是教他說出解救的方法,假使他身上帶着解藥,也得自動交出來呢!”
“但我怎樣去把他弄到這裡來呢?”陶小瑛暗覺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鄭傑立即将那包香煙,倒出了其中有暗記的一半,把剩下的遞給她說:
“這包香煙隻剩下了八支,你可以帶在身邊,假使找到了他們,最好是設法使其中的任何一個人,跟你單獨在一起,找個适當的機會,拿出香煙來請他吸。
這幾支香煙上沒有特别的記号,與普通的完全一樣,他絕對不會想到是他們自己的。
不過,你千萬要小心,不能太接近,被煙噴中了你也會喪失意志的。
至于用什麼方法使他吸你的煙,到時候你可以随機應變,但不能使他疑心。
等他吸了幾口之後,他就唯命是從,一切聽你的擺布了。
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用車把他直接帶到這裡來啦!”
陶小瑛稍作猶豫,終于毅然接受了這個任務。
鄭傑大喜過望,立即陪送她出去,并且鄭重其事地說:
“對了!還有一點你必須記住的,假使見到了令尊,千萬不能動聲色,極力保持冷靜,在我們把一切弄明白之前,絕對不能讓令尊知道今晚發生的事,尤其不能被他知道我們在一起!”
陶小瑛點點頭,登上了她的小跑車,由鄭傑替她開了大門,目送她飛駛而去。
這少女終于深信了鄭傑說的一切,但這種事卻牽涉有她父親在内,不禁使她感到困惑起來。
因為“金鼠隊”是由陶文士負責接待的,并且替羅漪萍介紹認識他們,甚至連剛才酒會結束以後,使那富孀單獨與保羅在一起,也等于是他特意安排的。
如果陶文士明知“金鼠隊”是些什麼人,為什麼又促成羅漪萍跟他們同行,這不是存心不良?
假使根本不清楚“金鼠隊”的底細,那倒情有可原,否則就太卑鄙了!
念及于此,頓使這少女萬感交集,心情突然矛盾起來。
萬一父親是跟他們是一丘之貉,在狼狽為奸,企圖謀奪那富孀的金錢,她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