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不一的天窗。
張立說:“哎……怎麼了,怎麼還不走啊?”
嶽陽緩步跟上說:“我在想啊,這些或許不是天然洞穴,他們是被人為破壞的,這上面本來應該是屋檐,有鬥角,它們或許就是我們從密光寶鑒上看到的那些宮殿瓊樓上面。
”
“是嗎?”張立隻是停了停,他發現法師已經走了很遠,趕緊跟上去。
嶽陽接着說:“它們修建在半壁上有這樣的高度,如果規模夠大,應該能從海面看到呀,被破壞的可真幹淨。
嶽陽說着,想起門外那洞窟沒有留下半點人工的痕迹,不由的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亞拉法師停下了,嶽陽張立還有胡楊隊長趕緊隐蔽。
半天也沒聽見動靜,隻見亞拉法師站在一個好像是張了蝙蝠翅膀的石頭上。
他說:“足迹亂了。
”
最後這個通報消息的人,似乎也發現了地上明顯的足迹,他有意把他原來留下的腳印多加了一些足迹,或者是用腳把印迹掃開,看起來像是有很多很多的人在這裡來來往往似的。
在這些亂七八糟的腳印前方原本是五個人的腳印,突然變成隻有一個人的腳印,張立說:“你們看,他們弄亂了腳印想迷惑我們,奇怪這些人的腳印怎麼消失了呢?”
亞拉法師指着不遠處一個石像的殘腿說:“看看……那上面有2個腳印而且跨度很大,很明顯。
”
嶽陽說:“他們沒走多遠,那個留守的人在這裡和其餘四個人會和,其中的四個人采取和亞拉法師一樣在殘像上跳躍前進的方法,隻有這個跛足的沒法跳,所以才走地面。
要小心了,敵人可能就在前面。
”
不過這樣一來沿着足迹追擊的難度就更大了,不知道敵人會躲到哪裡。
再往前四五十米亞拉法師又一次停下來他盯着前面的牆壁,一道黑色的線,從牆壁一直拉到了地面又由地面延伸到了另一側的牆壁,黑線的兩側畫着好像錢币一樣的羊的符号
嶽陽輕輕的說:“哎,這是什麼啊?”
“這個,”亞拉法師說:“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金剛線。
黑色是“定”,周圍的符号指身、法、意。
算了!還是簡單的說。
如果在古苯教裡這條帶符号的線,那就像是警戒線。
它代表着危險,不可逾越。
”可是張立看着延伸之線的另一端說:“這才走多遠呢,強巴少爺他們還沒出發呢。
”嶽陽說:“這條線留在這已經很久了吧!碳化的線是保存時間最久的,可是你們看,邊緣已經斑駁了。
前面也沒有傳來慘叫什麼的呀。
”“哎――,咱們更得加倍小心呀。
”亞拉法師先是皺了皺眉頭,随即看了看破損嚴重的石台和石台上的石像。
他點了點頭說:“跟在我的後面。
”
四個人一前三後跨過警戒線。
後面的卓木強巴見到他們轉過彎不見了,也開始跟上了。
過了警戒線,空氣之中就彌漫着一股氣味。
這不是好味道。
終于,嶽陽忍不住說:“什麼味?好臭!”
張立說:“哎呦,好像農村裡的雞窩那個味。
哎呦,是雞糞的臭味!臭味越來越重呢。
”但是地上的腳印清晰的往前走,如果是敵人故弄玄虛,在這唯一的通道内,他是沒法脫身的。
前方開始亮起來了。
原來是靠外的岩壁,已經徹底崩塌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落地窗。
光亮直接從外面照射進來。
張力對嶽陽說:“你說――他們會不會――直接從這個地方跳下去啊?”嶽陽說:“你敢啊?”他緊張的搖了搖頭,又接着說:“哼,我看他們也不敢!”走了十來分鐘,途中經過大大小小十一個整面牆都坍塌的落地天窗。
亞拉法師說:“注意!注意!有岔道了。
”正前方依舊是開着大小天窗的明亮的長廊。
在右手邊,一條約一人高深不見底的小巷,地下的足迹順着長廊在向前。
在洞口一瞧,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從痕迹看,似乎沒有人進去過,不過也不能肯定。
張立說:“哎!要有煙爆彈就好了。
”胡楊隊長說:“我看那,咱們得繼續往前走。
”
法師繞了了岔道,順着光亮的地方繼續向前走。
突然,他凝視說:“不對!不對!前面有東西!有東西。
”
岩壁微微一震,似乎有很巨大的東西過來了。
嶽陽正站在外壁坍塌的地方,天上又有黑影在盤旋。
“雞糞的味道;黑色的線”在一瞬間這些就被聯系起來了。
此時,岩壁的震顫越來越明顯了。
嶽陽大聲的喊起來:“不好!是鳥巢啊!”
張立跟胡楊隊長一愣,亞拉法師轉身。
就在四人中間随着岩壁的震顫落下了一個東西――有黑色的兩條帶子,像――手表。
這個東西他們不陌生,“黑色的飓風!”在倒懸空寺就讓他們吃夠苦頭了。
“快走!”“來不及了!”發出喊聲的分别是胡楊隊長和亞拉法師。
腕表的定時裝置顯示還剩2秒。
隻見亞拉法師雙手一翻,分别印在了嶽陽和張立的身上,同時飛出了一腳把自己對面的三個人同時打飛了,他自己也向着巨鳥奔來的方向彈射而出。
“轟――”炸彈炸開了,而且不止一枚。
跟着天崩地裂的巨響一聲接一聲,碎石飛濺,煙霧彌漫。
當嶽陽能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被驚呆了:他們走過的長廊已然被炸塌了,他和張立所在的地方,長寬不足2米,俨然成了突在岩壁上的一個岩樁,打個滾就會掉下去。
張立正懸在斷崖處,艱難的網上爬。
嶽陽趕緊把他